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满意的回答,永珏笑的露出犬牙,手伸进被子里。
林睿旸惊叫一声,连忙闪躲,可惜,被陛下紧紧压住的他一点机会都没有就阵亡了。
“还敢躲朕?”永珏故意恶狠狠的语气说着,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夹住林睿旸不让他乱动,毫不客气的挠他痒痒。
“)o哈哈哈陛下,陛下,饶了微臣吧,好痒!哈哈”林睿旸笑的泪花都出来了,喘息着求饶。
永珏平躺下来,把人拨进怀里抱着,大手在他腰上按了按,温柔的问了句:“还疼吗?”
林睿旸的脸不知第几次涨红,瑟缩着不做声。
“不疼了?”永珏挑眉,调侃他道,“不如再来一次,叫你看看朕的本事?”
“陛下!”林睿旸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嗓子。
“好啦,朕逗你的)o”调戏小美人成功的永珏拍拍他脑袋,“既然不疼了,就来给朕帮忙。”
两人收拾齐整,来到昭仁殿,贾琏已经等候多时了。
“奴才贾琏给万岁爷请安。”
“起来。”
永珏坐下,开门见山的说:“朕一向懒得玩什么小主意,今儿叫你来做个选择。”
“是”贾琏心里一紧,怕什么来什么,他跟着皇帝干活好几年了,对这位的脾气还算了解,这么有商有量根本不是他的风格,除非……
贾小琏在心里一阵哀嚎,他家那群不省心的家伙又干什么蠢事了!!
永珏抬手示意:“文卿,你来说。”
“是,陛下。”林睿旸上前一步,打开奏折,“自延昌元年起,贾府陆续归还国库欠银17万两,包括利息在内仍亏欠65万两白银。”
贾琏脸皮一抽,扬了家丑:“陛下,奴才便是砸锅卖铁也会还上的,只是家中老夫人实在是……一言难尽呐!”
“所以说,什么时候这长幼嫡庶都乱不得。”永珏幽幽的感慨。
林睿旸早就和永珏串好的台词,很上道的接话:“陛下说的是,偏疼幼子没什么大碍,可也不能影响朝事,想来贾大人也不容易,不如看在贾大人做事勤恳的份上宽泛些日子?”
贾琏感激不已的道谢。
“有时候朕都替你可惜,”永珏撑着下巴说,“挺机灵的一个人,做事也利索,知道朕为何不曾将你外放吗?”
“奴才愚钝,请陛下指点。”贾琏老老实实的请罪,心里却十分兴奋,他期待了多久的机会终于来了,只要外放几年做出成绩,再调回京城,步入三品大员行列是迟早的事。
永珏含笑不语。
贾琏求助的目光抛向林睿旸。
“贾大人,你可知你的家人做过什么?”林睿旸遗憾的叹息。
“请林大人指点迷津。”
“听说借住在贾府的薛蟠身上背着人命官司?”林睿旸提示道。
“皇上明鉴,奴才一无所知啊!”贾琏赶紧撇清自己。
“废话!”皇帝没好气的说,“你要是敢知情不报,朕就宰了你个没脑子的!”
贾琏松了口气。
“贾大人别忙着轻松啊,这只是一道开胃小菜,”林睿旸难得坏心眼了一回,在贾琏惊恐的目光里说道,“贾府二房拿着荣国府的名帖包揽诉讼,还放印子钱,可叫皇上恼了多时了!”
仿佛全身骨头被抽掉,贾琏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冷汗直流。
“行了,你个屁股胆的东西,还不起来?”永珏不耐烦的骂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媳妇也干了这事儿,赶紧滚起来给朕戴罪立功去!”
“万岁爷只管吩咐,奴才一定尽心尽力把事办好,绝不打折。”贾琏表态的很利索。
林睿旸说道:“贾大人,令府不仅欠了国库大笔银两,还违反国法,陛下便是想用你也没个说法,你觉得呢?”
办事以来愈发灵活的脑子转动着,贾琏突然醒悟今天这出是要演什么了,立马跪下来,信誓旦旦的说:“陛下明鉴,这些违反乱纪的事都是二房做下的,奴才的爹沉迷金石古玩,从来都不理会那些事的,还请陛下给奴才一个机会,奴才一定把这事办好。”
“是吗?”永珏挑眉,“那就说说,你打算怎么着?”
“分家!”贾琏斩钉截铁的说,“奴才回去就清点家产,全力还欠银,然后分家,王氏的处置等奴才回去与几位长辈商量,便是老太太拦着也不成。”
永珏转着血红的扳指,哂笑道:“贾琏,你可曾见过贾蓉的媳妇秦氏?”
贾琏一愣,纳闷的点点头:“过年时见过几次。”
“那你不觉得那双眼睛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永珏慵懒的笑容里多了几丝血腥。
贾琏正摇着头,不经意抬眼一看,一双似笑非笑的丹凤眼直勾勾盯着自己,似乎有点像……秦可卿?
嗯?
秦可卿!!
贾琏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哆嗦了,脸色比纸还白,眼里含着两泡泪水,颤颤巍巍的说:“万岁爷,那秦氏……她、她……”可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啊!
永珏淡淡的公布了答案:“多年前,先帝曾在行宫宠幸了一个小宫女,若孩子生下来,约莫就是秦氏那般年纪。”
晴天霹雳!
贾琏一直觉得自己命不算好,也没差到哪儿去。
虽然他娘生他的时候没了,但他爹对他还不错,至少没把他逼到像贾珠那样学死自己的地步,对此,贾琏还是很感激的。
后来遵从长辈命令娶了王熙凤回来,贾琏的男儿雄风就再没起来过。
有人说女子能顶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