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贾斯汀,好多其他人都在点头,脸克洛伊也看着他,抿唇听他的答案。
“那好,你过来,我悄悄说给你听。”马库斯向他勾了勾手指。
贾斯汀拉开椅子,一脸八卦的走过来,耳朵凑到马库斯边上。
马库斯勾住他的脖子,用命令的口吻说:“闭眼睛。”
八卦魂燃烧着贾斯汀的理智,他立刻闭上了眼,然而感到唇上一下子贴上了一个柔软,有一股苹果汁的香味,一触即离。
他猛地睁开眼,顾不上周围人吓傻了的眼神,大叫到:“你,你吻我!”
“对啊。”马库斯的视线重新回到餐盘上,他拿起装有苹果汁的被子浅浅抿了一口。
马库斯的坦白让贾斯汀更加惊吓:“你是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要答案吗?这就是我的答案。”他没有抬头看任何人,而是拉开椅子,取走椅背上的外套,离开餐厅。
贾斯汀追上来,拉住马库斯的手问道:“你亲我是什么意思?你喜欢我?”
“不。”马库斯飞快的否认道,甩开贾斯汀的手,大步离开。
贾斯汀回到餐桌上。
这里还是静默一片,没人再关注克洛伊的尴尬,而是悄悄想两人离开的时候说了什么,为什么贾斯汀一脸便秘样回来了。
克洛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马库斯发来的短信:我先走了。刚才没有别的意思,我对女孩子没有感觉。
克洛伊把手机放回包里,她没有心情再吃饭。那条短信留在那里,想回又不知道回什么,想删却删不了。等她回家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又把短信拿出来看,看了一会儿,回复道:“这周末能给我讲数学题吗?”
那边短信回复得飞快,几乎就是十几秒的时间: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来。
克洛伊抬手撑住额头,另一只手点击屏幕:星期六上午9点好吗?
——嗯,好。想要吃蓝莓派吗?
——好呀。
第二天去学校,大家都或隐晦或直白的听着马库斯看,等看到他和克洛伊友好的打招呼,一起出入的时候,一群人更是惊掉了下巴。
下了课,他们换教室去上哲学课。哲学课老师是个有趣的人,他提倡思想的碰撞,喜欢学生在他讲解过后,提出问题,一起探讨。
夏莉是他最喜欢的女生,她总是能引经据典,提出一些很可爱的问题或见解。
今天讨论的话题是“情感”。
老师是个地中海人,斯记不住他的名字,只好一直“地中海”“地中海”的称呼他。他站在上面侃侃而谈:“你们觉得激情是一种自由还是阻碍?”
夏莉举手:“尼采说过,放弃激情比控制它更容易。意思是说我们很容易沉迷于激情,而失去了部分自由。”
周末,克洛伊来马库斯家。
大部分时候,克洛伊很尊重马库斯的选择,但有时候也禁不住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可能喜欢的是男孩子?”
“不知道。”马库斯把刚做好的蓝莓派端出来,先拍了两张照片,发到社交网络上去,再切了一份给克洛伊吃。“大概是天生的。我尊重女性,但不会对你们产生冲动。”
克洛伊又问:“你之前亲贾斯汀,是因为你喜欢他吗?”
马库斯切了一份自己吃,他很肯定的回答道:“不喜欢。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喜欢哪种的?”
“大叔一点的。比我年长,温柔一点的。”
“像哲学老师那样的?”
马库斯很明显的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你是认真的吗?和一个哲学家恋爱?算了吧。”
克洛伊被马库斯的样子逗笑了,咬着叉子“咯咯”的笑,最终忍不住抱着肚子倒在沙发上。
呼吸+困兽
范宁重新躺回试验台上,一个小时过去后,他还没有进入睡眠状态。他站起来摇头:“我进不去,惠特曼将我屏蔽了。”
实验室的人陷入寂静中。
这时候,突然有个人叫起来:“报告!我们成功植入了一个病毒!”
杨昭立马转身去问怎么回事。
那个人指着屏幕里的一串代码说:“这是我们在五分钟之前编译好的一串代码,现在已经成功植入实验体体内了。”
安东尼的梦境经过线缆,成为一串数据反映在电脑里。研究人员反其道而行之,编译好了一段代码,送到安东尼的梦境里,用这段代码帮助他们破解更多的梦境,让他们能够早日看到梦境里的世界。
有了这段代码,范宁的作用就不大了,他重新回到电脑前,参与代码的编写。对于目前正在进行的这个实验,他有很多疑问,也因为有了此前的亲身经历,有许多灵感。他找到杨昭,问他:“我们可以更换一下实验目的吗?”
杨昭在观察安东尼,他不工作的大部分时候都这样。听到范宁的提问,他让范宁继续说下去。
“我们想要知道惠特曼的梦境,是为了弄清楚梦境与现实世界时间流速是不一样的奥秘所在,并且如何在现实世界中人为创造出这么一个梦境来。”
杨昭点头,范宁说得没有错。他们希望通过外界的刺激,让实验体进入他们安排好的世界中,学习获得知识和技能,从而提升人体素质。
范宁继续说道:“或许我们现在走进了一个误区。我们之所以做这个实验,最根本的原因,是为了抵御联邦的攻击。假如我们将人的梦境和现实链接起来,构成一个新的世界,并且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