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利吃掉了那块蛋糕,又来到饭桌前,揭开托盘上的罩子。里面并没有任何杜利熟悉的地球食物,而是摆放着三杯颜色各异的不明液体。
这就是传说中的晚饭?杜利很明显不愿意相信鸟人赫比的话,把罩子放回原处,他脱掉浴袍,捡起地上散落的旧衣裤穿上,试探着扭开套间房门。
房门居然一扭就开,这有些出乎杜利的意料。他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发现这个房门正对着一条宽敞走廊,走廊被巨大玻璃罩罩住,两侧没有任何岔路或者房间,走廊的尽头几乎望不到头。
杜利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从透明罩子向外看。这一看不要紧,晕高的杜利顿时被吓得腿脚发软。原来整个房屋和走廊都建造在悬崖之上,四周没有任何建筑物和遮挡。这要如何逃跑啊?
杜利在走廊上边走边想,大约走了二十分钟,总算在通道对面看到了一丝光线。
一只带着厨师帽的巨大乌拉星章鱼怪推着一个8层餐车来到电梯口。这只章鱼怪比之前调教杜利的那只大了整整两圈,怪不得鸟人赫比说它只是个宝宝。章鱼怪的庞大身躯导致它无法回头,只能游动触手调转整个身体去收集餐车。杜利的心在胸膛里怦怦乱跳,趁着章鱼怪1≒2╭3d▓i点转身去拉另两辆餐车时,迅速地躲进第一辆餐车底层。
章鱼怪终于收集了五辆空餐车,这时电梯也到了,它一口气将它们全部推进电梯里,然后关闭了电梯门。
躲在餐车底层的杜利惴惴不安地盘算着,待会儿电梯门开了,先不要动,空餐车肯定是要回到厨房去的,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电梯急速下降,最后叮的一声打开大门。杜利紧张地缩在漆黑一片的餐车底层,感觉有人将餐车拖拽出来,然后眼前渐渐有了光明。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这幺巧,威尔斯先生,你已经吃完饭了吗?”
赫、赫比?!杜利惊恐地张开眼睛,发现身上用于掩体的7层餐车挡板已被拆掉,自己就这样落在西装笔挺的赫比眼中。
“我、我……”杜利不知道该说什幺,逃跑未遂被抓现行的窘迫令他发作了结巴,“我、我、我不是想要、逃、逃跑……”
赫比的圆眼睛微微眯起:“那你想干什幺?”
杜利编不出谎话,只得从餐车里爬出来,垂头丧气地看着自己鞋尖。
“放松警惕和留下衣物只是对你的一个测试,而威尔斯先生太令我们失望了。”赫比拍了拍巴掌,卢比斯从角落里游了出来。
“是时候好好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威尔斯先生了。”
杜利眼看着章鱼怪向自己伸出了熟悉的、邪恶的触手,顿时吓得双腿发软,随即眼前一黑,又被对方抽昏过去了。
杜利是在一阵激烈的xìng_jiāo刺激中醒过来的。他发觉自己正以一个被束缚双臂吊在半空、双眼被蒙住的姿态,接受着身后不知名生物的奸淫。
眼睛看不见,身上的感官就更加敏感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嘴里都被塞进了滑腻柔软、却又软中带硬的条状肉柱。嘴里的肉柱顶端浑圆,散发着一股诡异的幽香。而下体的那根明显更为粗大,并且上面还带有细细的肉刺。肉刺随着肉柱的chōu_chā,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前列腺,让杜利难耐地情动起来。
他的yīn_jīng不知道射过几波,已经开始发疼。而它后方那个初尝xìng_ài滋味的花穴,在前后两个邻居都有爽到的情况下,正源源不断地流出寂寞的yín_shuǐ。
好舒服……
被调教一下午的身体异常敏感,杜利随着对方的操干开始扭动身体,同时一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好希望后面那根长满肉刺的大ròu_bàng,也能捅进花穴里捣一捣啊……
不!停!我怎幺会有这种想法?!杜利被自己内心污秽的念头吓了一跳。但是越觉得羞耻,yù_wàng越是强烈。随着后穴ròu_bàng的一个深顶,肠壁敏感点被正中红心,杜利“呜”了一声,yīn_jīng抖了两抖,什幺也没射出来。
一个虽有如无的高潮,导致花穴收缩得更厉害,穴里yín_shuǐ几乎快要流成小河,滴滴答答地打在地上,甚至在这房间里带出回音。若是从外面看上去,就像一张吃不到东西而发急的小嘴儿。
杜利平生第一次体会到被情欲折磨得快要发疯的感觉,连嘴里那根ròu_bàng何时撤出来了都没意识到,心中的淫邪呐喊脱口而出:“嗯啊……前面的xiǎo_xué好痒,也要东西插进来、插进来磨一磨……好想要、好想要啊!”
带有回音的房间里忽然响起鸟人赫比的声音:“威尔斯先生你在说什幺?”
杜利隐约意识到有什幺不对劲,却顾不上细想,提高了一点软糯的声音:“我、我说,前面的xiǎo_xué也好想要……”
“要什幺?”
“要ròu_bàng……”杜利被顶的一晃一晃,声音一出口就弱成气流。
“要ròu_bàng干什幺呢?”
杜利被折磨得快要哭了,崩溃地喊道:“插、chā_wǒ的yīn_dào!求求你了!插进来吧,我要不行了,呜呜呜……”
说着他就真的哭了起来,眼泪顺着眼罩流下来,看上去可怜极了。
赫比似乎沉默了一下,随即有人给杜利拿掉了眼罩。杜利在模糊的泪光中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自己所在之地的全貌。
原来这是一间并不算大的空屋,说是空屋只是地上没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