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和站在讲桌后时一模一样,用这把嗓子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几乎是给楚辞的一剂强力春药。他硬得要哭了,嗓子眼里发着颤,气声仿佛呻吟:“……不穿……跟你有关时都不想穿……唔!”
有根极其大极其硬的东西刺向了他的臀沟,隔着睡裤那层绵软布料,他清清楚楚感觉到了对方的硬和热的程度。楚辞猛然一个吞咽,狠狠抓住了施教授圈在他身前的那一双手。
那根宝贝明显是裸出来的,也就是说,他的施教授,衣冠俨然,衬衣西裤妥帖安稳,站立如松,只有裤裆里捞出了那杆大枪,怒涨勃发的,坚挺笔直的,在一点点沿着他那条睡裤的边缘把彼此间唯一遮羞物往下剥。
楚辞羞耻兴奋得耳朵都红了。
在施教授不紧不慢地戳弄中,楚辞脊上冒出了汗。而隐没在臀沟间的窄小入口,不耐张缩中缓慢渗出了一星半点的湿。
楚辞最终呜咽着用屁股去大力蹭施今昂扬硕大的yīn_jīng。他受不了地喘息,求他:“好人……干我,插进来,痒死了。”
***
楚辞二十上下时玩得很疯狂,抽大麻和qún_jiāo趴都干过。一度把自己榨得面青唇白,配上那副偏于瘦高fēng_liú的体格,他爹的富豪交际圈里有个据说很有道行的大师,私下断言说小楚总活不过三十。被老楚总听到了,当时没发作,第二年找了个由头让人去揭了那大师的老底,连香火庙都拆了。
老楚总那时恶狠狠地摔了个砚台,说:“老子信了他的邪!就是逆天改命,我儿也是无灾无难一百岁的命!”
后来老楚总就把楚辞扔法国去了。老友跟他开玩笑打哈哈,说是不是因为那边的上帝和这边的佛祖不是一个系统?
老楚总是这么跟这个败家子说的:“死活不论,你给老子拿个文凭回来。一个人、四肢俱全去的,原样还这么回来。少了哪里,或者多了什么,都不要再来见我。”
结果楚辞确实没少什么,但是带了个智商绝顶且夹了馅儿的美貌小娘子回来。老楚总鼻子一捏,认了,欢天喜地把施令令当作仙女儿一样迎进了门。
毕竟,在他的认知里,楚辞的审美只到明星或者超模那一步,就算摁着他头去娶世交家的女儿,能有几个在容貌或智商上拿得住自家这活祖宗。
施令令简直是神赐给楚家的奇迹,更别说生了个颜值智商双爆表的千亿金孙。就算是后来两人分手了,楚辞也确实在婚后变得越来越踏实沉稳,尤其是儿子四五岁以后,简直是脱胎换骨。
老楚总对当年把楚辞扔去法国逆天改命的举措很满意。
***
楚辞确实是在婚后开始收敛的。
跟施令令在一起时,开始是干柴烈火,两个人一时也拆不开。后来楚白出生,施令令和他在三观方面发生了质的分歧,他忙于苦口婆心挽留老婆,甚至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有家庭责任感的好男人,再也没有纯为了乐子而去瞎快活,每一顿花酒都是师出有名为公司而喝的。
可惜还是离了婚,他真诚地伤心了好一阵子,更加没有拈花惹草的心思。
后来嘛……他自个儿欢天喜地迫不及待地给自己打了个烙印,从此眼睛里再也没了别人。
他跟施今做的频率并不高,但是每一顿都餍足充实得整个人都饱满。如果说当年酒池肉林夜御三四个的淫靡是烂杏子半筐,施教授就是他一小口一小口贪婪品尝的鲜桃。
就像此刻,他腿根轻微抽搐,先头自己做过了准备的湿润入口一点点被撑开,硬得可怕的器官压着他饥渴难耐的敏感嫩肉往里填。每进一分都是翻着倍的充实饱胀,楚辞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强烈眩晕感冲刷着他的大脑。
他简直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射出来。
第3章
除了面对学生,施教授通常并不多话,包括做爱时。
但是楚辞话很多,他经常一会儿要快点,一会儿叫慢点,一会儿索个吻,一会儿讨个打。有一次屁股都被抽肿了,一棱一棱暴凸的皮带印交错在他结实挺翘的臀尖上,趴着睡了一个多礼拜。
那次他自个儿光溜溜地在镜前照了个背影,扭头去看时都咋舌,悄悄嘀咕:太骚性了。
浅蜜色收紧的两瓣儿弧上,左右纵横交错的两指宽红痕编成了一张网,两侧密集,中心疏落,恰恰空出了可插入部位的一段留白。
留白部位也是肿的,被另一种欲仙欲死的方式抽了。
但楚辞确信自己完全没有m倾向,他只是特别迷恋施教授失控时的样子。那时候的施今下颚骨会轻微绷紧,原本就非常男人味的下巴线条更加冷酷而危险。而瞳孔的颜色加重,仿佛深海,让有些人想溺死在里头。
所以这会儿楚辞一边膝盖发软地承受着来自于肛道里头销魂麻痹的尖锐爽意,一边努力保持着撑在厨房水槽跟前的平衡,分出条手臂反折过去摸施教授的脸。他哼哼唧唧,腻在舌尖上的字眼咕哝:“你好像瘦了……是不是……嗯……想我想得……啊!”
擦过局部的突兀重顶让他急促叫了一声,住了嘴去迫不及待摆动腰胯追那仿佛流星似的鲜明快活。又是几下连续狠的捣在实处,他爽得毛孔里都渗出酥麻,喘了好一阵子才又懒洋洋接上之前的话。
“不过这个……倒是一直特别大……”
他用逆折过去的那只手去摸施今的脸,指尖落在唇上,就好像被亲了一下。有道小火花在他被触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