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走的莫柠还在挣扎,她的夏需要她,她的夏,现在她怎么能不在?怎么能不在?
拉她警员看着没办法,抬起手想把她打晕。没想到莫柠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她没反应过来,手顺势一松,莫柠已经连滚带爬地到了人群外围。
夏!夏!夏!!!!
林武业一经走出了办公室,贴着墙向安全通道移动。
莫柠痛恨自己的无能,她恨不得代替夏藜当人质。可是没有人理她,他们只会把她往外拉。她不要走!她的夏还在那!她不会影响他们的!
不要拉我走!我的夏!夏!!!!她受伤了,她流血了,你们看见了吗?她需要我!不要拉我走!
那个警员看到莫柠这样也不免动容,站在莫柠身旁扶住了她。而莫柠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她,知知道有人在扶她。她不在意那是谁,她只在意她的夏,目光胶在夏藜脸上一刻也不离开。
那是小柠的目光。夏藜感觉到了。她睁眼看见她小柠就那样看着她。惊恐地、担忧地、焦急地……
她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爱自己的人,即使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吧。
可是她死了,她的小柠怎么办呢。
我不能死!
心理专家很快来了,了解了一下情况,就对林武业说:“林先生,我是来帮助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林武业瞪大了眼睛说。
心理专家没有理会他,继续温声说道:“你看看刀下的那个人,她是那么温柔。她结婚了,有一个很好的丈夫,他们会生一个可爱的孩子,和你的孩子一样可爱的孩子……”
“你闭嘴!我不要听!闭嘴!”林武业哽噎着说,眼泪飒飒地流,刀也不自觉地放轻了一点。
“你毁了她的幸福,你毁了他们一家的幸福。”心理专家的声音能蛊惑人心,“你也有一个美好的家庭,还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如果你现在自首的话,我保证你不会判处死刑,你还可以见到你的妻子和女儿。你钥匙伤害了她,你就永远没有机会见到你的妻儿了。为她们想想,自首吧……”
不知何时,林武业的妻子来了,她泪眼阑珊地呼求:“阿业,自首吧,自首吧……”
林武业手颤抖着,松了刀子,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夏藜一松了束缚,拨开人就向莫柠跑去,莫柠也向她跑来。
然后她们紧紧抱在一起,听着对方的心跳,刚才忘记流的眼泪现在才流下来。
眼泪只流了三滴,莫柠腿一软眼前一黑,瘫倒在夏藜怀里。
莫柠在救护车里就醒来了,她只是过度紧张脑供血不足导致昏迷。在公司吸下氧就行,但是夏藜坚持把她送到医院检查。
莫柠感到自己的手被紧紧拉着,鼻子里塞着输氧管,她睁开眼看见夏藜柔和担忧的目光。视线向下移了一点,看到夏藜脖子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了。她松了一口气,对夏藜微笑。
“感觉怎么样?”夏藜问。
“挺好。”莫柠说,吸着氧感觉神清气爽的。
“心脏呢?心脏感觉怎么样?”
“也挺好。”莫柠笑着说。
夏藜皱着眉看她,大概是不相信她说的话。
莫柠叹气,“真的挺好。”
夏藜抿着唇没说话,手紧握着莫柠的,都出汗了也没有放开。见到莫柠晕倒的那一刻真是吓死她了。
到了医院,给莫柠做了个检查,一切正常,她们就打车回家了。
坐在出租车上,莫柠摆了个健美先生的姿势说:“我现在强壮得不得了!”
夏藜现在也放下心来,翻了个白眼,“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晕倒了。”
“我那是过度紧张好不好?”
夏藜把莫柠揽在自己怀里,轻声说:“我知道。”她顿了顿,又说,“你现在该知道你当时住院时我的感受了吧?”
莫柠的手环住夏藜,有太多感叹。
回到家,换了衣服,吃了饭,夏藜让莫柠上床睡觉,但莫柠吸了氧,精神十足,愣是睡不着。夏藜考虑再三,早上许景利找她的事说了。莫柠的脸马上黑下来。
坐在床上想了十分钟,和夏藜商量了对策。
现在是十二号下午两点,莫柠打了七个电话,夏藜打了五个电话,两人换上正装又去了公司。
夏藜先上楼,找了几个人让出八台配置高的笔记本放在在一个大会议室,然后金巧佳和孙明瑾就进了会议室。夏藜给她们交代了工作。
接着莫柠领了七个人上来,五男两女,都是精神抖擞的。莫柠和他们进了会议室,给他们说了情况,他们都跃跃欲试。
所有事情交代清楚后,他们把手叠在一起。其中一个看起来很有领导气质的人大喊一声:“我们的目标是——”
“没有蛀牙!”众人接道。
夏藜:“……”
孙明瑾:“……”
金巧佳:“嘻嘻。”
金巧佳是见过这阵势的。原先和莫柠在美国的时候,有人组成了一个十人小组,在其中一个人租的的房子内几天不出门,规定了时间,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收购一个认定的公司。而她和其他几个男生的女朋友就是照顾他们吃饭的。
当时的十人小组有两人留到美国,剩下的八人就是现在的八人,一个个都有怪癖。
其中的一个喜欢窝在角落灯找不到的地方,电脑屏幕的亮度幽幽地打在脸上,怪吓人;有人喜欢咬着棒棒糖;有人喜欢蹲在椅子上;有人喜欢坐在地上。莫柠喜欢把杯子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