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死因朕也已昭告。昨晚的侍卫中有细作,大逆不道向朕行刺,是建宁以血肉之躯替朕抵挡。”
“……”
“你若觉得公主身份不妥当,也可以改以诰命夫人的身份。”
康熙这种殷勤的态度令他更加心乱。他杀了他天地会的弟兄,讲义气的他是不是应该恨他才对?但是一想到建宁临死前说的话,一想到有人竟如此费尽心机地去嫁祸于他,又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担忧。
“你累了对不对,你休息吧,朕也回去了。”
“皇上!”
身后的人发声,康熙折返。
“奴才请旨离宫,奴才要为家人收尸建墓,希望皇上准旨。”
“……”
“奴才也请求将建宁的尸身带离皇宫,奴才想将她以韦氏夫人的身份,和她们葬在一起。”
中秋过后天气一日寒过一日。屋里烛火被夜风吹得飘飘摇摇,使得韦小宝投射在墙上的身影也跟着飘忽不定。
“朕准旨。”
二人都没有了话语。半晌康熙才看向韦小宝:“你小子又要走了对吗?”
“回皇上,是的。”
“你他妈的……”康熙一声咒骂。
韦小宝抬头,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些迷雾,令韦小宝看不明白他迷雾后的眼神蕴含了什么样的情绪。
他的耳垂被那个人不轻不重地捏在手里,又顺势而下地来到他颈脖。不只是他颈脖温热还是那个人一路惹了寒意,他们皮肤间有着很大的温差。
“你不相信我。难道我会连这也查不出来吗?”
“当然不是,奴才不愿皇上为奴才的事操心。”
“□□的这颗狗肺,狼心!”
这个人说脏话还是韦小宝教的,他满腹诗书,自然极少去说这些。今晚他连续两次说了粗口,还说得有些咬牙切齿。大概他是真的生气。
他们前几日还是那么肆无忌惮地彼此相伴,那些不顾一切的欢愉的是从他们天差地别的命途里硬生生偷来的,现在惩罚骤然而至,搅醒他们“有始有终”的美梦,令他这个凡夫俗子,和他那个“鸟生鱼汤”的皇帝都一样的措手不及,狼狈不堪。
那只逗留在他脖子上的手顺理成章地解开他内衣的绳结,然后伸了进去,毫不客气地汲取他胸前那点温度。
康熙脸上的凝重终于退去了一点,嘴唇反射般地张了一下,便朝他的嘴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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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很多事要去做,他们都是。可是在做那些艰难的事情之前,他猜想,再偷一晚上的欢愉,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对吧?
这种自我欺骗的侥幸心理,像催化般地使他对此刻的温存更是迷恋。
口中的温热迎来那个人带有丝丝清凉的舌尖,他们的温度在无尽的缠绵里慢慢均合。
他的yù_wàng已经被挑了起来,本来就只剩一件内衣,被那个人解开了一半,现在脱起来当然更是方便,不一会儿他就赤了上身。
□□的皮肤还来不及感觉秋夜的冷,就被那个人贴了过来,两个人身上的温度都在急剧上升。就算门外再怎么萧瑟,现在也都与他们无关。
呼吸的节奏越来越快,灵巧的唇舌也没办法再满足yù_wàng。
这个人近在咫尺的脸真的很俊俏,比他见过所有的人都更有吸引力。他被吸引了,就顾不了许多,一把扯过这个人的腰带,解了开来,那人结实的腰腹便呼之欲出。
待到他们完全坦诚相对,那个人就从他的锁骨处一路向下,在肚脐那里略作逗留,便来到那块昂立的血肉,把它包裹在口腔内逗弄。
“小……小玄子……”
愉悦的感觉从那里的根源往上冲入头脑,他判断不了他的小玄子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润滑。那人俯身挺入之时,一再的律动使他即将达到顶点的yù_wàng喷洒出来,把那个人漂亮的小腹弄得湿润一片。
“皇上,对不起……”
“不许跟我说这种话……”
那人的回答他没怎么明白,是不许叫他皇上?还是不许跟他道歉?
他闭上了嘴,除了□□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反复摩擦,动作动作越来越激烈,他们都出了点微汗,濡湿了对方的身体。身上的人一边继续□□,一边低头在他肩膀用力吻下去,酥麻的感觉使他无比舒适。身体又不受控制地有些抽筋,眼前尽是虚假的斑斓色彩。
从前脑门到脚趾头都能感觉到那个人的占有,等两个人都激烈到快呼吸困难的时候,那个人终于离开了他的身体,把白色的浑浊释放在他的侧腰。
淋漓尽致的欢爱终于结束,遗留着的感觉还没散去。韦小宝眼前一片模糊,脑子也一片那模糊,除了这个人之外,他几乎什么也记不得了。
康熙站在床前,背对着他,把凌乱的内衣和明亮的龙袍又一件件穿了回去,便推门离开,没有再次回首。
韦小宝只得自己从温暖的被窝里下来,吱呀一声合上了门。
那个人聪明绝顶,岂会不知道他心里的那点打算。
门外不远不近的地方一个打着灯笼的太监跟在他身边为他照明夜路,他走得很急,小太监几乎要跟不上。
对不起小玄子,我不是在怪你,我是不走不行。我不能依靠你的力量去查这件事,否则日后我死了,再见到几个老婆,她们会怪我没种的。
于是几日之后,他韦大人带着公主老婆离开了皇宫。不同于上一次的偷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