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犯困,干脆将双脚搭在椅子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懒洋洋地开口:“别吵了,你们再不画我都要睡着了。”
他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十分奏效。他们也觉得自己起哄得有些过头,纷纷安静下来,拿起炭笔开始迅速地打形、勾线。
昨天晚上他玩手游玩到凌晨两三点,今天靳屿突然出门,而他一个人待在寝室里无所事事,索性提一大包零食来画室凑个热闹。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袋零食竟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可他现在也别无他法,只得纹丝不动地缩在椅子上。
他趁着前面人不注意,偷偷地打个哈欠,上眼皮愈发沉重地耷拉下来,而下巴都快黏上膝盖了。他正迷迷糊糊地想着,靳屿呢,怎么过这么久还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不知道是戏剧性的巧合,抑或是心照不宣的默契。他突然感受到一道熟悉的视线打在他的身上,于是下意识地抬眼看去,就见到靳屿当真站在那里,依旧是没有多余表情的面孔,却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好像要在他的脸上打下烙印。
他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心虚地移开视线,过一小会儿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