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他妈的关我屁事!!你不能直接说他像发/情的兔子啊!”邢熠脸一烫,还是晃晃手机,拉住了萧存的手用力笑着说:“好了,司机一会儿就到了,我们上楼先拿件衣服——”
后来的出租车后座上,邢熠是一路趴在萧存肩膀上到的那处别墅,收到他俩消息的季超然也早已过来接他们了。
“白神回心转意了?”季超然见到他俩就吹了声口哨:“你徒弟闹半天了要给你打电话还说要亲自回去接你,不过老狐狸倒猜得对啊,你们居然真的自己来了。”
“……我徒弟就方儿一个,你少他妈bb。”邢熠说完就拉着萧存跟他一块过去,却在到达二楼庭院的时候发现,大多数人都已经喝趴了。
“我艹,”邢熠感觉自己是走在尸体堆里:“你们这是喝了多少啊兄弟。”
“放心,我反正还能陪你再喝就是了,”季超然拉他俩坐下来,兴致还挺高:“来,白神,红酒白酒?”
夜风很凉,空气却清新了点,面前下酒的小吃应有尽有,正是适合喝点酒暖身体的时候。
邢熠本能地答完一句“白酒”后,很快就跟季超然嘻嘻哈哈地边聊边喝起来,就如他们从前每一次尽兴一样。
庭院里也不知道种的什么花什么树,大冬天的不仅不凋谢,还带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酒过三巡,天空虽看不到星星,但邢熠却已经微醺着跟醉得快要睡着的季超然数起了星星。后来邢熠侧身时还不小心压到了旁边的一具“尸体”,对方“复活”爬起来,邢熠辨认了一下他的五官,才发现那是难得摘了眼镜的李一世。
“白神……?”对方先于他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在傻笑:“来啦……喝酒了?”
“……你废话。”邢熠将杯子举到他面前:“干杯吗?”
“你是不是……”可李一世却一边推脱,一边似是低头耳语:“你是不是——又把什么东西忘了……?”
邢熠这才清醒过来一些,已经顾不上什么酒和花香了——哦,对,他又忘了,他的小冰块呢,去哪儿了?是不是……化了?
邢熠开始四下寻找萧存,却很快发现对方早已趴倒在了他对面的矮桌边,手中还捏着红酒杯,看起来是已经彻底醉了。
“萧存……?”邢熠赶紧抹抹脸过去,捞起了他上半身,想叫醒他:“萧存醒醒……你喝了多少?萧存?”
可不论邢熠多着急,对方也只是在他怀中嗫嚅一声,呼吸里全是酒气,看来是没办法回答他了。
这栋别墅的夜晚远离喧嚣,萧存的脸开始在远处投射过来的光线下发红发烫,他的嘴中不知在说些什么,紧皱的眉头也一刻没能舒展——这副样子实在少见,看得邢熠几乎一下全清醒过来,赶紧扶住他,说:“……难受吗?是不是难受?我带你回去休息——”
他知道萧存的酒量很差,此刻肯定喉咙里胃里都不舒服,还有头晕发烧的危险,所以在摸了摸对方额头后,邢熠便搂住他肩膀,企图把人抱起来带回卧室去。
可是邢熠自己也喝了酒,脚步有些不稳,萧存又比他高不少,他半天也没能找到平衡,只好转而将对方扶上自己肩膀,准备将人背回去。
“他妈的,想耍个帅来个公主抱都不行……”邢熠一边嘀咕一边费力地把萧存背起来,慢慢往室内挪动,本来他没指望谁能来帮他,但李一世的声音却跟了上来,还说:“白神知道回哪间房吗就要走,我打电话叫人过来。”
“……你居然没有喝醉?”邢熠听完就有些讶异地偏过了头——毕竟此人逻辑如此清晰,脚步也稳,怎么看都不像是醉了的样子。
李一世果然发出一声轻笑,完全没有上来搭把手的意思,只说:“还行,我只不过是想睡会儿罢了,那酒都是兑了水的,醉不了。”
这话明显玩笑,邢熠有点防备地跟他一块走到了楼道口,就见他叫的人上来了。
那是跟在欧越后面擦了一万年屁股的助理,很快邢熠也在他的帮助和指路下到了一处客房,暂且先将萧存放到了床上。
流光溢彩的灯光下,邢熠顾不上在旁边好像不打算走的李一世,只是先拿毛巾帮萧存擦了脸,还忍不住担心起来:“他妈的……他这是喝了多少啊……”
可李一世却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说:“我猜三杯红酒加一口白酒而已吧,不能更多了。”
邢熠皱了皱眉,反驳道:“……肯定不止,他都这样了!你这人是不是很喜欢幸灾乐祸?”
“嗯……?算是?”李一世竟然干脆承认了,还不顾邢熠的反对走过来,粗暴地摸了摸萧存额头,说:“嗯……身体应该没什么大事儿,不过……这颗脆弱的小心脏有没有受伤,那就不知道了。”
说完他就擦亮了打火机要出去抽烟,邢熠明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却还是忍不住上钩地握紧拳头站起来叫住了他,说:“……你等会儿!”
接着,李一世就在门口转过身,一双狐狸眼也微笑着看了过来:“咨询一个问题收费五千啊,要不要给你八折,白神?”
邢熠怀疑自己可能是疯了——李一世这明显的玩笑话,都能让他心中开始噌噌冒火,很快他还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卡,说:“这张卡里,是一个破杯赛的冠军奖金,20万,够不够你解决我所有问题?”
李一世注视他两秒,低头笑着走过来说:“邢总裁真大方,事后再付费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