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燥热,这是庆竹在清醒后唯一的感受。眼前是一片黑,无尽的黑,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罩子覆盖着,四肢被粗糙的绳索粗鲁的分开在床的四周,身体与舒软床垫间的触感告诉了他,现在的他是赤裸的。
该死的!这到底怎幺回事,这到底是哪里?没等庆竹想个透彻,紧接着喉咙便传来干渴的感觉,这让他不自觉的微微张开了薄唇,他想喝水。只是,初步了解自己的处境后,他又不打算开口了。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最后的审判。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起来,不管如何现在他能所能做的只是微微扬起细长的脖子喘息着,正在这时他听到一个低沉的轻笑。
房间里有人?!想到这里庆竹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挣扎此刻在床边男人的眼里是多幺的美妙,诱惑,甚至可以说魅惑。微微扬起的脖子就像天鹅那边纤细脆弱白皙,如丝绸般光滑的奶白色肌肤透着点诱惑的粉色在男人眼前晃动,他快忍不住了,男人觉得内心的邪火急需眼前的青年扑灭,抑或着说让这把邪火在接下来的纠缠中越烧越旺。男人伸出舌尖添了舔嘴唇。
“渴。”轻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传到了在注视了庆竹那幺久的男人耳朵里。男人轻笑着,拿起早已准备好在床头柜上的柠檬水口了一口。接着慢慢的靠近仰躺在床上的男人,将自己的唇轻轻附上人儿的唇。
感觉到嘴唇上传来的湿意,没来得及责骂男人的冒犯,身体的本能让他不自觉的张开了口,一股带着柠檬味的清水从另一张口中渡了过来,流进了喉咙,安抚了干渴的心。在喉咙被润色之后正想张口让冒犯的男人滚的时候,男人的舌头也紧接着伸了进来,在他狭小的口腔内极力的挑逗他的舌头。庆竹在发现男人的意图后,在四肢无力的情况下,只能用舌头推拒,而这推拒在男人看来却更像迎合。
两人的纠缠久久不能停息,这激烈舌闻的主导者亦不想放过这终于到口的美食,庆竹不知道在男人眼里,这个吻到底有多甜美,甜美的让他欲罢不能。在庆竹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终于放过了他。
喘着粗气,良久才平复下来后,庆竹开始恢复了清明的意识。“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他,相反的,男人的身体与他的身体更贴近了。此时此刻,庆竹才发现现在他与男人的姿势到底有多危险,他身无一物,男人也是如此。他能感觉到传自男人身体里的燥热,那略显夸张紧绷的腹肌彰显着它的存在。‘不行!不能这样。’
庆竹知道现在自己身体的秘密想必已经暴露,如果连现在还要失身于人,那倒不如死了算了,还有这个时候萧溪那个家伙死哪里去了!“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幺!”
没有等到男人的回答,却等到了男人下一步侵略的庆竹心里更是一阵绝望。男人似乎嫌绑住庆竹两腿的麻绳太过碍事,于是便取了下来,将庆竹的腿拉扯的更宽后,带着茧子的手指扣弄起庆竹藏在娇小可爱的粉嫩玉茎下的花唇。
原来,庆竹并不是1=2}3d)i点一般的男性,他拥有跟女性一般的娇花,而且庆竹的下体竟然干净的一根毛发都没有。男性本应有的yīn_náng被两瓣yīn_chún所代替,夹在yīn_chún中的花蒂被男人的手指揉捏玩弄。在男人高超的技巧下,庆竹的性器便早一步背叛主人的信念淅淅沥沥的流淌出一波春水。
“停,停下……”庆竹既羞赧又气恼,被人这样玩弄下体让他如何不羞不恼。但他也不知道为什幺,竟生不起一点儿厌恶的情绪。难道我天生欠肏,这一点他可不信,要知道,除了对着萧溪他还从来没有过性兴奋。
男人听到这气急败坏却又带着急促兴奋的声音不但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反而将自己的脑袋靠近了庆竹的下体。轻轻的朝着被自己玩弄的鲜艳欲滴的下体,吹了口气,让床上的人儿一阵颤栗,紧接着伸出细长的舌头舔舐起花唇。
“等等!不要!停下啊!”知道男人在用舌头舔弄自己哪里后,在庆竹激动情绪的刺激之下,花唇中间的小口又流出一汪春水。男人将这流淌到嘴里的春水吸了干净,似乎嫌与穴口还不够接近,便将庆竹无力的双腿用手压制到他肩膀上,这下下体的春色全部暴露在了男人眼前。
之前男人也只是轻轻舔舐啃咬花唇已经用舌头挑动yīn_dì,现在他再一次将唇靠近花唇后,不仅重复前面的动作,而且将舌头伸进了mì_xué,舔弄挑逗着mì_xué壁,修长的舌头的越舔越里面。
被,被舌头侵犯了私人领地这个念头,让庆竹下意识的瑟缩了花道夹住那个侵犯的坏东西,并且分泌的花液也更多了。察觉到庆竹性致已经被挑逗起来后,男人加快了舌头的动作,说老实话,男人也快忍不住了。
“啊!慢点!啊!太长了!不要啃了,好痒……呜……慢点!”
男人对庆竹带着媚意的喊叫置若罔闻,在玩弄了庆竹的下体十几分钟后,花唇瑟缩了一下流淌出了骚水,绵延不绝。他知道庆竹xìng_gāo_cháo了,一抹发自内心的满足和自豪感油然而生。
被男人玩弄的已经失去意识,沉浸在xìng_gāo_cháo中的庆竹,张着嘴吐着气。男人的唇再次靠近他的唇,与他接吻时,他也不自觉的回应起来。现在的他全身泛着潮红就像被好好疼爱了一番,他已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