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次放下了手中的苹果,上前看他的伤势时......
阿初藏在沙发角边的拿着水果刀的手,立刻划伤了阿次的手臂。
“你干嘛!”阿次摸着手臂立即退后了几步。
“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伤哪了?让我看看。”
阿初起身正要帮他看伤势时。
“哼!”阿次背转向着他说:“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唉没办法,我这人呢就是提防心太重,别见怪。来,让我帮你包扎一下。”
阿次没好气转过身坐回了沙发上。
阿初拿来了他的医疗箱,放到茶几上。先用棉签他擦掉血迹后,再用棉签给他上药,没有说话。
阿次一脸黑线盯着他说:“想不到,你还准备很周到,连医用箱都用上了?”
阿初一边包扎一边说:“我是个军人,总要为自己打架后,做好万全的准备吧?不像某人,只光顾着自己轰烈快活,完全没有考虑到亲人的感受。”
阿次有些无奈转过头,没有说话。
“你流的血还真不少,回去好好补补。”
“哼”
“好了。”
阿次起身正走到办公室门口时......
“你去哪啊?不管理公司了吗?”
“有你在,我还管什么?我还不如回家好好的休息。更何况,我今天不想再见到你!”
阿初摇头闷笑,拿起茶几上的血棉,用棉签塞了小瓶子里。
“这下证据确凿,等后天结果出来后,我看你还想怎么否认?”
阿次走到了公司门外,打开了车门,坐在驾驶位上后。一声闷笑道:“呵你这只狡猾的笨狐狸,就等着失望吧。”
然后开车离开了公司。
作者有话要说:
☆、血的迷惑
阿初坐在夏跃春的办公室里,焦急地等候着结果。此时,夏跃春拿着结果走了进来。
阿初立刻上前问:“怎么样?结果的验的怎么样了?”
夏跃春只摇摇头,把手里的报告给了他,没有说话。
阿初拿着这张纸,情绪有些激动,一直盯着它看,没有说话。
夏跃春拍着阿初的肩膀说:“别太难过了,我希望你能清醒一点。”
“我已经很清醒了!不用你来提醒我!”
“你要明白,我这是为你好。”
“哼!为我好?我看你们是为了你们的组织好吧?”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反正结果就在眼前,你爱信不信。”
“不,我不相信,一定是你搞错了。”
夏跃春双手抱环,没好气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是那种粗心大意的人吗?”
“反正我不信,他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我太小看他了。”
“很明显,他的血型是ab型,他不是阿次,是日本人,我希望你以后要小心提防他。”
“哼我看没这么简单,这血一定有问题。”
“说不定他是混血儿?ab血型,是目前中国少有的血型,我猜这是中日结合的成果?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在血液的化验中,化验出非常少许的不明血液。”
“验不出来吗?”
“嗯,很难。”
阿初一声闷笑说:“这就对了,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夏跃春不解问:“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是因为,他就是阿次。他早就猜到,我要给他验血,所以之前就有所准备。”
“呵”
“你笑什么?”
“笑你得了失心疯,不肯面对现实。”
“你还是不相信我,是吗?”
“不是不信,是不能信。更何况,你看他,哪有一点像他?那么幼稚。”
“呵”阿初摇头苦笑道:“你知道吗?如果当年没有日本人毁了我们杨家,我和他,本应该在父母的关爱下,一起幸福地长大。经过多年的骨肉分离,经风厉雨,早已经改变了,我们原有的面目。其实我觉得,那个人,更像他原本的性格,其实我和他也有不少相同的个性,我敢确定那个人,就是他。”
“那你打算怎么办?”
“他想玩?我就陪他玩到底。等他玩够了,再狠狠的收拾他!”
“行,我不管你了,你想怎么玩随你。不过明天你还有任务,必须得去。”
“什么任务?”
“去跟厉云接头,在火车站。”
“不是还有二十多天吗?怎么这么快?”
“情况有变,我们必须得接他。”
阿初疑惑问:“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搞的这么神秘。”
“呵厉害的神圣,相当于第二个杨副官。”
“哦?有这么厉害?那他认识我吗?”
“应该不认识,不过你们很快就要认识了。”
“好,我等着。明天什么时候去接他?用什么方法跟他按头?”
“明天下午两点钟,你必须一个人去。接头的方法是,你要拿着一本“笛福”的《鲁滨逊漂流记》,你俩同时见此书接头。”
“好,明天我一定准时去。”
“嗯,现在没什么事了,你还有很多事要做,早点回去吧。”
“好,那我走了。”
“嗯。”
阿初离开了办公室后,夏跃春就拿起了电话,打了过去。
“喂!是我,明天的计划照样进行,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
他挂掉了电话坐回了办公椅上,拿起了钢笔转在手里,笑道:“厉云同志,欢迎您的到来。”
下午两点,阿初拿着书来到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