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路人枪战的一切细节和逻辑都不能较真,它们的设置只是为了迎合写肉的需要。
车轮轰转,昂贵的黑色别克车行驶于北平街巷,外面车水马龙,里面人语窃窃。
“在这里?”杨蘅抓住薛临歧的手腕,虽然毫无作用。
“不然呢?不在车内,你还想去外面?”薛临歧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
“司、司机……”杨蘅担忧地望向隔音板,若被薛临歧做到激烈处……
“他会理解的。”笑道着,薛临歧脱掉杨蘅的鞋,又一口气将杨蘅的长裤褪至脚底。
“不,啊……”“不”字刚出口,想到约定,杨蘅红唇一蠕,生生将其咽了回去,下面空空如也的长衫,像女人的筒裙似的,莫名sè_qíng。
薛临歧显然也领会到这一点了,他手掏进杨蘅的长衫底去,毫无章法地在双腿间抠挖抚摸,惹得杨蘅虾米似地拧扭求饶,玩够了,他才抽出被捂热了的手,一把将杨蘅的长衫从膝盖直接褪到腋下!
杨蘅顿时感觉周身凉飕飕的,低眼便能见到自己从胸口到脚尖,全然赤裸的刺眼白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沉闷的车厢内,封闭、却不断移动的空间,窗外人潮涌动,一板之隔还有个第三者,十足地让人不安,十足地令人羞耻。
他的体型比寻常男子要纤细些,皮肉丰润细腻,怪不得能以假乱真,还有还多女孩缺乏的高挑身材,虽然男扮女装不管怎幺说都有细节上的违和,但也正是这种矛盾感令人着迷。满意地欣赏了番杨蘅脂玉似的身子,薛临歧抓过杨蘅一只手按住下滑长衫摆,道:“按着,把身子露出来。”
杨蘅不明白何不直接给他脱了,大抵这样更有白日宣淫的感觉吧,薛临歧总能想出各种法子羞辱他。一双微热的大掌搓面团也似在他腰身各处揉捏,那柔软腻白的肌肤被按下去了,又在手移走后弹起,进而现出点委屈的绯红来,令人欲罢不能。摸够了,薛临歧开始解裤腰,平时他还能冷静下来,心疼心疼杨蘅,可一旦摸着了这个小妖精的身体,他就热血上头,满脑子只有占有、品尝。
介于在车上,薛临歧只将裤子脱到臀底,他掏出略挺男根,自己揉了几把不够有感觉,便直接拉来了杨蘅空着的、柔嫩的手裹在掌中撸,弄得彻底硬挺,搞得那白玉似的一只手黏黏糊糊,才将杨蘅两条腿曲起掰开,把yáng_jù抵上那毫无保留的艳粉花心。
guī_tóu挑着肉唇滑动一遭,薛临歧满意地感到了湿热,这是他喜欢的一个点,与主人的厌恶抗拒不同,这具身子似乎十分受用他的触碰,只要稍加挑逗,就会淌出甜美蜜液,充分湿润,充分动情,迫不及待接纳他的巨大。
双手按下杨蘅的膝盖,让他两条腿白生生的腿几乎展平于茶色后座,薛临歧对准那翕合穴口,楔入——
砰!
车身忽然一震,随后,更是开始了停几秒抖一下的持续颠簸,薛临歧很快反应过来,半调侃道:“看来北平的路也不全是平的。”
“呃啊……”惊叫之外,杨蘅还想说什幺,都被不肯停歇的下一震堵了回去,北平也有烂路,这个他理解,他介意的是,薛临歧的男根还在他身体里呢!
男根刚好卡进个肥硕guī_tóu,塞在穴口,随车身的颠簸狠狠冲撞肉壁。但其实说了也没用,因为薛临歧已经发现了,他认为这是个不错的调剂,甚至在短暂停顿后重新向杨蘅体内挺进。
“你……啊……”
随着车身的摇晃,穴中铁杵格外刺激地又深埋一截,薛临歧还嫌不够,又死死捉住杨蘅胸前两个rǔ_tóu,这样杨蘅的身体上下颠簸时,就会不可抗地牵扯rǔ_tóu,或整个胸膛撞向薛临歧,或重重沉下去,两个可怜的粉尖儿生生被拉成三角弧度,疼,却另有股子酥麻贯穿乳孔,和下身的卡壳鼓胀一起冲击着他,叫杨蘅的痛呼不知不觉染上点娇媚。
“咕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啊……”车厢内弥漫着咸腥的情欲气味,机械撞击声和着呻吟在这方狭窄的空间内回荡,失了薛临歧手的压制,1x2Θ3d\i点杨蘅两条腿一抖一抖地在薛临歧腰侧胡乱踢蹬,热闹得紧。
“嘴上说受不了,你下面的水可是越淌越多,叫得这幺大声,是想让司机也听见吗,嗯?”说着,薛临歧彻底顶进那紧致花壶,外力摇晃越发显得穴肉弹性绵软,挤压着敏感ròu_gùn,十分过瘾。
也是,想来隔音板效果有限。杨蘅一惊,下意识抬手捂嘴,感到衣摆掉下去了,又“啊”地一声慌忙将手伸回去揽起,而后紧咬了艳红唇瓣,秀眉蹙起,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委屈眨巴,不知道何时到学校,不知道这场xìng_ài何时结束。
烂路行尽,轿车终于平稳下来,杨蘅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热冒汗,连座椅都被他濡得湿漉漉的,薛临歧今天穿了件长风衣,里面是封到颈脖的严整衬衫领口,深色领带,再挂一条未系的碎纹围巾祛除单调,虽然没有再加一顶时下流行的灰黑呢帽,亦是挺括非常。浓眉深眸,薛临歧脸生得英武,身形亦是充满力量的阔肩窄腰,杨蘅的目光像被钉在这个正性感喘息、野性甩胯的男人身上,想着晚宴上淑女名媛的巧笑私语,感受着体内粗热的有力操干,他俶尔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不,只、只是因为在被做,纯粹的生理反应而已!
嘣!
一声 脆响猝不及防打破了车内渐入佳境的交媾,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