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床头的双手,蒙在眼上的黑布,戴着分腿器的大腿,还有从腿间蔓延出的两根电线……
镜头在这些暧昧的细节上轮番切换,最后才映出男人那张满布汗水的俊脸,镜头继续往下移动,近距离地拍摄那微微颤抖着的鼓鼓胸肌,胸肌的轮廓非常性感,就像那小麦色的肌肤,好比是上好的绸缎,与胸肌相连的六块腹肌更是让人垂涎三尺,但这些都比不上影帝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引人犯罪的表情……
越来越多的qíng_sè内容,让吴魏斌时不时胆战心惊。每当摄影机掠过他的身体,都仿佛遭到了一次可怕的辐射。特别是今天这一场,完全陌生的体会,甚至让他觉得害怕,毕竟这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去尝试的所谓新鲜刺激的xìng_ài方式。虽然露点已经习以为常,每种快感的表达方式也演绎了许多回,却还是感到深深的不自在。但逃避的唯一方法,就是一次性过关,再讨厌,也不得不卖力地演。
唯一的安慰就是梁圣杰在旁边,唯一的败笔便是他亲自施加伤害。感到他的靠近,影帝浑身的肌肉不由绷紧,可是那人的手却极尽温柔,在他身上一寸寸地抚摸,一边还发出赞美的叹息。“宝贝,你不知道你有多美。”喃喃自语间,青年坐在了床弦,像对待一只待宰的羔羊,将他抱在了怀里。
导演非常欣慰,现在不需要他提醒,吴魏斌就已经明白床第之事该怎幺演绎,神色每一分变化,该放大哪个细节,如何让观众看见他的所想所思,这些都诠释得十分出彩。只有一个环节,就是当梁圣杰推进跳蛋的开关时,他的反应平平,显然不懂这是个什幺样的情趣道具。
“我看你不是很明白跳蛋的用途,可以给你讲解讲解,它是放在肠道里刺激前列腺的东西,开的挡数越大跳得越凶,不过说得再多也没用,没有亲身体会就不会了解,不如这样,干脆把它放在你的内裤里,用那种类似的快感来代替。当然,我无意冒犯,要把这里演好,只有这样做才比较有利,吴老师,你同不同意?”
“……”
见影帝犹豫不决,青年便凑上前去:“无所谓的,大家也不会笑你,拍戏需要,你就委屈委屈。”
什幺都演过了,还装什幺清高?破罐子破摔得了,吴魏斌点了下头,只想早点拍完了事。
“舒服吗?是不是很想我chā_nǐ?”青年狞笑着打开开关,裤裆里的跳蛋开始跳动,影帝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抖,脸像浸了酒,一点点地蔓延着红。
“怎幺不说话?”他表情坏坏地又开大了一档,那人的身体小幅度地扭动了几下,大口呼着气,屁股迎合他一般半翘起来了。
跳蛋不断击打着包皮和guī_tóu,让他有种想在床上摩擦的冲动,但他绝不会在众目睽睽下做这种事,何况跳蛋是在gāng_mén里,只是放在另外一个地方让他感受,因此他努力把这种快感想成是从那个洞里面萌发出来,正有点灵感,青年就抬起手中的皮鞭狠狠往他背上一抽!
“呜……”吴魏斌吃痛地叫了声,可前端绵绵不绝的刺激让他在恐慌的同时又坠落到了快意的挑衅里,躯体弹跳着,来缓解这两种截然不同但又莫名契合的酸爽滋味。接着那人开到了最大档,跳蛋跳得极其剧烈,像要从裤子里钻出来似的,飞来飞去地攻击着他变大的yīn_jīng,瞬间就让他忘记这是片场,而是来到自己深夜里的卧室,年轻的情人使劲浑身解数伺弄着他,两人紧紧地纠缠,如同要榨干彼此一样向高潮前仆后继。
梁圣杰兴致高涨,用绳子勒住他的脖子,脚踩在他的背上,粗鲁地抚摸着已经进入状态的菊穴。无法视物的0号难耐地低吼着,被他弄得不知道自己是个什幺东西,只是高高地翘着屁股恳求他的临幸。青年冷笑一声,将鞭子的尾部猛地插进了那yín_dàng的菊穴,0号很配合地高高扬起脖子,喉咙里挤出一声哽咽,浑身抽搐,如同抽去骨头一般瘫了下去,露出的那一只眼里只剩下畅快和软弱,以及对快感的膜拜和对生活的失望,动人心魄的哀伤缭绕着动感十足的床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人顺势来到他背后,进入他,没命地在他胯间撞击。
这个情节几乎耗尽了他毕生的演技,演完之后,他便倒在床上一动不动。而导演的心里则落下块大石头,只要这段合格了,就构建起了整部戏的血肉。他一向注重效率,不管是布景,还是拍摄,都要求快而求精。今天他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便招呼众人收拾东西,跟他一起去补拍几个配角的戏。
门刚一关上,梁圣杰就扑了上去,抬起影帝的脸,果然看见他一副六神无主,像是被下了春药的样子。再脱去他的内裤,往花穴上一摸,好大一滩淫液。他摩拳擦掌的同时朝门口瞟了一眼,确定所有人都已经远去,而且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便掰开影帝的双腿,掏出自己的已经按耐不住的硕大,重重插了进去!
“呜……”吴魏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挣扎了一会儿,才搞清侵犯自己的是谁,他扭过头,想说这里是拍戏的房间,不是家里,别他妈乱来,可青年抱着他一边耸动一边耍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ㄨ耽美】网赖,并小小声地辩解:“没事,一会就好,你不是也想要吗?今天不弄下,咱们两个恐怕都出不了这道门!”
事实也的确如此,老是演这种戏,再清心寡欲的人都会忍不住产生yù_w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