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窝。
元恂歇斯底里的大喊了一声:“父亲不要!”
在我的眼帘之下,本应该刺向拓跋君邕的反转,一下子刺进了那人的胸口。
拓跋君邕用手掌挡住了剑,身体侧过,那人的剑刺了空,拓跋君邕带血的手握着那人的剑柄,反转了他的剑,刺下了那人自己。
拓跋君邕声音仿佛十九层寒冰,带着冻人心扉,“他不会对我拔剑相向,我也不允许你玷污他!”
“你不配拥有和他一样的脸,更加不配拥有和他一样的脸来杀我,懂吗?”
那人双眼瞪大,带着震惊,拓跋君邕带着他的手抽出去剑,就着他的手握住剑柄,对着他的脖子直接割了下去。
相同的脸,剑上的鲜血,变得面目可憎,没有一丁点相似明星稀了!
那人尸体瘫软,落在地上,拓跋君邕松开了手,那人手中的剑落地,发出巨响。
元恂跑了过来抱住拓跋君邕的腿:“父亲您没事吧,娘亲……”
“他不是你娘亲!”拓跋君邕忍着疼痛冷道:“你娘亲已经死了,死在我的怀里!”
元恂使劲的摇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在骗我,姑姑说娘亲去医病了,好了就会回来找我!”
“元恂!”拓跋君邕冷叫了他一声:“收起你的眼泪,立刻马上!”
元恂泪水爬满了脸,在拓跋君邕话音落下,硬生生憋住了往下流的眼泪。
拓跋君邕弯腰把他的手掰离自己的腿,“跟着姑姑,她若有事,唯你试问!”
明星稀说这个孩子在山间长大,就是一个野孩子,有幸被他收养,变得衣食不愁,荣华富贵。
看着这个孩子现在的样子,我宁愿他在山间继续长大,而不是要经历这样的生离死别,满目痛心。
元恂满眼泪花,一步一步的来到我身边,紧紧的紧靠着我,他的眼睛也带着留恋,看着地上那个和明星稀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伸手拍了拍他的头:“元恂不怕,不哭,姑姑会保护你!”
容与狠辣的眼神,带着玩味的笑:“武安君真是好魄力,枕边人毫不留情的一剑就要了他的命!”
“武安君真是不知道,这么一个枕边相似的人,朕费了多大的心思,才找到他的!”
我转过头去,冷冷的道:“你真是够卑鄙无耻的,容与,你的心怎么会如此肮脏?”
“你想做什么?真的只是为了得到我?不,你是想吞并你周围所有的国家,你想做一个千秋霸主,你想真正的变成名正言顺的千古一帝?”
容与狠辣的眼神触及到我,闪过一抹柔情,这一抹柔情仿佛带着嘲笑:“千秋霸主,千古一帝,这与我何干?西晋国土广阔,我拥有的西晋其实已满足,我现在唯一想得到的就是你,可惜你不让我得到!”
“归晚,我想尽办法,可惜你还看不到我的一颗心,你让我如何是好?你让我如何拿你去办!”
漆黑的夜,因为火把灯火通明,我带着满目哀悸看着他,觉得眼前这个人真是悲哀极了。
他的每一件事情,都能找到合情合理的答案,带着强势的理由,来昭示着自己是无辜,都是别人所为,他是逼不得已。
“你真是可怜透了!”我充满讥笑的看着他:“得不到,你说的这么富丽堂皇!”
“今天你不放我走,我也得走,你想留下我的尸体,你就留下吧,我若皱一下眉头,便天打雷劈!”
说完我盯着他后退,后退到元恂身边,拉着他的小手来到拓跋君邕身边,对他笑道:“咱们走吧,手上别沾了鲜血,就这样走!”
拓跋君邕冷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嗯了一声,率先跨步而去。
他穿了一身黑色劲装,像夜一样漆黑,染了红,受了伤,让人瞧不见。
我抬脚开始跟着他后面走,容与越发的阴狠直勾勾的盯着我:“归晚,只要你敢走出一步,我就杀了你,让你的尸体留在这个皇宫里,陪我千秋万代也是一样!”
他的威胁,我嗤之以鼻一笑:“随便你!”
拉着元恂就往外走,一脚刚跨出月见过院门,铿一声,一柄长剑甩插在院槛上,摇晃着,就如容与威胁警告一般。
跨出去的脚,稳稳当当落地,后面一只脚跟上,容与到底只是甩剑过来威胁,并没有对我拔剑相向。
宫道上黑压压的一片,禁卫军三万人像都挤在这里一样。
拓跋君邕腰杆直挺,每走一步带着血腥般的杀伐果决,让前面的禁卫军,不自觉的都让出位置。
一人便如千军万马,锐不可挡。
我和元恂两个人错开他三步,也无人敢当。
走出皇宫,拓跋君邕黝黑生硬的脸,带着苍白,旧景在宫门外迎接,要去扶他,拓跋君邕侧身错开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