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像不像香蕉刨冰?”他低头一看,白色的泡沫盖住了浓密的yīn_máo,唯独粗大的yīn_jīng直戳戳地立着,guī_tóu快顶到肚脐眼上,伞头胀得快裂了似的。邱正扬想挖地道,面皮上火辣辣的,穆沅帮他冲走泡沫,叫他站起来,又说:“现在是香蕉芝麻糊。”邱正扬受不了了,求他:“学长,别说了。”穆沅嘴角一勾,说:“那我有要求。”“你说吧。”邱正扬痛苦地答应。“不急。”穆沅若无其事地替他洗净擦干,又给他穿上一条白色的浴衣。邱正扬生无可恋,他的yīn_jīng从浴衣当中开缝的地方钻出来,耀武扬威。怎么遮都没用,除非拿手一直盖着。
屋子里打起了暖气,虽说没到寒冬,也颇为冷了,洗完澡容易感冒。穆沅拉他回房间,又检查了一下胳膊上的石膏,邱正扬说:“没事,挺牢固的。”穆沅说:“以防万一。”“啊?……啊!”前一个啊是惊讶,后一个啊是惊喜。因为穆沅委身下来替他kǒu_jiāo了,把自己的口腔塞得鼓鼓囊囊,发不出半个字。
邱正扬一只手爽得撑不住,只好仰面倒在了床上,穆沅顺势爬上来,骑在他身上,微微喘息说:“手别动,小心、小心又错位了。”邱正扬看他一寸寸坐下去,把自己的yīn_jīng吃进去,龇牙咧嘴憋着欲火,胯骨忍不住往上一顶,穆沅惊叫一声软下腰来,微微抬起屁股,试图将yīn_jīng退出来些。邱正扬拿手掌不住地抚摸他的背脊腰身大腿,像是采撷不够的花蜜,食髓知味。穆沅勉强撑起来说:“没压到手吧?”邱正扬摇摇头,卯足劲儿开始打桩,两条长腿屈起,架在穆沅身后拢着他。穆沅的穴内特别烫,紧得要命,邱正扬越是顶他,他缩得越紧,guī_tóu戳在他的g点上,爽得他直呜咽,眼角滋出一串泪来。很快他就全射在邱正扬胸口,shè_jīng时的窒息感令他迷炫,失了平日的精明镇静,平添几分慵懒媚态。他缓过劲儿来,知晓邱正扬还没射,夹着yīn_jīng转了个身,将背部对着他,枕在他的大腿上,起起落落操弄着自己。半软的yīn_jīng夹在邱正扬的大腿缝里,很快又硬了。于是他说起荤话来,嗫嚅着:“阿扬,舒服……嗯再深……啊啊太、太大了……”邱正扬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叫床,狠狠往上一顶,钻到最深处射了出来。穆沅用力含住他的jīng_yè,趴在他腿上低笑:“嗯……会不会怀孕阿扬……好多啊……”
他的屁股多肉且白嫩,撅起了冲着邱正扬,自己猩红粗壮的yīn_jīng还满满当当塞在他肉穴里,猛地听他说怀孕,邱正扬想到了什么。
“最近,是不是有个女人……到公司找你,学长?”
霎时间的凝固,穆沅的xiǎo_xué还在一缩一缩地含着,而他上半身却僵住了。
第二十三章
然而只是一瞬的窒息,骑在身上的人就屈起膝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颤肩一笑,哑着嗓子说:“你说……黄董?”邱正扬偎在他温暖的巢穴内,神智飘荡,许久才想起黄董是何许人也。他说的当然不是那位女老总,他想问的是:“就是前两天,一个女人找你……”穆沅趴在他的膝头,轻喘,又说:“那不就是黄董?阿扬是在……呵,吃醋吗?”邱正扬不安地扭动胯部想否认,却牵动了下半身的动作,惹得yīn_jīng愈发深入,“我不吃醋……没有。”
“前天,唔啊,慢些,嗯……约黄董上了一次望江阁,”穆沅无骨无力地痴缠着胯下的莽龙,轻轻地上下颠簸起伏,接着说,“我说望江阁景色很好是吧,黄董……不过,再好的景色也要和对的人一起赏才好……”邱正扬默默无言地凝望着穆沅瘦削优美的背脊,又听他说:“你猜她说什么?”
邱正扬不想猜,狠狠地顶胯,chōu_chā数个回合,直操得穆沅无助呜咽,闷闷地说:“我知道。”他轻而易举就能想象孤男寡女对坐江岸,西式烛台带水玫瑰剔透酒杯,真心蜜语张口就来,“我知道那个黄董对你有意思,学长,可是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我的……”他试图撑起身来,想去勾住穆沅的腰,但一只伤臂蹭在对方腰间,就跟挠痒痒似的扒拉着。穆沅瑟缩了一下实在架不住他的骚扰,晃晃悠悠站起来,股间的yīn_jīng滑脱出来,滴落下一串乳白色的jīng_yè,不少顺着大腿根徜徉,肉红色的洞口犹如开闸的堤坝,挡不住泄洪的奔流。邱正扬呼吸一滞,不禁叫道:“学长——”穆沅随即倒在床的另一侧,蜷缩着休憩,他陷在柔软的被褥中,疲乏似的说:“黄董说,她可以做那个对的人吗,我说,那个位子……早就被人预定了。”
他微颤着闭起眼来,邱正扬痴痴地看着他,心里想这位子是我预定的吗,应该是吧,就是吧,我就是那个摸骨中脱颖而出的人吧。他凑过去跪在穆沅背后,弯腰去吻他的肩胛骨,喃喃倾诉:“我什么时候可以落座,学长?”穆沅没有回应他,因为他睡了过去。
不多说,断臂邱姓杨过自此成为穆某人的专属煮夫,要问一只手怎么做菜,那上海男人有的是办法呀,他对自己田螺小伙的身份甚为满意,拖地洗衣,做饭擦窗,无一不精。只盼傍晚良人归来,吃饱喝足,颠鸾倒凤。不过才两日,邱母电话来了,头一句话问他人死到哪里去了,彼时他出菜场正往穆沅家走,只好答买菜。邱母说手断了还做菜,小棺材真是捣糨糊,外卖点来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