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时候也爱流,是毛细血管脆弱。后来妈妈用偏方给我治好了。来拉萨后,却又每年都开始流了。
正在我举着右手,鼻子塞着纸团,接着水拍着额头,狼狈不堪的时候,石亦衡走进来站在水池边上。我对他难看的笑了一下。继续拍水。
“我魅力那么大吗?这么多年不见了,一看到我就流鼻血。”
“呵呵,是啊。都怪你太性感了,哈哈。”
石亦衡双手抱胸看着我不说话。
我尴尬了,刚才那句话真不应该说。“这边天气太干燥了。流鼻血已经习惯了。”
“肯定是你不爱喝水的原因,以前你就是,经常一天都不喝一杯水。”
我看了他一眼。放下早就举的很酸的右手。拿下鼻子里的纸团。还好,已经不流了。对着镜子清洗了一下鼻子。用纸巾擦擦脸。提着包走出商场。石亦衡一直跟在我后面。也不上前来说话,也不离开。
我正无措的考虑接下来怎么办,电话响了。
我迅速的接起来:“你好。”
“小皮啊,今天有空吗?来公司一趟吧。”是林总。
“好的,我这就去。10分钟到。”转身对石亦衡说:“不好意思啊,我现在有事。再见。”
“我送你吧。”
“不用了。很近,坐公交车,一站就到了。”
“上车!”
我乖乖的上车了。不是对他的话没有抵抗力。而是现在头还真有点晕。流那么多血,得吃多少才能补的回来。
到了公司楼下,我下车:“谢谢你了。你先走吧。”
“我等你。”
“可能有点久,别耽误你的事了。”
“没事,我等你。”
算了,你爱等就等吧。
上楼,林总先跟我寒暄一阵,然后侧面的表示了以前的事不追究,他还是很看重我的。然后就谈正事。是个邮政储蓄所的工程,做份预算。简单商量了下预期报价和使用的材料。然后谈了下预算的价钱。
最后他又阐明了让我回公司的意图,我表示手上有工地,就不回来了。出了公司门看了下手机,都六点半了。两个多小时了,那家伙应该走了吧。出了楼期间,就看到石亦衡靠在车门上,看着我。那情景就像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你还没走啊。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
“没事,几年都等了,这几个小时算什么。”
我干咳一声:“我请你吃饭吧。”
“好。”
在车上,气氛很是僵。“我们去吃鱼好吗?那家水煮鱼很出名。”
“别吃那么辣了。你,吃点清淡的吧。”
“喔,那去吃野生菌鸡汤吧。那家很有特色,还会送毛主席的头像徽章。”
“好。”
席间,我为了补回今天流的血加紧的吃着。石亦衡却是偶尔动下筷子。
“怎么,你不喜欢吃?”
“不是,有点不舒服,没什么胃口。”
“你是不是有高原反应啊。”
“可能吧,头有点痛。”
“坐飞机来的吧。飞机太快了,会有点不适应。”
“嗯。”
“你,来这边是……有事吗?”
石亦衡看了我一眼:“嗯。那个装饰城,准备买下来。”
“喔。早就听说要换老板了。没想到是你。”
石亦衡不说话,舀了一碗汤递到我面前:“喝吧。”
“谢谢。”石亦衡还是这么温柔。
吃过饭,出门。石亦衡走在前面开车门。
我赶紧说:“你住哪里?远的话你就先走吧,不用管我了。”
“别人替我订的宾馆。拉萨饭店。我不知道怎么走了。你能上车帮我指指路吗?”
“好吧。”我硬着头皮上车。
“你住哪里?”
“离这儿还是挺远的。待会儿在拉萨饭店门口坐车能直接到。”
到了饭店大门,我对石亦衡说:“到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你反应不是很严重,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刚要下车,手被石亦衡抓住:“我送你回去吧。这里我已经知道路了。你不是说还有点远吗?”
“不用了。坐公交车很方便。”
“坐好。”
我又忐忑的坐着了。
到了小区楼下,我下车:“谢谢啊。你知道回去的路吗?”
“我忘了,呵呵。不请我上去坐坐吗?好歹我们也算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
好吧,既然都说是朋友了,那就上去吧。
进了门,把包放好。“你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石亦衡坐在沙发上:“你这房子弄的还不错嘛?不是租的吧。”
“嗯,是我买的。”
我打开电脑准备画图,今天事情还多,诊所的图纸,还有那份预算。
石亦衡一个人在屋子里转。这么小的房子,有什么好转的。
“我今天能睡在这儿吗?有点累了。不想开车了。”
“啊,我这只有一张床……呃,我睡沙发吧,刚好有很多事要做。也睡不了多久。”
把量好尺寸的手绘图纸在电脑上画好,开始布置。
“皮瑞玺,我想洗澡。”
“喔,我给你拿衣服。”在衣柜里拿出一件t恤:“这是我买来当睡衣的,加大号。你穿应该合适。”
等他洗好出来,我一边盯着电脑屏幕画图一边跟他说:“你去睡吧,我刚换的床单被套。”
“你要做很久吗?”
“嗯,要画一套图,还要做份预算,预算就是今天下午接的。”其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