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笑了笑,重又低了身子,深深吻住了他。唇舌一路向下,细细舔吻轻咬,直将那两颗红豆磨得肿了些才转而向下,湿暖舌尖温温柔柔地滑过小腹,激得沈琼华不自主地打着颤。
锁骨喉结被人辗转亲吻时,沈琼华几近是飘飘然然了,一只手缓缓滑下去,握住了温言那处硬挺的热。才动了两下,便觉温言覆了薄茧的手握住了他的,摩动起来。
两人皆是情动至极,下体很快渗了清液出来,沈琼华举着满是清液的手,放到眼前仔细瞧着,他醉意未散,只觉自己的手也是晃得厉害,当下迷茫了一瞬,随而竟伸了艳红舌尖舔了舔晶湿的指节。
温言只觉眼前一炸,同样沾了湿意的手便扣住了沈琼华的手腕,摩挲着与他十指相缠,各自手上的湿意也混到了一起。
温言另一手取了润滑的油膏,细细地涂在沈琼华的穴口处,继而伸着长指小心地刺了进去。沈琼华颤了颤,喘得更急了些,一声声地唤着温言的名。
不过片刻,沈琼华便再耐不住,挺了挺腰,默然地催着自己的心上人。温言掐着他的膝窝将人打得更开,哑着声色在沈琼华耳边念道,“疼了与我说。”
沈琼华嘴里胡乱应着,侧头亲了亲温言的脸颊。
硬热缓慢而坚定地顶了进去,沈琼华每哼上一声,温言便顶得更进去些。那处舒服的地方被温言抵着研磨了些许时候,沈琼华便呜咽起来,几乎要泄了出来,脸颊红晕更深,连着眼尾也凝上了些嫣色,衬在暖色烛火中,愈加勾动人心。
温言俯身亲了亲那眉眼,动得愈发快了,一下下重而深地进到沈琼华的身体里,低低的喘息声清清明明地传进沈琼华耳里,一路入心。
不知厮缠了多久,沈琼华软着双腿,揽紧温言的肩背,受不住地讨饶,“阿言,我……我喜欢你……你、你轻着些……”
温言口中松了沈琼华的锁骨,转而吻住了他的唇。
沈琼华次日醒来时,浑身酸软,瞧了瞧满室耀阳灿光,正懊恼昨夜醉后放浪,又呆呆愣愣地猜着现下是什么时辰,自己是否睡了太久。
温言端了白粥小菜进门,便见沈琼华傻傻地坐在榻上,红痕齿印沿着颈侧锁骨一路向下,铺了半身。放了餐食,温言走过去给人穿衣。
沈琼华任他动作,小小打了两个哈欠。正要凑过去亲亲温言的鼻尖,忽听那人带了笑意地问他道,“此地梨花酿很是有名,晚间要不要试试?”
沈琼华脸上一烧,改了方向,一口咬在温言颈侧,在昨夜自己留予的那处红痕上轻轻磨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