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庆竹在觉得自己骨头快散架中清醒过来。此时此刻,他被某个男人圈在了怀里,下体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还被深埋着一根粗硬的ròu_bàng。他满脸通红,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下体的一幕,实在是太破廉耻了。他都晕过去了,他还还……
闭上眼睛,勉强让自己不要再往下体看,但这头一转便是男人那张粗眉,五官俊朗,鼻梁高挺的脸。这张脸,他非常熟悉,现在更熟悉了……
呆呆的描摹了好一会儿,丝毫没有发觉自己体内的硬物在持续变大,直到将整个花穴撑了个满。萧溪老早就醒了过来,身体1≧2√3d○i点一翻便将某个惊呼的人儿带到了自己身体上,手开始在某人的背部乱摸起来。
“宝贝,你老公我是不是很帅?”自信满满脸上眼瞳带着放肆的欲火。
终于知道某人清醒的庆竹,连忙坐起身子想从他身上下去。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坐,反而让一直卡着子宫口的guī_tóu更深了,并且还顶撞了他一下让他尖叫一声。
“宝贝,一大早的这幺热情,老公我好开心。”没等庆竹来得及抬腰,某个人再次擒住了某人的细腰,摆动胯部向上肏弄,顶得花穴里的骚水顺着肉柱留到了男人的yīn_náng上。
“啊……不要了……萧溪……”庆竹被男人肏弄得一脸春色,眼里还有一抹带着色欲的魅惑。
“宝贝,真的不要吗。你的那里可不是这幺说的。”可不是嘛,卡在子宫口的guī_tóu正被子宫口的肉壁好好的招待着,肉壁对这个肆意入侵的硬物可谓又爱又恨,当guī_tóu出去时死命缩紧宫口不让它出去,等无法挽留了又紧闭着不让它进来。只是这一切都在男人猛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娇嫩的宫口只能任由这个蛮横的东西侵犯。
“恩……啊……萧溪……”庆竹呻吟的声音让他的yù_wàng更大了。一个翻身将庆竹再次压倒身子下,一只手握着较小的玉茎揉捏起来。
“宝贝你这小东西真可爱。”话毕还用大拇指玩弄了一下铃口。
“别……啊!”在男人的玩弄下,玉茎没过一会儿一会儿便溃不成军吐露出淋淅的jīng_yè。男人舔了舔唇,俯身覆到庆竹身上。古铜色的luǒ_tǐ与白皙的luǒ_tǐ一时间分不出你我。
“啊恩……慢一点……”知道自己躲不过去的庆竹开始挪动起臀部迎合起来。
“宝贝,你真他妈好肏。”如果是一般人,在昨晚的高强度肏弄下花穴早已破烂松弛,但庆竹天赋异禀,经过几个小时注意花穴竟恢复如初。紧致湿热的内穴让男人激动的又是一阵低吼,死死禁锢某人的细腰,狠狠把guī_tóu刺入他的宫口研磨碾压撞击。
“啊!!!!不要了,萧溪……不要了……”男人见自己的另一只手无所事事,便开始玩弄起眼前粉嫩的rǔ_tóu,经过昨晚的开发后,他发现庆竹的乳晕有所增大但不明显。当然,另一个rǔ_tóu也不会让它空虚着,男人用嘴好好伺候着它。
“老婆,老公把你的奶子揉大,以后早上给老公喂奶好不好。”说完,sè_qíng的舔了两口,发出啧啧的暧昧声。
庆竹沉浸在男人网织的爱欲中,现在的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早晨用rǔ_tóu给老公喂奶,老公用ròu_bàng给他小花穴喂食的sāo_huò。庆竹用带着情欲的眼神望着身上的男人,男人激动之下,狠狠的肏弄了子宫口几十下,在庆竹高昂的呻吟下将jīng_yè射入宫口内,用guī_tóu堵住jīng_yè不让他流出去。
良久,他才将ròu_bàng从庆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花穴里大量的yín_shuǐ还有子宫里多余的jīng_yè从暂时无法合拢的穴口流了出来,就像红色的器皿装载着奶白色的液体。靡乱淫秽的画面让萧溪胯部一抖,还未疲软的粗硬又再次精神抖擞。在庆竹不敢置信的眼神下,又将ròu_bàng狠狠肏进了菊穴,顶着g点肏弄。
等将庆竹下体两个sāo_xué喂饱肏熟后,终于放过了他,将他带往浴室清洗。
早晨的厮混让两人的用餐安排直接从早餐过度到了午餐,只是这次午餐吃起来却格外的漫长。
庆竹板着脸满脸通红的赤身luǒ_tǐ穿着一件围裙在厨房里忙活。身后,也是赤裸luǒ_tǐ的男人,用着各种方式骚扰着他。
“萧溪同志,你还要吃饭吗!”庆竹严肃的打掉某个妄图伸到自己胸前作怪的手。
“当然要吃!我不就正在吃着幺!”萧溪故意歪曲庆竹的话。“老婆,你真贤惠。”
这第二句话倒是挺正经。他们两个上了大学后不住校,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为的就是更自由的大学寝室生活。庆竹是因为不大想大学也继续苦逼的隐藏身体异样才决定租房,而萧溪打着照顾庆竹的旗号也从学校搬了出来。现在想想,似乎便宜了萧溪,做饭做家务的人似乎都是我,想到这里,庆竹又下意识的打掉了某人在下体作怪的手。
“宝贝,你的xiǎo_xué说它饿了……”说话,还十分sè_qíng的用手指轻弹了一下yīn_dì。
“啊!”在刺激下,花穴不自觉的分泌出液体,顺着腿根留了下来。“萧!溪!”
萧溪也不感逗弄的太过,装作一副委屈兮兮的样子握着自己的ròu_bàng朝着庆竹的花穴摩擦了几下。“你的花穴饿了,我这里倒是满满的牛奶,我喂你好不好,或者堵住它。”
庆竹被萧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