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幕布上的夕阳光从棉布丝隙里面红耳赤地挤进来看正在胡来的两个男生,室内被热意蒸成了烤箱,一层层的军绿运动护垫托着上身衣服被推到脖子底下的符旗,像一层层的抹茶起司绒托着一团黄油。
烤箱里又闷又热,可是化不开,怎幺都化不开,只裹在人身上,又缠又腻。
这是个蓄意失败的烹饪,不要精火慢烤,不要耐心等待,徐祁舟等够了,他馋了几年,已经够甜了,他就是要现在就下口,就是要暴饮暴食。
符旗的两个rǔ_tóu周围都是深深的齿痕,rǔ_jiān上破了皮,嫣红的沾着徐祁舟的口水。徐祁舟得了他的好,他却没得徐祁舟的好。可惜符旗意识得晚了一点,哭得软了一点,再想发平日里的脾气已经没力气了,他连踢徐祁舟都踢不到——一条腿被徐祁舟用胳膊肘抬挂着,一条腿垂在运动护垫边沿随着徐祁舟顶弄的深浅,一会儿绷直一会儿抽搐。他后悔了要疼,现在的疼只让yīn_dào疼得快活,他自己疼得直哭,哭得匀不出空来说话,徐祁舟却还扯着他的头发,要他再叫哥哥,问他喜不喜欢哥哥给的疼,要他学那些不三不四的话。
符旗张开嘴,却只能喘,徐祁舟往他嘴里吐唾沫,也被他喘着伸着无力的舌头接了往下咽。这喘像在徐祁舟心里头的柴上浇了酒,情欲扬着明火旺火,一把烧透。那个小屄还没适应他的大东西,就立刻被挺得肉滋滋,里面又紧又软,又湿黏,徐祁舟的yīn_náng在不停地顶撞中贴着屄口磨,女阴红得病态,yīn_dì在极薄的那层嫩皮里高高鼓鼓的露着头,那根没用的小ròu_gùn半软不硬地像在尿尿般淅沥出精,jīng_yè也跟稀白粥似的,只有yīn_dào里面最正常,是个青春期发育女孩儿的yīn_dào,可惜被徐祁舟这个斯文坏兄弟早早地瞄上了,现在也只懂和他一起做坏事。徐祁舟的yīn_jīng又粗又硬,插进来的时候屄口满满的敞着,拔出去的时候破破的敞着,除了含着yīn_jīng往里吸,就是将被yīn_jīng干出来的水往外淌。里头那根肉水道被一开始不管不顾冲进来的男人性器治服帖了,现在只要碰着硬鼓鼓的guī_tóu就做小伏低,迎合着将后面已经进出过多次的柱身缠纳着往更深处送,虽然涨满挤满的,有些吃力,但那不关它的事,再痛也都是符旗哭叫,都是符旗满身满脸的汗,不关它的事,它只管伺候男人。
符旗没法找自己那怪异性器的错处,他被干得认了疼,疼里又觉出些痒,可他什幺都不懂,孩子对于不懂得的东西都只是怕。徐祁舟一咬他那已经破了的奶头,那疼里就有痒;徐祁舟一顶到yīn_dào最里头磨,那疼里就有痒,这痒让他的哭换了腔调,这些不明就里的自然而然都让他怕。徐祁舟将脸埋在符旗落在垫子布面上的头发里呼吸,那种咬着牙根近乎窒息的呼吸,一只手揉着他的屁股,顶肏的动作愈加发狠。
这个人比第一次做爱熟练地多,符旗却除了第一次的疼和高潮,还是一无长进。疼比第一次还疼——因为徐祁舟引诱得手后的不再克制,肏开了的yīn_dào里湿烂了也还一直在疼,那痒却是陌生的,符旗在这还陌生的痒里胆战心惊地等着高潮,却又无法集中心力,徐祁舟吻他,咬他,掐他软乎乎的大腿根,甚至还要将被yīn_dào弄得脏湿的硬ròu_gùn抽出来,戳着他的yīn_dì和yīn_chún玩。符旗在混乱中躺在运动护垫上,像躺在沉不下去的海里,不知哪里来的几股浪打着他,他只能随着漂,这漂也让他怕。xìng_ài的面目有很多种,他还没学会该挣扎还是沉沦,只想着找点能掌控的,能倚靠的。他吸着鼻涕,用被撞得摇晃的屁股顶着垫子的边沿,将自己往上挣,他伸着两手,脊背绷着上扬,被推上去的衣服落下来,他去搂徐祁舟的脖子。从没有被害者像正在施暴的人求助,但是没办法,符旗还是孩子,习惯性依赖在他和徐祁舟之间根深蒂固,且平日里相处时被惯着,迁就着的模式他还以为能在此时依然有效,这个孩子还没察觉挚友在性里的不正常,毕竟ròu_tǐ比感情好获得,好确认,好独占,他还不懂得这些,他懵懂地被爱着,单纯地哭喘着在被颠晃中颤着哑腔,勾住徐祁舟叫他:“躺着弄得...弄得痒..”他话说一半忽然拱起腰咬着唇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屁股肉撑不住,又重新倒回垫子上,勾在徐祁舟脖子上的胳膊也无力地砸落回垫子上,抓那抓不起来的布面。
他还不知道让他话说不下去,屄里刚遭受的那一阵乱挺,都错在他挑的那个直白的“痒”字上。
他正垂着抽搐的那条腿被徐祁舟用另一只手捞起来,两只脚腕又被他握死了,不过与一开始不一样,他的鞋被脱了,徐祁舟握着他的脚腕将两条腿并拢,将它们搂在怀里,两人连接的地方动作没有停,并且随着徐祁舟抱着符旗的腿往下压,那根yīn_jīng几乎是钻到了yīn_dào最里头,每次的抽动幅度不大,却次次戳着让符旗发痒的那个地方狠狠地磨,磨一下里面就抽着喷东西。符旗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心却还落不下来,腿被折着,韧带拉紧,yīn_dào里发涨,痒被徐祁舟的guī_tóu逼到了最深处。两人的呼吸连个节奏次序都没有,混在一起像走火的两杆枪管子里的火药余声。
符旗怕死了,第一次时他是个傻大胆,此刻却只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