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雏瞥了一眼永琰,后者微微摇头。
“没事儿,为师这儿正梦游呢,你俩不用管我,省得扰醒了咬人。回去吧,趁月黑风高互相研究屁股去吧。”柳凤雏道。
润之“……”
永琰“……”
牛大娘捂住牛不平耳朵,“哦——哦——没听见啊咱没听见”
柳凤雏自暴自弃,“诶,反正他早晚得知道,你还能瞒到几时?”
“到底什么!”润之彻底急了,“为何瞒我?”
“急吼吼作甚,瞒你就是怕你急,你这性子忒也急躁,跟头驴似的。”柳凤雏悠闲道,“如今大军既定,温饱虽不愁,但这半年盐仓放盐期限已过,坐吃山空实不可取。咱们的盐要想往外卖必得走宫里盐铁的渠道,必显在宫中可用,但终究没个正经靠山成不了气候,所以——”
润之浑身颤栗,咬牙道,“所以,你想让琰哥回宫去?”
“孺子可教也”
润之心里一阵绞痛,一把抓住永琰腕子,“你呢!你自己也想回去么!”
永琰不吭声,沉默良久。
“你们都知道,尹壮图,陈骁,牛不平,牛大娘也知道,只有我不知道!就瞒着我一个人?”
牛不平双手举过头顶,“俺和俺娘都不知道,不知道你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