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衣想了想,笑道:“那是”谢衣怀里抱着酒坛,靠在沈夜肩上:“师尊对我最好了!”
“你啊……”看着谢衣这般乖巧的模样,就连一向冷淡的沈夜也不禁笑了起来。自己的这个徒弟被自己疼在了心尖儿上,自然喜欢他永远这样单纯快活,只是流月城现今已是垂暮之秋,纵使不愿也盼着:“你啊,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谢衣立马不高兴了:“师尊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如今已经成年,自然是个大人了。再说了,如我这般聪明伶俐、乖巧懂事,即使年龄尚未及冠,也早已是个大人了!”
“哦,是吗?”沈夜挑了挑眉:“如此正好。我正有不少公文要交给你处理。明日便叫瞳把你的偃甲房给撤了,改成书房。既然是成年了,便不要再摆弄那些偃甲木头了。”
“什么!不不不,这可不行!”谢衣急得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扑进沈夜的怀里便开始撒娇:“师尊,师尊,谢衣我还这么小,离长大成人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把公文交给我你怎么能放心呢?还是让我继续做偃甲吧!我会给师尊做一把全天下最舒服的偃甲椅,还要给小曦做一只最最可爱的偃甲小兔子!”
“你啊!”
对上谢衣,沈夜总是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
身后的石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那宫殿的深处缓缓传来两个脚步声。一个脚步声一高一低,一路上都伴随着木石的碰撞声——那是瞳的脚步声。另一个脚步声则十分平稳、轻巧,每一步的声音都几乎一样。
“属下初七,参见主人。”
不!你不是他!
沈夜一把攥住初七的脖颈。这个人,这木偶一般的人,顶着谢衣的面孔、顶着初七的面孔却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他不是谢衣!更不是初七!
沈夜猛地一甩,初七便像一个玩偶一般被扔在了墙上。偃甲与石墙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来染红了初七半个身子。而初七却像没事儿人一般走到了沈夜面前,复有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
“属下初七,参见主人。”
平板的语调中没有一丝感情。这不是初七,不是他的初七!沈夜又是一个甩袖,将初七甩到了石墙上。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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