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蓝斯搂得更紧,无视白了一的抵抗,低头吻住他的唇,霸道地撬开牙关,在里面攻城略地,一阵扫荡,甚至把手伸进敞开的睡袍里肆意抚摸。白了一终于恼羞成怒狠狠咬下去,血腥味充斥着口腔,蓝斯吃痛退出来。
“你咬我?”
“老子不仅咬你还要揍你。”白了一一个膝盖顶到蓝斯的胃,不过被蓝斯挡下,白了一瞬间换右手出拳,蓝斯右手扣住白了一的右手同时,右脸上响起响亮的掌帼声。
白了一一挑眉,“老子还有左手呢!”
白了一整了整衣服。还以为是好人,没想到是个大变态,见面就占便宜。
蓝斯知道是自己操之过急了,对于白了一而言,他还是陌生人。
“我……”蓝斯欲言又止。
“手机。”白了一手一摊,经过刚才的事,他打死都没可能有好脸色给他看。
蓝斯摸出白了一的手机给他,“你的手机一直响不停,我担心影响你休息,我就关机了。”
白了一一开机,一整列的未接,署名大婶间或秦叔叔。
我去,大婶打电话打疯了啊!赶紧回拨了一个。
“大婶。”
“死小子,搞什么飞机,信不信老子找到你就……”
白了一一脸木然地挂了电话,后面那些话千篇一律听过无数遍,还是挂了吧。
过了一会电话响起,白了一接通后,大婶问:“在哪,我去接你。喂,喂……”
白了一瘫软在蓝斯怀里,手机掉在了地板上。
蓝斯抱起白了一把他放在床上,“乖乖地再睡会,哪里都不去。”蓝斯捡起仍在通话中的手机扔进了盛满红茶茶水的壶里,“他是我的了!”
暗哑的喘息足够迷人心神,床铺发出规律吱吖吱呀的声音。
“醒了吗?”
白了一醒来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被陌生男人迷女干了!
也许是太过震惊和愤怒,白了一胸口一滞,竟然骂不出声音来。
“无与伦比的美妙,比我想象得更好,棒呆了!”蓝斯还在努力动作,到达临界点的时候,白了一猝不防及地推开他,滚烫的热液喷洒在他被大幅度分开的笔直大腿上。
白了一嫌恶地拿被子擦干净,远远地爬开拉开距离。两腿麻痹不停地打颤,小腹阵阵刺痛,白了一发觉双腿间淌着什么东西,他就是白痴都知道那是什么。
“你他妈……玩了多久了?”白了一简直无力。
蓝斯披上自己的睡袍说,“不久,三个多小时。”
一杆枪一个洞竟然玩了三个小时,我他娘的爷的菊花就这样毫无反抗地被玩了三个小时。
妈蛋,真是被野狗咬了。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做,难道要哭天喊地地要人家负责。这种似曾相识的遭遇算什么事!
“来吧,抱你去洗澡,里面的东西得弄出来。”
“你这人有毛病还是脑子有问题,你做就做吧,竟然不戴套,现在初中生都知道办事要带套。”白了一终于要开始爆发了。
“我问你,你有没有x病?”
蓝斯看起来并不生气,平静地回答,“没有。”
“好,太好了!我有,我有很多病,淋病、梅毒、尖锐湿疣、艾滋病,玩我屁股你的小丁丁明天就烂掉。”白了一吼完最后一点力气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骂完了吗?去洗澡。”蓝斯不容抗拒地把白了一就着床单抱起来,走进浴室。
整个浴室都雾气腾腾的,石狮的嘴里喷出热水,浴池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白了一不屑,有钱人真能作,洗个澡都夸张,掉张头皮屑都比普通人费钱。
蓝斯步下台阶把白了一放进温水里,因为伤口受到刺激而忍不住吸声。
“很疼吗?”
“我按着你的腿玩上三小时,你试试?”白了一白了他几眼,“出去,我自己来。”白了一强硬地命令。
蓝斯在旁边淋浴设施那里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整个过程,白了一背对着蓝斯坐在温水台阶上一动不动。
蓝斯出去前留了一句,有需要就跟我说。
蓝斯一走,白了一的脸和肩膀立刻跨了。
我去你妹的,问候你全家女x,长得帅又有钱的大多都不是好东西。白了一的手伸进水里,表情扭曲地清洗。隔壁卧室里的某人正捧着平板津津有味地观赏,偶尔切换一下角度,放大或缩小,水上水下,正面背面360度无死角,还能听见轻微晃动的水声和喘息声。
嗯~掌握现代科技就是好啊!
白了一洗过澡,脑子也渐渐清醒些,他披着浴袍扶着墙走出来,脸色比之前的更冷了。
蓝斯拍拍床铺要他坐过来,白了一心想你当我白痴啊!
白了一坐在了一个小矮凳子上。
“那是穿鞋时用来踩脚的。”蓝斯提醒凳子的正确用途。
白了一脸一红,“我知道,我就要坐这。”
“行!”蓝斯笑,“你口是心非的时候就会脸红,耳根也会红红的。”蓝斯指指自己的耳朵。
白了一冷然地说:“到底想要什么,这么想方设法留我,我可没什么能给你的?”
“是你自己晕倒的。”
骗鬼呢你,自己晕倒的话,会被整三个小时都醒不过来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当没发生过,手机还给我,我让人来接。”
“手机……坏了,你晕倒的时候摔坏了。”蓝斯指着桌上已经让人干燥过的手机。
全新摔一下就坏,这牌子该倒闭了。白了一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