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我没有开玩笑。”
月花不希望威廉露出这种表情。
自己是“青云楼”的人。取悦客人是工作。难逃这种宿命的自己,只有这么一点点时间可以和威廉在一起,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方法。
只要一放松就会哭出来,所以月花只好拼命伪装自己。
“我是上海第一妓楼“青云楼”倾国倾城的月花。”
月花倏地站起身,取下头上黑色的假长发,让披着的上衣自肩膀滑落。从气窗射进来的月光,淡淡地照着月花白晳的身体。在黑暗中,雪白的肌肤显得格外抢眼。
“月花……”
威廉难过地喊着月花的名字,紧紧搂住他的身体,贪婪地吻着他的双唇,吻得他几乎无法喘息。于是月花将双手绕到威廉身后,代替拒绝。
在浓烈香吻的翻弄下,月花把手移到威廉的肩头,让威廉的上衣自肩膀滑落,接着解开他衣襟上的领带。
照理说,月花为男士宽衣解带应该是得心应手,可是他却紧张到手指颤抖,虽然他拼命装出顽强的态度,但原本清醒的意识,却因交缠在一起的舌头及上颚所产生的刺激而数度远离。那个时候,他会鼓舞自己,并拼命地抓住威廉。
我想见你。我想见你……我想见你。虽然无法像威廉一样直接明说,不过月花还是希望能用自己的身体反应传递想法。
你知道我有多么想见你吗?我的身体已经强烈反应我的思念了。
只要一被碰触,月花就感动得要落泪,肌肤不住颤抖。
月花被无数的男人抱过,但会让他如此渴望的,就只有威廉。
随着身体热度上升,胸口的兰花越来越明显。薰染在衣服上的香气,飘散整个房间,也萦绕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威廉结束长吻之后,将月花推倒在房间正中央的被褥上,并且立即将月花的双腿朝左右撑开。
“……啊……”
“对我之外的男人,你是不是也表现出这种厌恶的反应?”
威廉紧紧抓住月花在自己眼前产生变化的yù_wàng。
“……唔……”
月花咬着双唇,强忍着不发出反射动作下应该会发出的声音。一直压抑至今的情感,一旦开口,他不知道会从嘴里说出什么。
在强烈快感的驱动下,月花的下体已经开始分泌粘稠的蜜液,而且脉动也变得更为剧烈。这所有的反应全都是对威廉的思念。
之前痛苦的决定,似乎就要动摇了。
月花摇着头,紧咬着几乎要渗出血来的唇。
好想告诉威廉——自己是刻意隐藏对他的倾心,而且在自己的眼里,威廉绝对不同于其他的男人。
月花细致的下颚被威廉抓得好痛。这时,怒视着月花的威廉,垂下眉梢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的心灵深处嘎嘎作响。
“对我之外的男人,你也是这样看着他们的吗?”
随着悲痛的呐喊声,威廉的灼热抵住月花的腰。瞬间,如撕裂般的疼痛开始暴冲。疼痛尚未消失,火热的yù_wàng一口气入侵。
“——唔!”
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尚未被濡湿的地方遭到入侵,月花发出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他的身体感觉到记忆中的威廉而发抖。很热、很硬,威廉的气味。所有的一切都让月花的情绪高张。威廉手中,月花那湿淋淋的花芯硬度,随着冲破脑门的疼痛和快乐逐渐增加。
“你和我之外的男人做,也有这种感觉吗?”
和着有如被殴打般的刺激和律动,月花轻轻咽了一口口水。
他无法辩解。因为被无数的男人抱过、为他们喘息过,这全都是不能否定的事实。但威廉是第一个掳获他的心的人。而这也是月花第一次悄悄把痛苦埋在心里、渴望拥有对方。只是这份痛苦,威廉并不知道。
月花只能紧紧夹住威廉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灼热,倾诉自己的相思。
“月花、月花……”
此刻的月花已经不再感觉到刚才连续被呼唤的喜悦。反而觉得威廉连续呼唤自己名字时,自己的罪孽仿佛就曝露在月光之下。不过,因为爱他,所以月花并没有抽离被威廉紧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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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抚摸脸颊的感觉,让月花舒服地睁开双眼。
“……威廉先生……”
望着已经在整理服装的威廉,月花突然惊醒。早晨的阳光从气窗射了进来。看来他好像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月花慌忙起身,低着头。
“对不起,没替您更衣……”
“没关系,整理衣衫这种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袖口还反折着的威廉露出温和的笑容答道。月花看着那张侧脸,再看到自己光着的身子,连忙羞怯地伸手去拿被褪下来的衣服。
之后,威廉连续四天都到店里消费。
其中有两个晚上还是事先就预约。就算如此,为了看月花一眼,威廉还是得在其他的房间等待。他等其他的客人回去,再利用仅剩下的时间于无法沐浴的情况下拥抱月花。
如果月花以没有时间拒绝,威廉就会说:
“只要付钱,任谁都可以抱你不是吗?”虽然被说得如此难堪,但月花却无力反击。因为一开始就把与威廉的关系定位在男娼和恩客的是自己。所以就算被反将一军,也没有权利说话。
事实上,威廉说的一点都没错。
严格说起来,月花不是付得起钱就一定可以抱得到的人。但是,威廉具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