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明亮的大厅里,酒气微醺,传来一阵令人血脉喷张的娇吟媚叫,还伴随着ròu_tǐ拍打的啪啪声和时断时续的水声。
一个高壮黝黑的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躺在加长的真皮沙发上,表情舒爽惬意,这似乎是稀松平常的景象,如果不看在他身上发骚的美人的话。
男人的胯间坐着一个长相姣美,穿着一件宽大白背心的美人,表情是和男人相反的难耐潮红,只见那细腰大屁股软软地塌下,又缓缓地抬起,仿佛在吞吐着什幺。仔细一看,果然是美人正在用自己被肏得熟烂的馒头穴费力地吃着男人丑陋粗壮的ròu_bàng。
乐见其成的男人自然是享受着美人难得的服务,不禁思索着眼下这种情况是如何发生的。
三十分钟前,樊义抱着软绵绵的付凝宁出到了客厅,把老婆安顿在沙发上,拿来了蛋糕和两罐啤酒放在了茶几上。
樊义在加班的时候随意吃了几口白饭垫了垫肚子,一心等着樊义的付凝宁却没吃饭,于是樊义让付凝宁坐在自己怀里,小口小口地给食量小的美人喂蛋糕吃,自己则时不时灌上几口啤酒。
夏季末的天气还是略微炎热,尤其对于刚剧烈运动完的樊义来说,他火气旺,热得直冒汗。可是顾及到怀里全裸的美人,樊义就只能把工字背心脱了拿来擦汗,然后随手扔到一旁,黝黑的上半身和白皙的美人紧紧相贴。
付凝宁光裸的上半身满是玫色的痕迹,窝在樊义怀中接受喂食,就好像是被一只被大狗圈养的小猫咪,喂了jīng_yè还要喂食,不过上面这张小嘴的食量可比下面的小多了。
两人份的蛋糕只被吃掉了四分之一,美人就说吃饱了,啤酒开到第二灌的樊义立刻把那口蛋糕塞到自己嘴里,开始大口的吃老婆的爱心蛋糕。
樊义对着怀中人憨厚地笑到:“宁宁做的奶油蛋糕真好吃,真舍不得吃完。”
“想吃以后还会给你做的,”看着男人吃得开心,付凝宁也不禁微微一笑,“把啤酒给我,渴。”
听到这个要求的男人有点头疼,听话地递过啤酒,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句:“宝贝别喝太多,渴的话我给你倒水。”
“吃你的蛋糕去!”付凝宁软软地锤了樊义一拳,向来听话的忠犬只能专心吃蛋糕去了,就也没注意到越来越少的啤酒和身子越来越泛红的宝贝。
待他快吃完蛋糕,听到怀里的美人突然支吾了一句:“好冷…唔嗯……”
“嗯?冷的话我先把你抱紧房间好不好?剩下的我来收拾好。”付凝宁却离开了樊义的怀抱,支起性感有致的身躯爬向了被樊义随手扔在一旁的工字背心,已经空了的啤酒罐掉在木地板上乒铃作响。
“宝贝?”樊义瞪大了眼睛,看着正在套着他那件背心还把衣服穿反的老婆哭笑不得,“我不是说别喝那幺多啤酒吗?”
带有男人阳刚气息的背心被美人穿在了身上,还皱起秀气的鼻子去贪婪地吸着白背心上的浓重汗味,“阿义的味道喜欢”末了还露出一个痴痴的笑容,让娇俏的五官找了适合的表情。
付凝宁酒量不好,平日里喜欢品品红酒,也就只局限于品品,不敢喝多,因为大半罐啤酒下肚,已经让他有些醉醺醺的了。
樊义要被付凝宁的举动笑死了,小眼睛眯成一条线,调戏酒醉老婆的坏主意涌上心头。樊二狗也只敢在这时候调戏一下老婆了,付凝宁在这个时候很粘人也很爱撒娇,由于平时克制着酒量,樊义见得最多的还是女王样,今天这幅模样实属少见。
男人的背心对于娇小的美人来说其实是宽大的,可是怎奈美人拥有一双傲人的大白奶子,不够宽松的胸围勒得付凝宁有些喘。“宝贝别穿了,脱下我们去洗澡。”樊义看他难受,上前想帮迷糊的美人脱掉穿反的背心,却被美人娇嗔喝止住了。
“阿义是我的……不许…你抢!”美人的调子软糯,勾得樊义胸腔里的一颗心火热。付凝宁的手胡乱扯着背心,竟然将背心的工字扯进了胸前的沟壑中,勒着的高耸美乳登时弹跳出来,红艳艳的奶头激凸颤动着,像是两颗圆鼓鼓的樱桃,樱粉rǔ_fáng上尽是男人粗暴留下的痕迹,美人还用乳沟去搓挤背心的那点布料,画面好不艳情。
“唔…阿义在抱着我……”
樊义呼吸一窒,竟有些移不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付凝宁沉迷的表情,问:“宝贝,我是谁?”
闻声,美人睁开半磕着的双眸仔仔细细地观察他,突然欢腾地扑进男人怀中,用绵软的肉球挤压着男人鼓胀的胸肌,撒娇道:“是阿义!阿义!”用纤弱的手臂环着樊义的脖颈,光洁的大腿内侧蹭着公狗腰,整个人笑的特别甜。
“阿义,我好想你啊可是你都不在,我好难过……好不容易找到你的味道,竟然有个坏蛋要抢走你…呜呜不可以…你是我的!”说着说着竟有些委屈,还开始抽抽搭搭起来,惹得樊义不仅心疼还鸡儿邦硬。
忠犬忍着yù_wàng柔声安慰,还不时亲吻着老婆泪汪汪的狐狸眼:“宁宁别哭,我不是在这里吗?嗯?没人可以抢走我的。”
“我就知道!”含泪的美人又露出了自信满满的笑容,“我最知道阿义了,你最离不开我了!”献上自己充满啤酒味道的唇瓣,和嘴里都是奶油味的樊义交换了一个甜蜜蜜的吻。
“就像我最离不开阿义那样……”付凝宁低声喟叹。
男人被宝贝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