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我答道。
不知不觉我的一头短发已经长到齐肩了,有多久忘了打理了,有多久没有注意到它了,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照过镜子了,我全都忘记了。这些日子,我的生命里全是戚姿、戚姿、戚姿……
“这样的乔斯很迷人哦!乔斯长大了,不是当初那个小孩子了!这样的你让我更加爱不释手了,你说怎么办?”琳恩轻笑的说道。
“我已经有所属的人了哦,你晚了呢!”
“貌似我才是那个最早的人吧!”
“……”
察觉到我不说话,琳恩拍拍我的头,笑道;“开玩笑的,逗你的,别这么小气嘛!嗯?笑一个嘛!”
“我笑不出来。”我撇撇嘴,低下头看着地板。
琳恩沉默了,时间就这样静止着,过了一会儿,琳恩说道:“你给乔雨斤打电话了吗?”
“打了”我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闷声说道,“明天,时间是明天。”
“那地点呢?”
我没有说话,把被子盖过头顶,强迫自己睡觉。这几天来回折腾,好不容易躺在床上,倦意一下子袭了上来,很快便睡了过去。
这一晚我睡得很踏实,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时,琳恩早已不在了,洗漱完毕后,我从柜子里拿出黑色的皮夹克和皮裤,看着那熟悉的衣服,我穿在自己身上,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工装靴,收拾完毕后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这是我第一次见琳恩时穿的衣服,和那时不同的是,如今的我牵挂太多,那头短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长了,失去了过去的洒脱,但我知道,自己已变得成熟了。
茶几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盒子,我知道那是琳恩给我留下的装备,我打开后,笑着将那把银色的沙漠之鹰别在腰间,又将一把微型的手枪装进上衣口袋里,至于那些匕首什么的我真就用不上,我甚至觉得装上手枪都是一种多余的事,就是真到了那种地步,我会向乔雨斤开枪吗?不会。
把弹夹里的子弹全部卸掉后,我拿上手枪走出了家门。
乔雨斤告诉我的地址让我打开导航都找不到,就这样开着琳恩的跑车看着导航乱转,在经过了四个小时的奋斗后,我终于找到了乔雨斤所说的那个地点,一个破旧的仓库,坐落在偏僻毫无人烟的郊区。
下了车,我戴上墨镜走进那间仓库,打开门,一股发霉的味道让我不由的皱起了眉,昏暗的灯光将周围的一切照亮,赵爵燃和伊然坐在沙发上,看见我,伊然眼中闪过了惊讶,可我却没有看见乔雨斤的影子。
“怎么,不请我喝水吗?”我站下墨镜笑看着伊然。
“你还是来了,为什么?”伊然脸色有些苍白,声音中带着一丝的颤抖。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我耸耸肩膀,将墨镜扔在地上。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伊然的情绪有些激动,赵爵燃有些担忧的看着她,示意她坐下。
伊然倔强中带着伤痛的眼神让我有些不自在,转过头,便看见一群身穿迷彩制服的军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的身后,统一的站姿,犀利的眼神,以及他们握在手中的军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我还是真低估乔雨斤了,竟然送给了我一个这么精彩的欢迎仪式。
为首的络腮胡男人用生硬的中文说道:“乔斯,你可以选择是束手就擒,或是和我对战一个回合再做俘虏。”
我摆摆手,说道:“哎呀,这么盛大的欢迎仪式还是第一次见呢!你们是哪个雇佣兵公司的,乔雨斤花了多大的价钱把你们雇来了,嗯?”
“我们隶属于加拿大雇佣兵团。”
“呀,那可真巧,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做裴俊其的女人!”我痞痞的笑看着他,“据我所知,加拿大好多雇佣兵公司前几年都和我们公司有过合作,说不定你们腰间别着的枪就是我玩过的呢!”
“乔斯,人往前看,过去的辉煌已经没有了,谁还会记得你们是谁!”络腮胡男人拿着一个手铐走了过来戴在我的手上,又在我的脚上拷上了脚链,铁链强大的重量逼的我挪不开步,男人把我拉到沙发边示意我坐下,说道:“乔斯,不要妄想做些没有用的事。”
“哎呀呀,乔雨斤未免太小气了些,现在谁还用这种手铐啊,冰的人浑身不舒服。知道吗?现在犯人都用电子手铐,晓得吗?”我一头歪倒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伊然清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犯人?你只是个俘虏而已,哦不对,你充其量只是个代人受罪的俘虏而已。乔斯,你还有被利用的价值,你应该感激,一个人如果连被利用的价值都失去了,那她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你说呢?”
我睁开眼睛,看着伊然那张熟悉而陌生的容颜,她华丽的外表正在一天天的萎缩,正在渐渐地变成一张坚硬而可怕的面具,尽管这张脸有些叫人嫉妒。扬起嘴角,我轻声说道:“谢你吉言。”
作者有话要说: 要结束啦!激动地说!
☆、真相
乔雨斤一直没有出现,算起来,我来这里已经三天的时间了。说白了,我就是个手脚被束缚住的俘虏,甚至连上厕所都要伊然的陪同。就像是个不会自理的人一般,没有结果,周而复始。
没有任何的希望,我受不了这样被囚禁的日子。坐起身,大喊道:“叫乔雨斤出来,有事就说,别躲躲藏藏的!”
周围没有任何的回声,我看着空无一人的四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