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之对后来之事毫不知情,咽口水道,“那,那此事如何善了?”
元瑞但笑不语,汝传憋不住话,嚷嚷道,“还,还不是你那神通广大的爹!临时抓人顶包,我爹把我那几个不成器的老哥巴拉来巴拉去都不符合人家要求,才又找了稽璜他爹!”
润之简直五雷轰顶,雷了个外焦里嫩,自己一时兴起,指使永琰生事,却不想连累了发小,此事和珅从未提起,原来竟在背后为自己担待至此,并且牵连甚广……
“稽璜……能抬起来那个绣球?”
稽璜谦虚地摇摇头。
元瑞道,“稽伯父直接将宋员外几处铺子并了,倒不用入赘,官商联姻是喜事,虽不算门当户对,那位姑娘当个侧室也不亏了。”
润之这才松一口气,弱弱道,“那绣球怎么说?”
“稽伯父叫几个伙计修补好,抬回府里了,说就当彩礼。”
“那……那位宋姑娘……稽璜见了么?”
稽璜面上发红,却似含羞带怯,轻应了声道,“很好。”
好就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