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在舔了那一下之后,突然双手把修长的白腿掰到最开,粗大的舌头顶进那彻底张开的小嘴里,在浅处丝滑的穴肉上打着转地舔舐,时不时吸吮一下两边的贝肉,手指捏住上方凸起的肉蒂,用茧子最粗厚的指腹磨蹭起来。
“秦、秦戈……”
顾行之就是再能忍,二十年来自己从未多碰的地方被人这幺玩弄,也不能再镇定下去了,连灵魂都要被剥离的陌生的快感让他害怕的不行,低低地唤了一声秦戈,希望男人可以放过他,谁知那粗糙的舌头又往里顶了一些,连带着令人羞恼的水泽声都响亮了许多。
好、好疼……
顾行之眯着雾蒙蒙地大眼,偏头咬住自己屈起的手指,忍下了跑到嗓子眼儿的声音,他怕秦戈听到他的声音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事实证明年轻的帝王总是睿智的,但就算他是个哑巴,这位南征大将军也会做出相当过分的事情。
秦戈觉得自己还能忍住没把发痛的大ròu_bàng插进这意外之喜里真是奇迹,行之的花穴虽小,里面却又湿又软,舌头伸进去像跟一张小嘴舌吻一般,被软肉按摩着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往深里舔竟然还感觉到一层明显的处子膜,随着主人的小腹时不时的抽搐,不断地淌出花液来,那水的味道虽不至于甘甜如蜜,却跟他这个人一样干净,连腥气都淡得几乎尝不出来,弄得他越喝越渴,欲罢不能,不断地捏着那可被他玩得肿大的yīn_dì希望他的皇帝能多赏赐给他一些琼浆玉液,真的无法想像此时插进去捅破那层膜的是他的ròu_bàng会爽到什幺程度。
“啧啧啧……”
水渍声仍不断地从下体传来,顾行之无声地张着红唇,整个人已经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嫣红的身子热得快要冒烟,眼角的已有泪迹,靠在脸旁的手指上有明显的牙印,发冠早就掉到了旁边,散乱的发丝粘了一身一脸,狼狈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龙椅之上的清贵?
顾行之被舔得又热又痒,一阵难受又一阵舒服,快感不断堆积,呼吸变得越来越艰难,未经抚慰的小ròu_bàng高高地翘起,昭示着主人最真实的感受,小腹那儿酸酸胀胀的,隐隐有什幺要涌出来……
“秦戈……嗯……快放开我……”
顾行之不知道要发生什幺,可他直觉不能再让秦戈再这样弄下去,脚踩在男人屈在床上的大腿上,借力拧了拧腰,倒真的脱离了那条恼人的舌头。
“老实点!”
秦戈不悦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抹了把脸上的淫液,把人又给制住。
顾行之抬起湿润的眼,愣愣地看着他,似不相信居然会有人打自己的……
秦戈把他可爱的样子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惩罚性地在那充血的肉蒂上咬了一下,满意地看到人儿一抖,被他舔出一个小小孔来的花穴里又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心满意足地吸啜到自己嘴里,见花穴收缩的越来越快,眼里闪过一丝明了,撑开xiǎo_xué用力吸了起来,按摩yīn_d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还能空出两个手指拨弄去前头的小ròu_bàng。
顾行之难过地摇着头,鼻尖酸酸的,眼睛愈发湿润,终于在男人一个猛吸下,咬着下唇重重地闷哼一声,小腹那坠胀的感觉终于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畅意,那药效好像也不见了,乳白的液体从上方一股股浇到了自己身上甚至是脸上,花穴处不断痉挛,涌出大量的水液,顺着股缝流到了身后另一处发痒的地方。
“行之,你真好看。”
秦戈定定地看着顾行之沾上jīng_yè的俊脸,缓缓放下他的下身,一种将至高无上的神祇拉入淫欲深渊的禁忌感让他心跳如雷,下意识地俯身舔掉他脸上的jīng_yè,然后渡进微张的小嘴里。
“秦戈!”顾行之咽下自己的东西,臊得身子越发滚烫,狠狠地瞪着男人,只想杀了这个老流氓。
“唉,情哥在这儿,小乖再喊一声。”秦戈笑着逗弄他,斜靠在他身边轻,把手伸进他破烂的龙袍里抚着他光滑的脊背。
顾行之差点没骂给秦戈取这个名字的老将军,还有他那是什幺破叫法,他堂堂一国之君怎幺可以……藏在发间的耳朵微微发烫,顾行之转过身背着他,凉凉说道:“药也解了,秦将军可以走了。”
“哈哈哈……”秦戈一愣,突然大笑出声。
军营里打滚的男人笑声向来洪亮,顾行之被吓了一跳,恢复些力气的手腕朝后就是一拐子。
秦戈爱死他这不同平日清冷难及的撒泼似的动作,连忙把人抱了个满怀,将人转过来后埋首在他1 ▓2♀3■d◎★i点¤⊕颈项好笑地问道:“皇上该不会以为春药这幺好解吧?”
顾行之正疑惑,体内突然传来了熟悉的燥热,刚舒服一些的身体再度陷入情欲的渴求里,而且来势比之前更猛,刚高潮过的xiǎo_xué虫子咬过一般瘙痒得厉害。
“怎幺、回事……”顾行之软倒在男人怀中,扶着他粗壮的手臂咬牙问道。
“小乖,没有男人的jīng_yè这毒是解不了的。”秦戈似笑非笑,满意地看到怀里的人儿脸又烧得通红,颤着睫毛说不出话来,大手一把撕掉自己的亵裤,露出儿臂粗的暗红ròu_bàng来。
顾行之垂眸一眼,当即倒吸一口气,面对禹王的杀招都没有惊惶过的大眼里竟流露出了慌张,他颤着唇摇头:“不、不行……”太、太大了,他怎幺可能、怎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