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大的变化,薄唇抿着,宽厚的大手揉着我的头发。
呜……拜托……你能不能快点,我受不了了……
等他终于发泄出来,我差不多已经味觉失灵了。呛咳着把粘稠的浊液吐出来,虚脱地倒回程维怀里,任由他抱住我的腰,让我坐在他腿上,温情细碎地亲吻着我的眉弓,眼睛,鼻梁,嘴唇,一路柔和地吻下去。
好了,我现在确定他不是十项全能,也不是无师自通的优等生,而是个文化体育两手抓,床技吻技皆大家的超级大变态。
我被超级大变态抱在怀里,他抚摸着我背后敏感的蝴蝶骨,当我们温存而绵长地接吻时,我猜想自己一定逊毙了,衣衫不整,满脸通红,憋气憋的太久,眼睛里还有一层水汽。
啊啊啊……真丢人。为什么他就可以那么衣冠楚楚,顶多煽情地低声喘息,而我就那么x荡?为什么?嗯?明明比较qín_shòu的人是他好不好?!!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程维看我那么疲惫的模样,也没有和我做完全垒打(那什么,我真的没有失望)。我感天谢地,用后面跟用嘴完全不是一个难度系数的,很考验攻方的经验,而程维,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出程维绝对没有任何经验技巧,就算他再怎么聪明,再怎么有直觉,再怎么无师自通,我也不信他可以让我不流血地做完全套。
其实程维骨子里一直有种野兽般的本能,平时看不出,然而一旦爆发出来,力量却可怕的惊人。现在想想,和林慕言打架,一意孤行要跟我在一起,以及我做爱时的无所顾忌。这些事情,不是每一个普通高中生都有勇气做出来的。
他有着野性霸道的本性,但我固执地相信他绝对不会伤害我。后来想想,只是这样自我安慰着,就能安心偎依在他身边的我,未必有些太过幼稚了。所以多年后,才会落得一身鲜血淋漓的厄运,这也算是自讨苦吃吧。
明明早已发觉他是一只野兽,我却还要这样固执地,留在他的身边。
18
18、18 ...
这学期的课表排出来了,我最喜欢的是电脑课。不过高三每周只有一节。那时候电脑还没有完全普及,机房的电脑是两人一台,我和程维理所当然坐在了一起,两张凳子挨的很近。
老师上课也没什么好讲的,开学前两周还象征性地翻开课本讲解几小节,到后来干脆全面懈怠,我们在下面玩游戏,他在上面喝茉莉花茶,各自放羊。
当时学校的电脑很烂,网速和中国邮政的寄信速度一个级别,cpu在赛扬333左右,可能有人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概念,我解释一下,此乃当年玩扫雷的神级配置。神级网速和神级配置组合在一起,玩个泡泡堂都会严重卡死。
我和程维没耐心玩这种走一步卡两步的网络游戏,干脆一起打单机小游戏“雷电”。这个游戏队当时的我们而言真是太刺激了,我用鼠标,程维用键盘,我们操纵两架飞机狂轰滥炸。
程维总是掩护我,有奖励掉落也让给我捡,不过即使这样,我还是死的比他快,综上所述,打这个游戏时,我们最常见的对话就是:
“程维,掩护我。”
“程维,我要蓝的子弹,让给我。”
“小霖,你血没了。”
“咦?是吗?真的哎,那把你的命借我一条。”
“……= =”
多年过去后,我心血来潮,在家里那台苹果上装了“雷电Ⅲ”来怀旧,却怎么也找不回当时那种“开两架小飞机突突突地和陨石敌机不明物体厮杀”的快感。
不过,这已是后话了。
西高在t城高中里,是出了名的喜欢装逼。所谓装逼,就是明明把学生累的像条狗,全校学生在题海中苦不能言,每天睡的比小姐晚,起的比公鸡早,却还要在市领导来视察时装的春风得意,滋润潇洒。
校长便可乘机拍领导马屁:“西高学子之所以‘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主要是因为教育部‘减负’卓有成效。”
恶,老子去年的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为了体现学校注重艺术修养,一年一度的文艺汇演自然不能少。文艺汇演的节目讲究“高雅”。
不过在我看来,他们所谓的“高雅”其实跟“动物世界”没啥区别。都是一群动物在舞台上演绎着正常人类无法理解的剧目。换作以前,我是绝对不会去看这种倒灶节目的。可是今年学生会抽风,程维明明是纪检部部长,却被生拉硬拽,抓壮丁似的抓去演压轴的法语话剧。
妈的,演话剧也就算了,偏偏还指名道姓让他演男一号。那个文艺部长吕诗荧一身公主病,剧目都定好了,这时候来一句:“程维不和我演对手戏,这节目我就不出场了。”
她不出场能行吗?于是一帮人苦口婆心地劝她哄她,请求她换个搭档。
“为什么程维呢?体育部的那个小李看起来也挺不错的,你看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那泼妇尖声打断了:“什么?你问我为什么程维?哈,那你在整个西高找一找,还有第二个人法语说的和他一样好吗?”
什么毛病,全校就你和他会法语,你他妈演给谁看?
程维没办法,最后只能答应。剧本拿回来的当天,我就不安分了,咚咚咚跑过去骚扰他,手捂住他的眼睛:“美人,猜猜我是谁?”
他叹了口气,掰开我的手,回过头来:“别玩了,我在背台词。”
我不高兴了:“不行,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