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现,他吹灭手中的火折子,静静抱着海棠,听着马车吱悠悠的声音,一刻也不敢放松,他也不知道对方会把他们带到哪里去。
中途,马车停顿下来,借着微弱的夜色,司徒靖从车窗的细缝瞄了外面一眼,目测还在长安,心下松了口气,感受着车外的动静,男人好像离开了,侧耳倾听脚步声逐渐远去,司徒靖当下毫不犹豫下车,然后把海棠抱出来借着夜色拔足狂奔。
不知道跑了多久,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他才敢找了一个转角处停下来紧紧将海棠抱在怀里。
男人只是去几米远的地方解决了下个人问题,回来后接着赶路,才走了半米远,他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为什么马车会变轻了?嘀咕一下随手掀开马车的帘子,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海棠的身影,马车后面的备用车门此时大大敞开,不时有冷风刮了过来,男人气得用力一掀车帘低骂了一句,好不容易收钱办事,却没想到半夜遇见鬼,这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
看着茫茫夜色,想去找人已经不大可能了,内心思索着对策,钱都拿了事情没办好,回去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只有这辆破马车,直接驾车逃命吧,男人下定决心后,调转车头直往城门奔去,连夜逃出了长安。
司徒靖听着空荡荡的长安街上,一辆马车疾驰而过,知道听不见任何声音才敢松了口气,他蹲着微微发麻的膝盖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然后架起海棠就往自己家里方向走去。
抱着海棠从后门偷偷溜进去,穿过花园,拱桥,最后停在自己的房间门口,一脚踢开房门,就着黑灯瞎火将海棠放在床上,再回到房门口跟做贼似的张望片刻,确定没人发现这边的动静后,才关好门点亮蜡烛回到床边,接着烛光打量着海棠,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一闪即逝。
第三十一章 被迫求欢
司徒靖坐在床沿望着海棠的睡颜,伸手抚摸着他白皙光滑的脸颊,蓦然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占有欲,他想狠狠地占有他,想让他永远待在自己身边,只属于自己就好,再也不要跟其他男人有任何瓜葛,就算被他无情拒接又怎样?那就把他关在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地方好了,这样就只有他能接近,能触碰,能随心所欲地掌控着自己想要的一切。
越想内心越无法控制,他抱起海棠往楼上走去,最终停在自己房间顶层的阁楼,是平时用来堆放杂物的地方,他把海棠轻轻放在一边,转身寻找可以使用的东西,最后他找到了被褥,绳索,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了被褥可以防止海棠着凉,他褪掉海棠的衣物将他放在被子里面包裹住,又拿出绳索将他双手绑至头顶,双腿并拢紧紧绑住防止他醒来后逃走,可怜的海棠陷入昏迷完全不知自己现在的处境。
只见黑色的被褥里面,海棠的身体白皙纤细匀称修长,司徒靖他之前都没来得及好好打量他的身体,现在一看只觉得喉咙一阵干燥,望着他胸前挺立着的嫣红rǔ_jiān更是想要狠狠欺负,平坦可爱的肚脐下面是粉嫩的分身和稀疏的体毛,恍若处子般的下体更是令他爱不释手,他用指尖在海棠身体四处游走着,恨不得立马将他占有,弄哭他,教他求饶,可他忍住了,合衣躺在海棠身边,脸颊蹭了蹭海棠的肩窝,还是熟悉的气息,用手揽住他的腰身抱着他沉沉睡去。
等海棠醒来,外面天已大亮,由于身在阁楼的缘故,温暖的阳光随着阁楼四面的窗子透射进来,想要翻身缓解身上的酸痛感,却发现自己手跟脚都被人捆绑住了,现在的气温明明还在回升,他却觉得自己恍如坠入冰窖,此刻他的手脚都被绑住,衣服也被扒光,他望着空荡荡的阁楼内心陷入疑问,这么变态的事情到底是谁干的?
他在脑海中整理自己的思绪,突然想起那个陌生男人,回想起他说的话,自己不会是被什么变态的有钱人关起来了吧,就因为自己不答应就把他绑出来也太惨无人道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间,门外想起了脚步声,他双眼直视门口,他倒要看看这个变态长什么模样。
司徒靖一早下去给家人请安,察觉大家都没感受到异常,又放心的回来了,没想到海棠已经醒了,只见海棠用厌恶的神情盯着自己,语气冷酷道:“没想到是你?”
司徒靖没有否认,他点点头:“是我。”
海棠坐起身,胸前的被子滑落到腰间,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胸前,他语气带着嘲讽:“你就是昨晚那男人口中的有权有势的富贵人家?没想到有钱人都是变态!”
司徒靖被他几句话说的哑口无言,自己是绑了他没错,至于这么狠他吗,他轻咳一下:“你是不是误会了?”
海棠愤怒道:“误会?司徒靖原来你也有厚脸皮的时候。”
司徒靖摊手道:“我确实绑了你,随你怎么说。”
这是事实,反正是他绑的,他承认。
海棠被他的态度气得牙根痒痒:“如果不是你指使家丁来绑我,他敢自己过来吗?”
司徒靖听着他的话皱起眉头:“什么家丁?”
海棠气得翻了一记白眼:“没想到你装傻充愣的本事也见长了。”
司徒靖思索片刻,回想起昨晚的情景:“你是说那个男人?”
“除了他还有谁?”海棠说完撇了撇嘴。
司徒靖正色道:“那人不是我家的。”
“什么?”
海棠瞬间凌乱了,司徒靖说那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