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你自掘坟墓,还是我们,
为他人做了嫁衣?
作者有话要说: 每章起标题真是个费脑细胞的事儿= =
☆、地狱幽冥
涵凝拿着衣物,绕过几乎挡住了半个屋子的屏风,将颜色炽烈的袍子放到了池边,压低声音:“宫主,已通知暗座,不再追查五毒教少主一事。”
水雾缭绕,满室药香。
池中人鲜红长发在这片朦胧水汽中格外清晰,许是在这温热的池水中泡的有些久了,就连声音都显得懒懒散散的,听的人困意上涌就想好好歇一歇睡一觉。
狐凌一听苍雪用这个声音这个语调说话差点身子一软从房梁上栽下去。
“很好。火鸾呢?”
“已经到北辽皇城。”
苍雪半眯着眼,声音低沉到只有涵凝才听得清:“吩咐下去,让他们时刻留意北辽的动静,尤其是大皇子和庄隐公主。”说这话的时候,苍雪眼睛看着水面,耳朵却是细细听着房里的声响,嘴角微微地挑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事什么人愉悦了她的心情。
屋内银铃,滴答声乱。便道是清风无意,扰了这半日静安。
清风无意人亦无意,不然,这房梁上的一串串银铃,岂不都成了摆设?
苍雪凝神停了片刻,摇头叹息,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涵凝,还不行啊。”
涵凝被苍雪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搞得错愕当场,半天方回过神来:“宫主,我、我怎么了?”
苍雪但笑不语,掬了一捧水往脸上一泼,将那些不清醒泼了个干净。她一步步走上台阶从水中出来,接过涵凝递来的袍子就披在了身上。待得一切都弄好,从池边捡起一枚鹅卵石,掂了掂重量,随手向斜上方扔了出去。
上好的鹅卵石掉入这清泉池中,波纹便一圈一圈的散了开去。
涵凝微微”啊”了一声,似是明白了些。向上看去,一个人侧坐在横梁上,翘着腿,笑容邪魅且欠揍。
苍雪一拢及膝长发,仰起脸看向那个把自家房梁当床使的人:“贼狐狸,这梁上君子也做够了吧。我这傲绝宫小门小庙的,可供不起你这样的大神。”
狐凌闻言也向下看去。
她抬眉,
她低眼,
仿若时光交错,这一上一下,像极了十年前的初遇。只是那时,她是夜落雪,寄人篱下大仇未报;而她只是狐凌,一身潇洒,无牵无挂。
可是已经十年过去了。
此去经年,只道是物是人非了。
旋身而下,狐凌语带调戏:“我说妖雪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咱能不能收敛点?你说说我要是个贼还是个爱花的可怎么办啊!”刚才那一幕极香艳的美人出浴,狐凌差点没从房梁上摔下来--吓的。
斜睨了她一眼,苍雪踱步出屋,狐凌紧紧跟上。
“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想进就进的客栈么?应该还没有人想要到这里来找死。我说几年不见,你这狐狸脑袋是越发的不好使了。”
“呃……当我没说当我没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狐凌摸了摸鼻子,明智的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狐狸,在外面逍遥了四年,这回怎么想着回来了?莫不是夜飞燕出师了?
“诶?你知道?”
“再不济,我也是她同……同母异父的亲姐姐。想来,最近江湖上风头正盛的‘圣手神偷’是她吧。真不愧是你教出来的,脾性一模一样,顽劣的很。”
推开雕花木门,通过迷宫一样的走廊,狐凌极为自觉的坐在了苍雪的床上。
狐凌晃悠着两条腿:“妖雪啊,你说让那只燕子住回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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