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嬉笑一声:“鼠辈小儿,逃去北方可为何回来?这江湖可不比那烟花之地动动嘴皮子就行的。”
“你……”左佩脸色一青,正待发火,起来的身子被旁边的人伸出的巨笔挡住。
萧子敬轻笑一声,依旧是一副嬉皮的泼皮样:“既然这位帮主认为不是嘴皮子功夫,那可是正好,来接我书生十招如何
?我倒是想瞧瞧你的本事是不是连耍个嘴皮子的资格也没有。”
“你!书生,你少在这里张狂!这武林盟之事,也由不得你做主。”
“呦,我还真是忘了,用不着我管你,自是有个蠢蛋是你主子,这也难怪了”
众人一阵唏嘘,虽然盟主并不在此,那说话之人却免不了的尴尬难堪:“你不知道当今盟主和fēng_liú书生有什么过节
不成?”
“过节?”萧子敬笑道:“呵呵,看他不顺眼就是过节。”
“子敬”左佩拉扯了他一下,犹豫的开口道:“不要再和他们耍嘴皮子,当务之急是要找出对策杀了那个魔头!”
“哼,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是听老子我的注意好,我们武林盟分为两路,一路直拿中原分堡,一路前往北方除掉鲁源生
,平产了他的势力,永绝后患。”
“呵呵,说的好听,不知道你是能杀了鲁源生,还是能杀了他手下的鬼虎地虎两位大将,我听说前两日你可是被那地虎
打的屁滚尿流啊……”
“萧子敬你不要太嚣张!你有主意你倒是说,别尽在那里说风凉话!”
“就是就是……”众下一时一片慌乱。
萧子敬手中巨笔一挥,单手抱臂:“啧啧,注意有河难的?众人皆知鲁源生手有血剑,身带魔血,发起狂来,不是谁能
轻易制服,况原手下有三元大将,天地鬼,个个武艺高强,那窦娘虽与鲁源生素有不合,可是她的本事我就不多说。而今这几个人内乱生起,天虎叛变,我们逼,他们定要重新团结,我们松,他们定要在内闹个天翻地覆,倒不如看他们鹬蚌相争”
左佩眉头微微一皱:“子敬的意思是看他们两败俱伤,然后”
“正是此意,呵呵,只是不知道这些所谓的正派人物会不会同意我这小人之见。”
左佩哪里管的上萧子敬带着嘲讽的意味,猛的站了起来,拳头握的吱吱作响,眼透恨意:“对待他这个魔头,讲什么君
子仁义?我恨当时不能手刃……”
……
“公子公子”
郝善手中的书尚未放下,那边的珠儿已经先一步抢了过去:“公子,你怎么还在这里”
“怎么?这么慌慌张张的。”
“还能怎么,天虎和夫人打起来了!”
“哦?那倒是有些热闹。”
“热闹?哎呦我的好公子,你不知道这都天翻地覆了,你还觉得热闹?珠儿怕是命斗不保了。”
这丫头总是这么一惊一乍的,郝善把书拿了起来,一边继续翻看,一边漫不经心的道:“这个你怕什么,不是司空见贯
了?这般动刀舞枪的事情,女孩子家还是离得远些好。”
“公子”珠儿急了,一把拉住郝善的袖子,秀美拧在了一起:“公子,这天虎要是赢了夫人可怎么是好啊?”
“怎么不好?”看书的人头也没抬,随口问道。
“这这这……”珠儿急的团团转,却硬是说不上来,脸一皱,几乎要哭出来了:“这怎么个好法,我以前是跟着夫人的
,若是夫人不再是主人了,我该怎么办啊?”
郝善翻书的动作顿了顿,抬眼果然看见这个丫头眼睛都有些翻红了,忍不住从那丝绢从她的指间抽出来:“你怎么肯定
会是你的夫人输了呢?”
“珠儿就是怕嘛,珠儿从记事开始就跟着夫人,虽然夫人和堡主不合,珠儿自知有些不自量力可……可是珠儿心里私下
早就把夫人当成了亲人,若是……若是……夫人败了,珠儿留不得堡中,这世界再大,也怕是没有了我的容身之地了……
”
“好好,别慌”丝绢往那双带着朦胧水汽的眼睛上擦了擦,郝善终究心生怜惜,不觉声音放柔了下来:“珠儿先坐
下喝杯水听我一言。”
“珠儿不渴,公子快说快?”
“这天虎不会杀了夫人,夫人即使输了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你依旧可以留在这里照顾她。”
珠儿尚还挂着泪滴的眼睛瞪大:“……为什么?”
郝善书本在她的头顶拍了下笑道:“你可知道这天虎为什么要夺权?”
“那能为什么,就是为了当堡主。”
“为什么要当堡主?”
“这……”
“放心,这夫人尚未有生命之忧,天虎意不在夫人的姓名。况且”那人要权利的唯一目的不过是为了争夺鲁源生的
注意和感情罢了,又怎么会不顾窦娘还是心上人的亲生母亲呢?这些话自然是不能说给珠儿知道的。
“公子的话可当真?”
“你几时给你开过这样的玩笑?”
“呀,珠儿又让公子白看了笑话了。”珠儿急匆匆的擦擦脸:“可是珠儿还是担心……珠儿不明白为什么堡主不管不顾
呢?”
郝善叹了一声,满是无奈:“你这个丫头,是让我找堡主。”
珠儿点头如蒜。
“好你个古灵精怪的丫头。”郝善话未落,门边的玲珑已经折身走了过来:“公子,堡主有请。”
看来不走一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