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一会儿,在这样的场合接吻、爱`抚,那是无比刺激的事情。
但他没有。
他出乎我意料地头都没抬对我说:“放在沙发上吧。”
我慢慢走到沙发边,没有听他的话,而是把领带放到了茶几上。
他看了一眼,看的不是我而是领带。
等他收回视线之后,我迈出脚步试图过去引诱他,却听到他说:“晚上我有应酬,你先回去吧。”
十五
顾孟平这样的男人,最招人恨,也最招人爱。
他在我心里的模样又变得模糊了,从最开始威严的岳父到前几天凶猛的野兽,再到此刻,一个让人就算掏出心都看不懂的妖魔。
我愣在原地,那姿态,大概可笑至极。
我向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值钱值得被人尊重的人,不然我也不会违背本心贪图富贵娶了我的妻子。
我的字典里不该有“自尊”和“自爱”,因为我压根儿就不配。
但现在,站在这里,我觉得无比羞愧。
我粗鄙的欲`望和丑陋的内心赤`裸裸地摆在这里遭到了来自他的嘲笑。
我心有不甘,觉得这场较量中我不可以被一招击败。
就算输,也得输得心情畅快。
他依旧没有看我,大概也没料到我会忤逆他的意思。
我再次靠近他,蹲下来,仰头看他,手掌从他大腿根处缓慢地摸到了裆部。
他的性`器瞬间勃发,那突然失控的欲`望,让我心情愉悦。
我把头靠到他的身上,闻着他淡淡的香水味道。
他冷着声音说:“把手拿开。”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
之前在床上、在画室,那些疯狂又让人沉醉的画面一一挤到我的眼前,我咬住他的袖子,像一条即将被丢弃的狗,我说:“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终于看我了,一把掐住我的下巴,非常用力,让我觉得自己的骨头几乎快被捏碎。
他没什么表情地对我说:“我在工作。”
我盯着他看,跟他对视,完全没办法将他的情绪看得通透。
我说:“爸爸,你硬了,我帮你吧。”
我用力地挣脱开,然后跪着,爬到了他的办公桌下面。
我躲在那里,跪在他两腿之间,抬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这一次,他没有再阻止我,而是往前倾了倾身子,继续他的工作。
我知道他在装模作样,都已经硬成这样,怎么可能还能够冷静地去翻阅文件。
我把他粗大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迷恋地嗅了嗅。
那上面男人独有的腥臊味道让我痴迷。
他是我唯一经历过的男人,这根东西曾经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
不管它以前有过怎样的经历,但现在,我总觉得它有一半是属于我的。
从龟`头顶端顺着茎身舔下去,我能听到他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做着这样的事,于我而言,刺激又满足。
我一边给他口`交,上下吞吐,一边开始自`慰。
我闭着眼,毫不控制地发出呻吟。
我将精`液射在他办公桌下的地毯上,在这个男人工作的地方,留下了自己的味道。
我不禁幻想此刻有人敲门,我那平日里威严的岳父慌乱地按住我的头,不让我发出声音,我们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做着最下流的勾当,他被我含着,我被他控制着。
然而从始至终都没有人进来,岳父也开始不再忍耐,发出低吟。
我所有的性技巧都是这几日来在他的调教下学到的,我用力吮`吸,吞下了他一半的精`液,另一半,让他射在我脸上,然后抓着他的手指贪恋地吻着。
他是我的,不管他如何表现,我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将他牢牢抓住。
就像现在,之前他还冷漠地赶我走,这会儿却俯身与我接起吻来。
十六
我向来相信人的多面性,至少,双面是有的。
像岳父,我目前所知,他既是骁勇伟岸让人敬畏的凯撒大帝,又是可怖却让人无法自拔的撒斯姆。
他抚摸我时,我心口殷红的血液似乎都能从心尖儿流淌而出。
他占有我时,我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的灵肉都交付于他。
他与我接吻,在这间宽大的办公室里,我抚摸着他刚刚释放完的性`器,那里还残留着冷却下来的粘液,让我着了魔。
这个吻结束时,我趴在他腿上,喘起了粗气。
我知道自己什么模样最诱人,知道什么模样最能勾起他的爱怜。
但这次,还没等他给我我想要的爱`抚,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我们都没来得及整理仪表,脚步声由远而近,落在了距离我半米的位置。
我依旧跪在那里,转了个头,侧脸搭在岳父的大腿上,手心挡住了他裸露出来的性`器。
那是我的,任谁都不准窥探。
我看向来人,一个年轻的男孩。
白皮肤,红眼睛。
他哭着的样子,让我想笑。
“你怎么来了。”岳父推开我的手,把软下来的性`器放回内裤里。
我微微皱了一下眉,不知道他看没看到。
他没叫我起身,在这个男孩进来之后,不看向我们任何人,只垂眼弄着他的裤子。
男孩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向我砸来。
我是可以躲开的,但我偏不。
在这种场面下,谁更可怜,谁就赢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