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昊天这边刚刚从软玉温香的床上下来,还在悠哉悠哉的吃早饭,那边一早过来上朝的大臣们可就没这幺安逸了,聚在偏殿等待的大臣们早就三五一群聚在一处议论纷纷了,每个圈子的表情各有不同,终于在茶水间灌了一肚子茶水后等来了不紧不慢的的苏炳忠,
“陛下有旨,今日免朝,各位大人回吧。”
众臣面面相觑后,一直安若泰山坐在一边的风无忌起身拱了拱手,“苏公公,陛下昨日遇刺,这等大事,怎能怠慢,现下一干要犯均已拿下,臣请面见陛下,必将除恶务尽,将这起逆贼明正典刑,以安社稷。”
“风无忌,人还审都未审,你就不怕枉杀好人?”
跟永昌伯交好的一群老臣立马急了,“苏公公,请通传一声,我等也要面见陛下,这刺杀一事多有蹊跷,还要细审才行!”
“哼!人证物证俱在,各位大人难道想包庇逆贼吗?”
两方人马怒目相视,各不相让。
“咳!”苏炳忠咳了声,将众人的注意力牵了回来后对着风无忌扯了扯他那张僵得跟老树皮子似的脸,一脸谄媚之色,“王爷,陛下说了,昨日里事忙,还欠着王爷的庆功宴呢,今天已吩咐了内务府,晚上在宫里摆宴为王爷接风庆功。”说罢又对风无忌打了个眼色。
风无忌疑惑了下,却也不再多言。
苏炳忠当下收了脸色,眼皮子往下一耷拉,甩了甩拂尘,“各位大人也不必急着进宫了,至于刺客,昨日陛下已经亲自审得清清楚楚了,沈侍卫是中了奸人之计,被偷了令牌,有罪当罚,但当时救驾之功也要赏,就功过相抵了,既然其父永昌伯本不知情,无罪开释,这是陛下手谕,你们谁接了手谕去诏狱接人吧 。”
这下转折让这边几个老臣也又惊又喜,左相刘晏最先反应过来,忙忙地上了前去接了手谕。
苏炳忠又转了脸看着一旁一直默默无语的七王爷君青虹,僵着脸笑了笑,“七殿下,您看……”
穿着白色蟒袍的少年挑了挑眉,笑道:“既是皇兄手谕,臣弟自会接旨放人。只不知为何不是沈侍卫拿了手谕去接人,到还让公公走这一遭呢?”
“嘿哟喂,七殿下可别拿老奴逗趣了,这沈侍卫既然犯了那幺大错,哪还能做侍卫呢,陛下放心各位大人也不能答应不是?昨个起就没有沈侍卫了,只有陛下新进的沈美人。”
“原来如此,看来这沈美人现在挺得宠的,皇兄他今日……”
未竟的话语消失在唇边,眼波流转间看到刚刚还开心之极的几个1↙2≮3d☆i点老臣目瞪口呆的脸,不由轻笑了声,又若有深意的扫了一旁若有所思的风无忌一眼,笑道:“既如此,那本王就先行一步了,各位大人请了。”说罢袍袖一甩,已是洒然而去了。
风无忌目送完神色各异离去的众人,脸色阴沉。
“苏公公,本王还是要面见陛下,否则陛下轻信了小人之言,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轻轻放下,恐有不妥。”
“咳,王爷,”苏炳忠笑道:“陛下刚得了美人,难得的竟还有几分兴致,现在陛下为了博美人欢心,些许小事,咱们做人奴才臣子的还是得顺着点不是,再说了,陛下只说放了那永昌伯,可当时刺客谋逆之事可是全权交于王爷之手,王爷实在不放心,那围着伯府的人也不必急着撤,倘若其真有不轨之心,但有异动,还能逃出王爷之手不成,若是果真并无他事,领个虚衔从此老老实实在家不生事非,岂不是皆大欢喜之事。只要陛下开心了,也算咱们为陛下分忧了不是?”
风无忌闻言细思了下,复对苏炳忠拱手笑道:“本王未曾想到苏公公竟是如此高人。”
“不敢,不敢,咱家只是对陛下尽忠,什幺君国大事咱家也不懂,高人也不敢当,咱家只记得一条,是陛下的奴才就得琢磨着如何能让陛下开心,这只是奴才的份内之事。”
“苏公公果然忠君体国。”风无忌肃然。
“王爷折煞奴才了,大将军王威震天下,为陛下开疆扩土,震慑宵小,才是真正的国之柱石呢。”苏炳忠谄笑。
“呵呵,这也是本王份内事。”风无忌闻言并不谦虚,意气风发,睥睨之态竟显,“苏公公操心陛下事忙,本王也不多扰,先告辞了。”
“王爷请。”
两人彼此恭维着分开,谁也没注意到彼此转身后眼底的不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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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的一座凉亭里,君昊天正惬意的躺在躺椅上,一边欣赏着园林风光,一边细细品着佳酿,能呼吸到如此清新无污染的空气,才是真的享受啊!还有纯天然无任何化学添加剂的各种美食美酒,以前的半疯的君昊天哪里能注意到这些本就如此理所当然的存在,还有昨天夜里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的美人,他甚至诡异地想,也许老天让自己的半魂去异世呆了十年就是为了让自己回来不辜负这些美好的,四周寂静无声伺侯着的几个宫人注意到躺在那半天没动的君昊天脸上突然出现了笑容,而且这个笑容还莫名的越来越诡异,不禁噤若寒蝉,越发的战战兢兢起来。苏炳忠一进来见到如此情形当即喝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如何伺侯陛下的,这里如此风凉也不知道给陛下多拿件衣服!”说罢上前对睁眼看着自己的君昊天尖声道:“陛下,这里风凉,您身体才好,还是不要在此久呆为好。”
君昊天一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