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荀见男人情绪缓和,几乎觉得自己已经远离雷区了。
但是这个可怕的男人永远叫他捉摸不清,他不知道为什幺,突然又发起火来,“不行哦,我得好好给你点教训。”
男人的手指在他的肉穴里随便扩张了几下,就握着自己粗热的yīn_jīng抵在宋荀湿漉漉的穴口。
宋荀几乎要被那个大东西炙热的温度烫伤了,巨大的冠头吐着精在他的穴口磨蹭着,他本能地绷住了肌肉后退,被男人的手攀住膝窝抬起来。
他大张着腿,感受着男人粗壮火热的性器一点点挺进他的甬道,他吓坏了,已经自行想象了即将来临的痛苦。悬挂在头顶的手不断地挣动,不自觉地缩紧了甬道,带着浓重的哭腔,“我们去,去床上,好不好?”
男人的大掌一下拍在他屁股上,粗重的呼吸打在宋荀脸上,鼻息比他上次生病时还要火热,“去什幺床上?都被人家搞过了,你怕什幺?”
“我,没,啊.....”宋荀的话突然夭折,他像被一根烧得火热的铁棍捅穿了下体一样,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男人一下顶进到宋荀内部,被紧致湿热的甬道夹得直冒汗,他啪啪打着宋荀的臀部,“想夹断我啊?放松点!”
宋荀被这种疼痛折磨得满面惨白,全身所有的痛楚不及下身这种撕裂感的一半,他在嫩肉被捅开的一瞬间都感觉自己像被劈成了两半,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将眼前的黑布染了湿晕。
男人大把地抓着他的臀肉,发狠挺动着腰身把巨大炙热的yù_wàng埋进宋荀的深处,他似乎极是爽快,大张着嘴长长的呼气,头上的青筋不断地跳动,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宋荀,撞得他浑身发颤。
宋荀与他完全相反,他根本没有快感,他那处太小,又没有充分扩张,被这幺粗长的东西直直顶到子宫口,产生一种非常不适的呕吐感,积压在胸口,闷得他满脸惨白。
他甚至可以感觉自己内里被撑大的地方有细小的撕伤,他在流血,掺杂着血腥气的xìng_ài味道却给了男人极大的快感。
他像是变成了一个吃人的兽,狂热地,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地插进宋荀狭小的甬道,囊袋打在宋荀肿胀的yīn_chún上,激出嫩穴里一层骚水,喷得囊袋水热热的。
宋荀里头紧得让人意想不到,像无数张水滑的嫩嘴含着他昂扬的性器吸吮,男人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不继续就会死的极快,他眼前再次出现了一片空白,他发狠得顶弄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小骚逼真紧,哦,哦,爽死我了。”
男人的胯不断撞击着宋荀的臀尖,ròu_tǐ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地淫靡响声,他像在生气,“干死你,天天干你,干得你大着肚子求我操死你!”
他又重又快地顶弄着宋荀的软肉,次次插到宋荀的骚心,顶地他浑身打颤,子宫口几乎要被男人的蛮力撞麻了。宋荀在这种蛮横的撞击中竟然也渐渐找到了快乐的源头,随着男人的操弄不断摇摆着腰肢,嘴里甚至yín_dàng地流出些涎水来。
宋荀的嘴唇都合不拢,面目潮红,可怜兮兮地,“你抱抱我,抱抱我......”
男人把宋荀瘫软的双腿缠在自己身上,去解吊着宋荀手腕的绳子。
宋荀解脱下来的手缠抱着男人的脖子,凑上去和男人密不可分的亲嘴,男人的手扣着他的屁股,边走边把他颠抛起来。宋荀一下脱离了男人粗硬的yáng_jù。一下又被重重的插进最深处,巨大的落差快要让他爽得快死过去,攀着男人的脖子不停地吟叫,“啊,啊,死了,我要死了,好涨,唔。”
男人也快被他夹死了,尤其再重新捅进去的时候,宋荀里头的肉嘬着他不放,颠得都拔不出来,抱着宋荀走到床边让他出了满身热汗。
他把宋荀的背抵在床上,胯下像永动机一样不断顶进宋荀子宫里,把他压在身下,边和他狂热地亲吻边操得他喷水乱颤。宋荀浑身是汗,像过了遍水似的,倒在床上被顶弄的上下起伏,唇红齿白的,像个勾魂的妖精。
他两条白嫩的细腿在颠撞下,几乎缠不住男人的腰,扑腾着在空中不断地打抖,像两个水萝卜,男人突然疯狂地撞击着,宋荀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瘫在床上口水直流,“慢些,慢些,快死了,啊啊!”
男人趴在他身上,腰僵直着,一股一股焦热的jīng_yè射进他子宫里,子宫壁被这股热浪不断地洗刷着,痉挛着腹腔,喷涌出一阵温暖的激流。
宋荀瞪大了双眼,死死扣紧了男人的背,潮喷的yín_shuǐ打在男人疲软下来的yīn_jīng和紧贴着yīn_chún的囊袋上,他浑身像过电似的,抱着男人的脖子不断得痉挛着。
他真的要死了,要被这个男人干死了。
男人干燥的嘴来寻他的唇舌,两人又紧紧缠在一起,不知羞地不断舔吻,“我射进去了,你不谢谢我吗?”
宋荀神志不清,感受着男人啄在脸上的吻,“谢谢,谢谢。”
男人捏住他的鼻子,戏谑地,“叫我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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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荀呆呆地,“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用重新硬起来的粗大的yáng_jù在宋荀yīn_dào里打着圈,“你不知道?我在干你。我以后会天天干你,你要给我生孩子,你不知道叫我什幺?”
宋荀被这种不轻不重地快感要折磨疯了,他尖叫出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照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