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气息就喷在我耳廓,“听说程维有送过你戒指,对不对?”
“他既然那么大方,我当然也不可能小气了。”刘景明屈指弹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枚小小的银环,“白金的,价钱不会比程维给你的那只低。怎么样?是不是很高兴?我亲手为你戴上好不好?”
我意识昏沉地望着他,没有一丝神采,极度的痛苦和打击已经让我虚弱至极,连反抗的力气都不再有。
他的话我都能听见,但已经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了。
甚至当刘景明的手触上我前胸,毫无预兆地将那个银环的尖利缺口打开,刺破乳/首,就那么血淋淋地穿过去,然后扣好,这一过程中,我也没有一丝反应。
这原本是很疼的事情,可是脖颈上烧灼的痛意已经将它掩埋。我空洞无神地睁着眼睛,涣散无光地任刘景明动作着,仿佛一具尸体。
没有一丝挣扎——这显然令刘景明很不满意。他预料之中,我应该是哭喊踢闹的,可是直到他把那个耻辱的银环穿好,我都没有动静。
他发了火:“你是死了还是怎么了?你不喊是不是?你不哭是不是?那好啊——言秋!”
“是!”
刘景明的神情近乎扭曲,明明是很英俊的一张脸,现在看起来却和鬼一样丑陋。
我就那么涣散地看着他,隐约想起程维暴怒时的模样,那个人即使情绪失控时,面部也不会有任何的扭曲。
我曾经深爱过的那个人,他是……那么的完美……
我空洞地睁大眼睛,泪水却无声无息滚了下来,从苍白冰冷的脸颊,滴落在伤痕累累的身上。
程维……我被折磨成这样了,你高兴了吗?你满意了吗?
你还……恨我……吗?
刘景明把水族箱里取来的蛇拿在手里时,我全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面色阴沉地向我走来。扼着蛇的七寸,举在我面前:“虽然没有人愿意碰你,但是,如果是动物的话……应该不会嫌恶你现在失魂落魄的样子吧?”
他见我依旧木然呆滞的样子,切了一声,将蛇举到我鼻尖前,他将手微微松开,蛇得了空隙,便张开嘴,嘶嘶吐信。那湿滑阴冷的感觉终于略微唤醒了我的意识。我微微瑟缩了一下。
刘景明见到我有反应,瞳孔瞬间恶意而兴奋地收拢了,然后俯看着我:“怕吗?”
“……”
“怕也没有用的。”刘景明轻声道,“没有人会救你。你被我玩死之后,还会转送到赢洛手里,连尸体都不得安宁。”
他说完,又摁住了蛇头,让它把信子收回去,令它将嘴合拢。
“言秋,姜巡。把他的腿给我分开。”
那两个人便犹如机器一般听话地照做了。他们将我的双腿分开,暴露在刘景明面前,刘景明的目光一寸一寸剜过去。当他用蛇头触及后面最私/密脆弱的地方时,我终于反应过来他的目的,瞬间苍白了脸色——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已经超越了我的想象,恶心和恐惧从每个毛孔里蔓延出来。蛇头那潮湿硬冷,棱角突明的感觉,终于又让我歇斯底里地尖叫挣扎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鳞片生硬滑腻,随着刘景明的动作而愈发清晰地感知到,我说不清楚是毛骨悚然的怖惧感更深重,还是恶心反胃感更重。
我的胃部阵阵痉挛,声音已经全然扭曲,撕心裂肺地绝望尖叫了起来:“拿开!!把蛇拿开!!不要——不!!放开我!!让我死了吧!求求你!!让我死了吧!!”
这是我到刘景明家以来,第一次出声说出告饶的话。我的眼泪滚了下来,一边哭一边向刘景明苦苦哀求:“求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刘景明却被我的求饶刺激得更加兴奋,他舔了舔下唇,眼神不再冰冷,甚至炽热的可怕:“杀了你?我怎么舍得?”
他开始试图缓缓地把蛇头推进我的后/穴,一边森森地在我耳边说:“我是不愿意杀了你的,让它动手好不好?它进去之后,我就把手松开,这样它就可以在里面吐信咬人,还会钻破你的肠子,搅烂你的内脏……”
剧烈的恶心让我阵阵干呕,可是我的胃里什么也没有,吐出来的只有胆汁。刘景明的脸在我面前显得愈发扭曲:“感觉到了吗?我正把它一点一点地送进去……被蛇操的感觉怎么样?你这么贱的骨头,应该会觉得爽吧?是不是很满足呢?”
我真的已经疯掉了,充血的眼里含着绝望和泪水,嗓子里撕裂般喊着,旁边两个仆从似乎都有些动容,按着我的手都不由自主地稍稍轻了一点。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含糊不清地一边哭喊一边求饶,刘景明像是在刻意拉长折磨我的时间,从而更好地享受快/感,将蛇推进的动作十分的缓慢,但也十分的清晰。
我的理智已经完全崩溃,和疯子没有任何区别,我嘶哑着嗓子大喊大叫,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一开始我是在求刘景明放过我,求他给我一个痛快的,到后面,意识越来越疯癫,反反复复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我不知道我在喊谁,我那个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自我,那被我颠颠倒倒,反反复复哭喊的两个字,是在我内心深处的,最相信,最依赖的名字。
我那样绝望地喊着他,哭着喊他,喊的嗓子都哑了,声音都快发不出了,还是张着嘴喃喃着唤他。
温室的大门是什么时候被踢开的,我已经不知道了。时间在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