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意识到时,已经身体自主的行走到这个房门前,他几乎就下意识的推门而入,方才发觉这弥漫的白色百合的花香,那些卡萨布兰卡有些已经沾染了血迹。
耳边似有嗡鸣,嘈杂并且一阵一阵不加停断。
他几乎已经忘了他是这么带着爱怜拾起那朵卡萨布兰卡,带着虔诚的触碰那略显灰白的柔嫩花瓣,犹如朝圣的圣徒,那么虔诚真挚地、满含热烈的拥吻它,小心翼翼地舔舐上面残留的血液,低低地、急促地俯下身体喘息,试图从这美妙绝伦的触感回神,却发觉胸口处的沉滞感觉消除的一干二净。
他的三勾玉在眼中旋转,看清了那一朵犹带血色的卡萨布兰卡,他的清丽俊秀的面容。
☆、 10
10
鼬惊诧的抚上自己的唇边。那朵娇柔的卡萨布兰卡......是......佐助?他竟然偷吻了自己的胞弟!
鼬突然起身,然后后退几步。
......不,不对......
鼬环顾四周,发觉整个卧室的芬芳。
佐助......也患了花吐症吗?
他又上前几步,低俯下身体,小心翼翼地查看佐助的现状,发现佐助灰白的面色回转了一丝红晕,才略微吐出一口气,然后又眉心紧蹙。
佐助既然在自己亲吻之后病情好转,这说明.....他也深深恋慕宇智波鼬吗?鼬的眼睛忽而泛起酸涩,他用手臂轻轻环绕沉睡的佐助,轻轻地在他的额头轻触,留下一个吻,轻柔而缠绵的注视着双臂之中的佐助。
那是怎样的一张睡颜啊,仅仅是注视着便让人觉得心口处恬静并且柔软。
那是他独一无二,最重要的人啊......
鼬低下头轻轻地笑了,心底的地狱被光明充满,连面容都挂上一丝甜蜜,温暖似要从他胸口满溢而出。
不知道佐助现在是不是都恢复了?鼬轻松的望着佐助,唔,保证身体健康可是很重要的,医生应该都下班了吧,明天一早,就抱着佐助去医院吧。
毕竟,他也,微微有一些疲累呢。
夜晚轻柔的风吹过,纱织的窗帘随风摆动,鼬将一直支撑着上身的右臂动作轻柔地缓缓放平,躺在佐助身旁,慢慢地,沉入梦乡。
——end——
☆、番外·双结局线·hi
番外·双结局线·hid
—— ——我不为他说的一切而悲伤,因为耳中除去嗡鸣外,世界陪我寂静。
“我有病,对自己的兄长抱有禁忌的幻想,并不断地渴求他的回应。”
佐助的眼睛盯着头顶上方的一盏灯,沙哑的声音伴随花朵的清香在倾诉。
“前几天,他与女友订了婚,我便做了很荒诞的梦,我梦到我去抢婚,并被父母斥责,可是,在整个过程中,整个梦境中,他都没有向我开口说哪怕一句话、一个字。”苦涩在唇舌间弥漫,眼眶渐渐酸涩。
“这时,我才发现.....在现实中也是,我好久没有和他对话了......我现在甚至不敢抬头望他的脸,不敢回想他的声音,不敢被他对待成以往那样最亲密的兄弟......”
......
“我无时无刻不在恐慌、惧怕着,他已经订婚了,他还会结婚,生子,会搬离家中.....直至断绝与我的关系、决然离去.....“
”医生,我该怎么办?”
少年冷冽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来,听在耳中并不十分真切,像是透过一层一层、一面一面厚重的城墙传来,似是成熟的低沉也化作了大山下压抑的羸弱的哭喊声。
医生平稳淡和的声音有着安抚人心的磁性,那是怎样的一种天籁,只需低语便是一篇低沉优雅的乐章。
佐助听到这个声音,觉得精神渐渐安定,但内心却愈加滚烫灼热。
努力平复心中的躁动,佐助清醒了不少,却突然察觉些许怪异,比如......他忘记是如何到这里来的,他记得最常去的是带土叔同期队友野原琳的诊室,可是,这里的规格他从未见过,一盏灯高高悬在头顶正上方,他躺着一张柔软的躺椅上,四面沉厚的天鹅绒在他四周挂起,与天花板合成一栋封闭的空间,深蓝色的布料蓝到发黑,不知怎么的,布料上面萦纡着几缕幽蓝,像是水面的粼粼波光在幕布上抽条发芽。
这里是如此的清冷静谧,佐助渐感昏沉,闭上双眼。
这样想着,四面幕布隐隐没入黑暗,他则随后在一片明亮如白昼的光中睁开眼睛。
那是一片极其壮阔的景象,他身处封闭的球状半透明光膜中,依稀看到浩瀚的海底。他跪坐而起,手抚上球状的柔软外壳,向外看去。
海水清澈幽蓝,一丛丛、一簇簇的珊瑚像盛开的鲜花,也有发着微弱荧光的小鱼,有着水草招摇,还有火红色的花朵,它的花瓣层层叠叠、缓缓游曳,那些纤长的叶片在水中浮动就像一块长长的深蓝色的绸缎随风摆动。
他的心非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耳清目明,他静静地看着、注视着。
他甚至发觉珊瑚的生长。
越来越多,那种银光闪闪的小鱼游来,散发着温柔的光。佐助发觉这个情况时,已经被荧光包围,它们环绕着这个同样发光的光膜来回游动,就好像天边的那一条银河坠入深海、他的身边环绕星辰。
光膜渐渐透明,水缓缓浸没佐助。口中吐出的百合向上升起,而他与星辰缓缓向下坠落,群星在他的身旁起舞。
传说中的人鱼穿着上个世纪沉船上的饰品,鲜艳的鱼尾轻巧的摆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