签字画押,我把这个烫在你的脸上,纵使再美丽的皮囊,也是跟你无缘了!”
三角铁烙在炭火里烧得通红,她手拿着那一根长长的把柄,铁烙凑近我的脸,把我的寒毛都撩起来了。
我冷冷的视线直射她的眼中:“你不知道吧,他们说我签字画押之后,留我一条性命!”
“他们?”华灼儿强压心头怒火,有些阴阳怪气:“你口中所说的他们是谁?”
嘲弄的一笑:“原来,原来你不是他们的心腹,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真是可怜的很,小心为别人做了嫁衣,自己什么都捞不到!”
华灼儿把手中烧红的三角铁烙,又靠近了我的脸:“原来你是真的不想要你的脸了!”
我动也不动,嘴角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华灼儿,你毁了我的脸试试看,我保证你弄死我是无声无息的最好,如果要让容与知道了,我留下来,死在你的手上,他会把你大卸八块的!”
华灼儿的手一个下移,手中烧红的铁烙,直接按在我的胸口上方,铁烙烧了衣服,紧紧的贴着肉上,发出哧啦哧啦的声音,
不大一会儿,便是一股肉烧糊了的味道。
铁链把我的手都勒出了印子,疼痛让我紧锁眉头,咬破唇角,华灼儿手往后一拉,铁烙带动皮肉脱离了我的身体。
咣当一声,铁烙被她重新扔进火炭里:“十一皇子的名字你也配叫?归晚,他不会知道你留了下来,你在他心目中已经远离东晋去北魏了!”
我的头垂下,冷汗顺着下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华灼儿,但愿你是对的!”
华灼儿满眼冷意,自心满满,用手一把按在我被那烧红铁烙烙过的地方,手使劲的碾压,扭曲转动着:“我说的当然是对的,来人,把她拉下来!”
我被太监们冲架子上拉扯下来,华灼儿拿着我的手,按在我的伤口上,满手鲜血加着碎肉,她把刚刚水落让我签字画押的东西,往地上一铺,扯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强行的按在纸上,巨大的手掌印,在纸上涌现。
华灼儿把纸拿起来,抖了抖,声音带着点点笑意:“还记得尚食大人吗?其实我不喜欢杀人,我喜欢折磨人!”
脸贴在肮脏的地上,斜着眼睛上挑:“所以你并不打算让我死,想慢慢的折磨我?”
华灼儿眼底盛开了一朵漂亮的山花,笑得如春灿烂:“痛快一下子就死,其实是最顶级的没意思,缓缓折磨才能让一个人后悔莫及,归晚你能有今天,怪你自己,好好的福气不去享,非得留下来!”
感觉眼睛都迷了一层血雾,看不清楚华灼儿了:“颍川王不能给你什么,你失去了我,华灼儿!”
华灼儿站起身来,手一挥,我被太监们扯到地牢里,直接丢了进去,疼痛没有让我昏厥。
手紧紧攥成拳头,趴在地上喘息着,华灼儿把我画押的折了起来,厉声吩咐:“好好看管着她,她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唯你们试问!”
太监个个神经紧绷,周身打着寒战,应是:“是!”
没有吃的,只有每天一碗水,我趴在地上,用尽全力,翻了身,慢慢的摸着手腕上的佛珠。
把佛珠从手腕上退下来,一颗一颗的捻着,疼痛让我的唇瓣颤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不了屠刀,成不了佛,只能入阿鼻地狱,做一个食人的恶鬼,永世不入轮回!”
捻着珠子忘记疼痛,十四颗珠子,佛家用语,十四无畏功德,了无大师给我,我可以做到无畏,但...我做不了功德无量。
伤口溃烂,可以闻到肉的腐烂味道,一连几天,华灼儿都会来看我,用脚踹踹我,在拿着我没有喝下的水给我灌下去。
而后,端了一个盆子,盆子里有腐肉,腐肉里有蛆虫,我靠在壁上静静的看着她:“华灼儿,上清珠上面的秘密你已经知道了吗?”
华灼儿挑蛆的动作一停,眉眼弯弯直射我眼中:“什么意思?你还有事情隐瞒于我?”
眼中流露出一抹狠戾:“我想活着,不想看着那蛆在我身上吃我的肉,所以……我在你面前像傻子吗?”
华灼儿把竹片往盆里一扔,蹲在我的面前,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按在墙上:“在我的面前,你不像傻子,你却自以为是了!”
“华灼儿!”我的手微微抬起来,要去摸她,她头一偏,嫌弃的伸手打落我的手:“这么肮脏的你,有什么资格来碰我?上清珠有什么秘密,快点跟我说来!”
被她烫伤的地方,隐约作痛,我满头冷汗,狼狈不堪:“保命的东西,看我会不会跟你说?”
“不会说的东西,那就不是秘密!”华灼儿从腐肉盆里,握着竹片,使劲的扎在我的伤口上,竹片上蠕动的蛆,搁在了我的伤口上。
她拿起一根绳子,把我的手一绑,把我按在地上:“蛆会在你的肉里产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