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家就可以了。”这句话白了一喊了很多次。
前面的帅哥司机说:“不行,这种地方怎么能住人!”车子在五星级酒店门口停下,白了一死活不下去。
“太贵了,我住不起。”
“我请你。”
“我拒绝。”
蓝斯没办法陪白了一坐在车里,他又不会甜言蜜语的哄人,只能呆坐,沉默让气氛更尴尬。
白了一此时抓着西装外套埋头坐在后面,脸色苍白,背后一身冷汗,没有得到足够军饷的胃开始起义闹革命。妈的,老子怎么那么倒霉!白了一缩成一团在心里骂娘,胃绞痛得像被绳子勒住了一样。
发觉不对劲的蓝斯以为白了一是怕冷,打开了暖气。白了一疼得说不出话,开你妹的暖气,老子是胃疼又不是怕冷,还没到冬天呢!
“雅里,还冷吗?”蓝斯觉得自己快热死了,白了一却还缩在后座。
“……痛。”白了一艰难地挤出字。
“什么?”
“胃……痛!”
蓝斯赶紧下车打开车后座的门,一摸白了一满手冷汗。
白了一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右手在输液,蓝斯就坐在旁边。
“醒了先吃点东西,你……在发烧,医生建议你规律饮食。”蓝斯可不会说他是因为*撕裂导致发烧,他端起一碗鱼肉粥说,“我喂你。”
“不用,我用左手就行了。”白了一一手端粥,豪迈地仰头灌,几秒就搞定。有了补给的胃兄弟终于舒坦了,重新兢兢业业地投入工作。
“再睡会,我帮你看着输液瓶。”
“几点了?”白了一问。
“快四点了。”
白了一闭目养神,却再没睡着。受不了蓝斯的注视,白了一干脆翻身背对他。
床面微微变形后,背后的人贴上来。
“雅里。”他轻轻呼唤,然后伸出手指在白了一的脸上悉心描绘轮廓,就像曾经做过无数次那样,眉眼、鼻梁、嘴唇。
“别碰我!”白了一愠怒的声音表明主人此刻有些焦躁的心情。白了一这种藏不住心事的人,面对曾经践踏他感情和尊严的旧情人,心里只想着怎么搞来门大炮好轰死他。
蓝斯手一僵,悻悻地收回来。
白了一扛不住浑身肌肉的酸痛和疲惫,咬牙切齿地睡着了,然后被手背的痛感给痛醒的。他睁眼一看,吊瓶里都快积了小半瓶血了。
白了一干脆坐起来,自己把输液针拔掉了,坐着没法把针头□□输液瓶里面,针头里的血珠子直往外冒,滴得满被子都是血,只好把捏着针头的左手举高,不让血流出来。白了一这个粗糙性格倒是一点没变。
白了一一动蓝斯也醒了,原来他靠着白了一太安心,竟然不小心也睡着了,这下后悔莫及了。赶紧按住白了一的右手输液伤口,接过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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