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柠拉着夏藜的手说:“你们玩啊,我们要睡午觉。”这几个月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不睡下午没精神。
岳西则挥挥手说:“睡吧睡吧,你在我这还有三件睡裙,都放在客房柜子里,自己找着穿啊。”
莫柠点头,领着夏藜进了客房,一边从柜子里找睡裙一边问:“怎么样,还习惯吧?”
“可以。”夏藜说,“你的朋友都是很好的人。”
“那是当然的!”语气里毫不掩饰她的自豪。
莫柠掏出三条睡裙,想了想,递给夏藜一条,自己留了一条,另一条放回柜子。她在这有三条睡裙,分别是春秋穿的、夏天穿的,和冬天穿的。她给夏藜的是春秋的,自己拿的是冬天的。“我们盖两条被子,你盖厚的我盖薄的。”
夏藜点头,换了衣服上了闹铃和莫柠躺下。
莫柠折腾一早上累了,躺下没多久就跌入梦乡。
夏藜发现莫柠在哪都能睡着,第一次去她休息室时,也是没多久就睡得和小猪一样。
她想想,这还是第一次和莫柠睡一张床盖两条被子。本来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睡觉就不太适应,这下索性就不睡了,盯着莫柠的小脸。
标准的五官是绝对的耐看型,她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看怎么喜欢。
就这样看了一个半小时,看到了闹铃响。
夏藜和莫柠起床,穿好衣服,洗了把脸。客厅里三个人在打麻将,是改版的三人麻将,不过码牌的时候只码三排。
“醒来了?”林培看到她们,问。
“恩。”莫柠应了一声,问夏藜,“会打麻将吗?”
“会一点。”夏藜说。以前她妈和别人在家里打牌三缺一会让她充数,不过老给别人放炮,气得她妈直说她没出息。
莫柠又问:“想打吗?”
“无所谓,打不打都可以。”
莫柠点头,冲麻将桌边的三人说:“这盘完了我们打五个人的。
三人点头,莫柠就去阳台拿折叠凳,夏藜跟在她身后。
莫柠说:“不赢钱,就赢卡片,输的最多的人下午洗碗。除了自摸或是坐庄翻一番外,其他的不管番数,都是一张卡片。”
夏藜点头表示了解。
一盘打完,三人移了移位置,加了两个凳子。因为所有人都到齐了,岳西则拿了两副扑克,平分给每个人,剩下几张放回盒子。
夏藜以为自己应该也是老放炮的那个,没想到是赢得最多的。她以前和她妈一起,其他人都是人精,在牌场上久经风霜,出手老到,这四小妖和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一个级别的。再说她们也没有挣钱这个动力,洗下碗也没什么。
又一把开始,林培看着手上的牌,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天听啊!胡二五饼。伸手拿水杯,杯里已经没水了。她对岳西则说:“让一下,我去接水。”她坐在里面,岳西则靠着墙,出去得让岳西则让路。
“我这有口水,你要不要?”她仰头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林培,刻意加重了“口水”两个字。
林培一笑,“好啊。”说着就倾身脸往岳西则脸上凑。
岳西则也缓缓扬起头。
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
夏藜以为这两个人是闹着玩,看谁先退缩,但是她想错了!这两个人真亲到了一起!准确来说是吻。夏藜惊恐地瞪大了眼,她都看到她们俩的舌头了!
莫柠轻轻拍拍她的背,说:“她们都是直人。”
夏藜愣神,因为直人才没有一丝杂念,亲吻也可以肆无忌惮了吗?
“该你了。”莫柠温柔地提醒夏藜,她知道她今天不止一次地受到了刺激。
“哦,哦。”夏藜回神,“二饼。”
林培突然激动地放开岳西则,豪放地擦擦嘴角,把夏藜的二饼用力地放在自己面前,倒下牌,“胡了!”嘴角咧上了耳根,这是她自夏藜上场后第一次胡牌。
这时张斯轻飘飘地来了一句话:“抱歉,截胡。”
夏藜的下家就是是张斯。
林培呲着牙狠狠地瞪了张斯一眼,泪奔了。
于是毫无疑问地,在下午吃过清淡的小粥后,林培又成了可怜的刷碗工。
秋季的夜晚一天来的比一天早。夜幕降临,张斯去唱歌。
说到唱歌,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莫柠,显然是全都领略过她五音不全和吐字不清。
目光都聚在自己身上,莫柠心里泪牛满面,五音不全吐字不清也不是我的错啊。她面上骚包地甩了甩刘海,又作深情状看对着提议的岳西则说:“哦——我爱你——”说到这她特意停顿了一下,紧接着道:“塞北的雪……”
莫柠那天真唱了一下《我爱你,塞北的雪》,不过刚唱一句就被张斯切了。她也不恼,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喝着饮料吃着水果,靠在夏藜肩上,时而再喂喂夏藜,用嘴的哦。这群家伙,让她们来唱歌!姐不是来唱歌的,姐是来谈情说爱的!
不过夏藜也没唱,她觉得夏藜是为了不打击她才不唱的,好说歹说她唱一首。
夏藜真不喜欢唱歌,她平时也不怎么听歌,莫柠非要她唱,她心念一动,唱了首国歌。
夏藜的声音清清淡淡,唱起来很普通,林培这些经常来唱歌的人一听就知道夏藜是真不喜欢唱歌,也就不烦她和莫柠,让她们窝在角落调情去了。
玩到很晚,夏藜开车把她们一个个送回家,然后回到了她和莫柠的别墅。本来轮到她在上面,但她洗完澡莫柠头发还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