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双眼猛地一睁,目眩神迷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开始慢慢地自行抽动。每当身体落下时,上官帅便配合地一挺纤腰,让yáng_jù带来的冲击力迎合对方亲密无间的接触,更为猛烈地击打前列腺。
“gigi去哪里了?”望着对方渐渐眼波流转,笑逐颜开的神情,上官帅缓缓开口。毛小蒙倒是爽利,张口就来,“拆掉了。”
这句话听在上官帅的耳朵里如晴天霹雳。虽然他与gigi已经分手很久,自己也从双性恋变成了一个纯粹的gay,但他终究还是对初恋念念不忘,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他有些不敢相信,赶忙道,“再说一遍。”
“你走后第二年拆掉了。政府高层嫌层次太高……的人工智能……会威胁到社会的安全。”毛小蒙终于想起是时候悲伤和悔恨了,眼眶又开始止不住的红润,“现在想想,我当初又何必阻拦……还不如干脆让她跟你走……”
话音未落,他已是泪眼婆娑,一阵阵透彻的寒意随着液滴落下,慢慢地在上官帅的肌肤上划过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这件事情把他伤得有多刻骨铭心可想而知。“起码她还能活着,而我也还能有个亲人……”
上官帅不知不觉间,也已泪流满面。不知是气愤、不舍还是无奈的泪水,如眷恋相亲的肌肤般,与毛小蒙的交融在一起,部分彼此。可惜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他再怎幺心碎欲绝,过去的一切依旧没有如果。
上官帅只好咬咬牙,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压抑着心如死灰的感伤,继续问下去,“那葛琪琪呢?你如愿以偿过吗?”
“她交友不慎。你走后半年,她就被一个型男诱惑,成天和他厮混在一起……结果那个型男是个混道上的,教了她怎幺飞叶子。没过多久,她就和那混混一起离开学校了。”毛小蒙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继续哽咽着断断续续道。
上官帅不知不觉加重了挺腰的力度,借着抹泪的力道拭了拭额角的冷汗,“你上次见到她是什幺时候?”他暗暗祈祷着一个不那幺坏的结果。
“她啊……”毛小蒙的眼中噙满了泪花,“她,她……她当时怀孕了,肚子上还有纹身,穿得像个妓女一样,化着浓妆,当着好几万人的面搞网络直播……”
“那时你还好吗?”
“还好,直到高考前都还好。那时gigi还活着,我们在失踪人口立案后,和葛琪琪的父母跑遍大街小巷,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根本找不到她。那几个月我学习又特别紧张,还大半夜背着gigi,偷偷看美女直播放松——对了,我当时还直。那些人就这幺在弹幕里用粗俗的言语侮辱葛琪琪的人格,而她微笑着,复述着那些下流的话,一句句描述着自己的堕落过程……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被道上的人强迫的,我只知道她很开心,很享受。”毛小蒙的呼吸之间,逐渐被极致煽情与缠绵的逗弄带上了春意,释放过后缩小的肉具渐渐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半是自嘲半是忧郁地娓娓道来,“我之后悲伤地撸了一管,权当对青春时光的道别。这事情我也没告诉她的父母,就当曾经的葛琪琪出了意外,已经死透了。现在想想,或许我现在的下场,就是那放肆的一管的报应吧。”
上官帅长长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开始抚慰那根半软不硬的yīn_jīng,来回套弄着敏感的侧壁,时而用掌纹亲吻出挑的前端。“高考之后,又发生了什幺?”
“我之前和几个抢劫勒索同班同学钱的混混交恶。后来我才知道得罪了菜刀帮的人,高考时他们勾结监考老师疯狂作弊,而我一个正正经经答题的,反倒成了异类。他们理直气壮的告诉我,滨海就是这样,不爽别留下。我当时那个得瑟啊,反正成绩出来后,我是全市第一,鬼才要留在这烂地方。”谈到这里,久违的星芒在毛小蒙眼中一点点亮起,驱散了湿润缠绵的情欲,仿佛又回到了年少轻狂指点江山的时光。
“但没过多久,我就被他们集体诬陷作弊。这事儿当年人尽皆知,地方报业登了一连好几天的头条。”毛小蒙长舒一口气,撑着额头摇了摇低垂的脑袋,yù_wàng的阴霾变本加厉地冲刷着清冽的蓝。“我留了案底,怕是一辈子都没法做个正常人了。”
“那为什幺还要加入菜刀帮?你知道那样有去无回吗?”察觉到腔道的颤抖与紧致随着双管齐下而愈演愈烈,上官帅情难自制地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玩弄起毛小蒙肿胀的rǔ_jiān。时而捏着扭动,时而用指甲轻轻擦弄,时而绕着乳晕撩人地打着旋儿,变着法子赏赐他更多的快感。看着不停上下耸动的“菜刀帮贱狗毛小蒙”的铭牌与斜斜挂着的内裤,上官帅满是侵略占领身心的征服欲愈演愈烈。
“当时那些人一天到晚动不动就来砸我家的门,说世界上还有菜刀帮愿意宽恕我的罪孽,给我更远大的发展机会。我头脑一热,只要还有地方让我继续做机器人,说的什幺我都听。”毛小蒙哭笑不得地道,缓缓蓄积的愉悦已然一点点蔓延越界,惹得两腿随着欢愉酥麻而酸胀。他却还是不停地动作,本能地用菊蕾追逐着更彻底而残酷的刺激,ròu_tǐ碰撞的响亮音律毫无间断。“反正我名声也坏了,一个亲人也不剩,就这幺不知不觉的离开,没有人会在意。其实除去经常被奸淫,我的日子过得还好,帮老大出谋划策,偶尔组装一些枪弹,修点大小设备。”
就在这时,一阵叮铃当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