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永竫相信,冥冥之中,凡事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在他尚未想出下一步前,不宜躁进,跨越时空,他出现在这里,恰好为时星所救,自有天命。
依天命,顺天命,天命难违。
「若不解会怎样……?」
「这药性连朕都挺不住,差点经脉爆裂而亡,何况恩人是没有习过武的人。」永竫歉疚地看着时星。
所以说来说去,就算不是为了改运,他都要避免不了要被xx的命运?
「你……根本就是有预谋的!世界上…哪有这么刚好……的事!刚说了用身体改运,现在我就变成……这样!」时星又气又怒,偏又无可奈何。
连永竫这般定力都敌不过御春露,更何况是时星,说到最后,时星讲话已断断续续了,无法一气呵成。
小月喂过奶后,打了个饱嗝,眼儿眯眯,已昏昏欲睡,完全不知道哥哥正陷入悲惨的命运。
见状况已在掌握中,永竫解开裤间的钮扣,拉下拉链。
题外话,关于拉链,这个也是让永竫感到新奇的发明之一,除了用在衣物外,还有提袋等。而内裤的设计更是奇妙,中间一个隐蔽的开口夹缝,只要直接掏出阳器,即可排尿,不须将整件裤子拉下,或将衣摆撩起。
「解药就在这里。」
第九章
巨大的紫红ròu_bàng在还未勃起的状态,就已让时星看得胆颤心惊。
「你……你别过来。」时星身体往后拼命挪退。
对永竫而言,事有从权达变,虽说这样做可说是不光明至极,可为了制伏时星,使其顺从,运用手边一切对自己有利的因素,使结果趋向圆满,减少阻碍,中间这些手段又不足为道了。
「去死啦!谁……谁希罕啊!你——别脱我的裤子!」时星死命地拉住裤头,但怎敌得过永竫?
永竫手毫不费力地一扯,时星下身立即光溜溜地,已然涨得发红的分身高高地朝天竖立,guī_tóu尖部沁着大量的欲液,透得发亮。
见有神棍嫌疑的某人手往重点部位伸来,时星蜷着身体用双手护住重要部位,不让侵犯。
看这模样,永竫不得不叹恩人太天真。
「恩人别挣扎了,让朕为你纾解药性,再拖下去对恩人的身体百无一益。」永竫将手指伸往时星露出空门的后穴。
涩滞的穴蕾被手指一触,时星身体反射地往前弹,不由得惊叫出声。
「啊——!」
一不注意,永竫的指尖已刺入。
「你下流!你……这种人还能当皇帝!」对平日排泄的秘处被手指塞住,时星羞耻得大骂,扭着身体想脱离后方的异物,却只是使得手指更深入。
一定都是那见鬼的春药惹得祸,当穴内一被手指填入就痒得极为难受,时星伸手向后想推开永竫的手,却怎么也推不开,只徒让永竫有更多进占的空间。
现下的时星有如砧板上的鱼任永竫宰割,任凭身体怎么甩动都摆脱不了永竫的控制。
对这一点都不听话的恩人,永竫使出最有效的招数,直接扳开时星握在命根上的五指,用自己的手取代。
「把你的手拿开——!啊、啊啊……别动!」时星急叫,前后都被挟持,分身上被五指箍紧捋动,一上一下,力道时重时轻,体内的热气瞬间集中到根部,贲胀欲裂,可后方的手指却恼人地插在穴口,无法闭拢。
无论是小倌或宠妾,哪个不是乖乖地躺在床上,使出百般绝活讨好他,何曾遇过这般不听话的?一瞬间,永竫脑中掠过点穴的念头,可是不行。这么做之后,逼绝了时星只会让反弹更大。
因此,即使时星又打又踢、又叫又骂,永竫也只能捺下性子。
「啊啊……你、嗯……唔……」柱体被上下捋动着,一股舒爽的快感,火辣辣地从下身传来,时星已无法顺畅地说话,可他仍不甘心,只要找到机会手脚不是挥就是踢。
虽说这力道对永竫而言不痛不痒,可还是大大惹恼了永竫,看着时星短短的头发,阳刚五官又有点憨拙的健壮模样,怎么也难和他宠幸过的窈窕绝色男宠相比,而今立场反过来,莫名到了几百年后的世界,他却得使出浑身解数来服侍他人。
忽然一股荒谬感袭来,永竫不由得感叹失笑。
「你……笑什么!」
「造化弄人。」此一时也,彼一时也。
「屁啦……!还不……都是你害我的!你谁家不掉,就偏偏掉到我家,还对我……乱来,我是男人啊!」时星还以为古代人会比较守礼数,哪知道更无耻!
「朕即是天,天下乃归朕所有,何况区区男子?」男人有差别吗?永竫不解地皱眉,难道数百年后已不好男风?
瞧这古人居然可以说得如此光明磊落,脸不红气不喘,让仍存着部分同性心理障碍的时星气结。
不过时星很快就无暇说话,在忙着对抗药性和手的袭击,脑中的思绪已逐渐远离,被男性射出的本能控制着。
柱体前端透着大量欲液,滑溜地沁出永竫的指间,移动间发出咕啾的淫糜声响,可后方的手指让时星分心,臀部想挪离那恼人的异物感,体内的手指却不断进犯,在里面搅动。
过一会,后穴似无法紧夹住一指,总有点空虚感,时星无法形容那感觉,耳中掠过男人呻吟和喘息的声音,朦胧朦胧地,模糊的意识才分辨出是自己的叫声。
好热……
见底下的身躯已会随着爱抚间逢迎,永竫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