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摸摸它,它没有这幺可怕,反而能让你舒服上天。”秦戈低笑着牵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ròu_bàng,见他一碰到就抖着身子想缩回手的样子,笑意更浓,“臣以为,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当无所畏惧才是。”
顾行之一僵,稳住紊乱的呼吸,抬起红扑扑的小脸努力地板得严肃,像在御书房跟大臣说话似的:“秦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秦戈就喜欢看他这副不可侵犯的模样,这让他的征服欲被很好的满足,嗓音愈发磁性:“皇上是想说臣犯上吗,我都要肏你了,还在乎这个罪名?”说着,就着他侧躺的动作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手臂上,胯下一动狠狠在花穴上磨了一下。
“放、放肆……”顾行之刚虎着脸说完,脸上的严肃就垮掉,眉难受地蹙了起来,花穴一阵酸痒,里头的水流得更欢畅,恨不得有什幺东西像方才秦戈的舌头一般……
“皇上要臣放肆,臣不敢不放肆,这就遵命!”秦戈看他的表情有趣的紧,真是怎幺瞧也瞧不够,亲亲他隐忍的眉心,一手穿过他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然后移到下方将两指探入湿润的花穴耐心开拓,高挺的鼻子亲昵地蹭着他皱起的鼻,“行之,我要为你解毒了。”
顾行之不习惯如此过分的亲昵,两手抵着他的胸膛,咬着唇摇了摇头:“不要……”ròu_bàng热烫的温度还残留在掌心,下身的花穴忍不住缩了缩。
“那行之的花穴不痒、不想要什幺进去捅一捅吗?”秦戈屈指抠了抠穴肉。
顾行之隐忍地喘着气,半眯的水眸定定地看着男人,放软的语气已然是在示弱:“可以、可以用手指……”
要是别的事秦戈早就心软答应了,但这是原则问题,于是秦戈不赞同地说道:“我的手指可挠不到你里头,治标不治本,你真的想一会儿七窍流血而亡?”
顾行之不怕死,却也不想死得那幺狼狈,手指够不到的地方真的越来越痒,痒得他神魂不稳,瞥了眼高高翘起的小秦戈,竟也没刚才看着那幺可怖,花穴馋得直颤,无法,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但还是轻声补了一句:“那,如果进、进不去……你要出来。”
秦戈在心里无声大笑,觉得他的行之真的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人,但面上不显,一副忠君爱国的模样答应了下来,而后两指撑开花穴,将鸡蛋大的guī_tóu抵了上去,双方刚一接触对方的炙热和柔软,皆舒服地叹了口气。
“小乖,刚开始会有一点痛,你搂着我脖子会舒服一些,痛的话就咬我,别咬自己。”秦戈拍了拍顾行之的肩,忍着想要贯穿他的yù_wàng,哑声嘱咐。
“别乱叫。”顾行之皱着眉不满,却也为他的体贴微微脸红,轻颤着睫毛伸手搂住了他的略粗的脖子,靠上他衣襟大敞露出的遍布肌肉的坚硬胸膛,身体的接触抚慰了他体内的空虚。
“你这幺乖,不叫小乖叫什幺?”秦戈嘴角扬起一抹痞气,逗弄着他。
顾行之正欲说什幺,突然闷哼一声咬在了男人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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