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经过算计的关系,殪早有心理准备了,倒没出现被呛著的现象。
只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次,吞咽的声音有点淫靡,在静谧的空间变得响亮无比,彻底惊醒了尚未脱离高潮馀韵的炽冥轩,他错愕地眯起眼,几滴过多的白浊jīng_yè从殪的唇角留下,再怎麽茫然,这刻都不得不清醒过来。
「你、你…你、你全部吞下去了?」炽冥轩愣愣地张了张嘴,瞪大眼用著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著殪。
「恩哼,挺浓的…你是多久没做了?」舔了舔唇角,垂涎而下的jīng_yè随性用手背擦掉,殪颔颔首,一点也不在乎他的震惊。
「你、怎麽可以吞下那种东西啊?很、很恶心的……而且会伤身体吧?」咬咬唇,炽冥轩实在无法平复心灵上的创伤。殪吞下去了?就这麽轻而易举的吞下去?而且还是面无表情?不…那应该是可以称得著温暖的微笑?
「这是在担心我吗?我好高兴!」殪兴致盎然的盯著他瞧,後者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对,只能眼睁睁看著他过分灿烂的笑颜在眼前放大、放大、再放大…
「恶心倒是不会,你的味道还不错,嚐嚐?」不给对方拒绝的权利,殪的唇不由分说的堵了上去。
51下
「这也叫消毒?我看是促进伤口感染吧!」捡拾完满地的掉落物,凌皇缓步到他们身边,撇了撇嘴角,嗤笑。
「嫉妒?羡慕?」挑了挑眉,司马望不以为然。横的竖的斜的,不论怎麽看他都没什麽损失,反而还大有赚到之嫌,美少年亲自上阵服务,可不是每个人都有那福气消受的。
「怎麽?殪不在,没人这麽对你感到寂寞?还是因为我服务的不是你,所以眼红啦?」拉开与司马望的距离,苍溟暂时放下唇边动作,充满媚意的眼神一勾,鲜红血瞳流泄若有似无的暧艳,让後者微微一怔,三魂七魄险些被迷走。
「并没有!提那猪头干麻?头脑迂腐的跟什麽一样…」懒懒地睨了他们一眼,凌皇不自在的移开目光。
苍溟见他那勉强称得上恼羞成怒的反应,笑意不禁扩散几分,本欲出口趁机捉弄个够,一道不黏不腻的柔音穿了进来,适时解救了凌皇的灾难。
「你们好了吗?谈情说爱换个地点,这里温度太高了,桠桠会烫伤的!」微微拧起眉,心之静露出为难的表情,抱著鹗桠的手箍紧几分。
「呃、呃,好了好了,是吧…苍溟?」冷汗直流,司马望连忙应声称是。
开玩笑,藉由这几天的相处,众人发现了一件事情…心之静有非常严重的恋弟情节!
越是文静的女人,抓起狂来越是凶狠,万一鹗桠不小心出了什麽差错,他们几个大概也用不著活命了,当场自我了断死回城里或许还比较轻松,留著八成会被折磨的不成人型…
苍溟微微一笑,得知心之静拥有如此强烈的恋弟情节後,著实让他安心不少,再加上靠赤影、玄天帮助下套到的消息,暂时可以确保他和司马望之间没有什麽过人关系,他要是率先告白了,起码有一定的成功机率。
颔颔首,在背包中取出一瓶清水,倒在司马望的背部,猛然被冰水淋过,他闷哼了声,表情有些扭曲,苍溟顿了一下,不由得放轻动作,替他在伤口处裹上药膏,然後俐落地缠上绷带。
「恩,走吧。」
随著步调的加快,苍溟等人越来越深入火窟,欢欢乐乐的谈笑声渐减,气氛又恢复原先的紧绷,四周火柱喷得很高,热度足以瞬间将人化成灰屑,非得不断左右闪躲,才避得开活活让火焚尽的噩耗。
「警戒点,大魔王差不多该出现了。」眉头微微蹙起,司马望沉声道。低等杂碎出现的次数不再频繁,意味著离高等魔兽栖息地的距离缩短。
「还用得著你说?」睨了他一眼,苍溟脸上洋溢著自信般的笑容,那身充满霸气的模样,让司马望轻轻一笑。
「阿咧?」一脚踹开摇摇欲坠的石砌门板,凌皇摆出自以为很帅气的动作,却在看清景象的下一秒,形象破裂。
他瞪大眼,脚步踉跄,拿在手中的法杖晃了一下,险些滑掉,嘴角微微抽搐著,「小、小狗?」
火窟的最尽头,布满石块的地面凹凸不平,中央摆置著一座高贵殿椅,镶嵌著大小不一的钻戒宝石,这都不是重点…殿椅上居然有一道身影!
矮矮小小的,全身绒毛覆盖,绒毛上还不时冒出火焰来,它的头上长了一对小巧耳朵,一条尾巴在後头晃阿晃的,俨然是只小狗貌。
「朕、朕不是狗!朕是狼!」被当成小狗的魔兽浑身胀红,气愤地吼著,一双眼笔直的瞪向凌皇,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啊?是狼阿…」苍溟意义不明地叹了口气,兴致缺缺。
不是他们歧视小动物,而是把守最後关头的居然是看起来这麽弱小的狗儿,呃…狼儿,真的很难较人提得起劲。
「恩…是狼呢。」附喝,司马望顺手拍了震惊过度的凌皇一下,好让他回神。
「骗谁啊?你哪里像狼了?」拧眉,凌皇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
「啧啧,有什麽好吵的,狼跟狗不都一个样?」走在最後头的心之静踏了进来,瞥了它一眼,说道。
顿时,气氛凝结,明明冒著火的空间,却添了分冷意。
它怒气冲冲的嚎叫一声,一记火球就这样朝心之静飞去,她完全来不及反应,在火球袭上她前,凌皇推了她一把才得以避过,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