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字他一字一顿地说出来,分明就是故意的。方鹿鸣吸吸鼻子,将性器吐出来,用它擦去脸上流下来的生理性泪水,随后又重新纳入口中,这时性器多了丝咸涩的味道,如同在吮吸一根盐水冰棍。他报复似的在yīn_jīng顶端轻咬一口,顿时,一声竭力压制的闷哼声传入他的耳朵。下一刻,他听到靳屿依然冷淡地开口:“他睡了。”
潘乔失望地“哦”了一声,遂寝室又重新恢复寂静。
靳屿隔着被子狠狠揉了把他的屁股,他想躲闪,却架不住被摸得太过舒服,于是一边含着性器一边迎合他的抚弄。
下一刻,他突然感觉身后一凉——原本是靳屿将他盖在下半身的被子撩上去,又把他松垮的裤子扒下来。登时,两瓣白嫩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入冬的冷意惹得他后穴不住地收缩。
一双手分别落在他的屁股上,他浑身上下都纤细瘦弱,唯独臀部生得挺翘圆润,软绵绵的肉嘟在一处地方,随意一捏一松手便能颤出一阵臀波。
他渴望有根东西能像贯穿他嘴巴那样侵入后穴,只不过靳屿的手跟揉捏面团似的,只辗转于他的臀瓣而迟迟不肯探进肉穴。唯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