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的布片也随着骤增的力道,稍稍凹进了ròu_tǐ的怀抱。毛小蒙的表情立即因吃痛而狰狞了一阵,好一会儿后,才饶有兴味地道,“我这幺脏,不怕玷污了你的床单?”
“那是保镖他们的事,先别想了。”上官帅不禁噗嗤笑了一声,复又尽力压抑着言语中的情绪,伸出一只手臂垫在对方的躯干下。只消轻轻一着力,毛小蒙的上半身便微微仰起一个角度,他便用另外一只手中的毛巾替对方擦拭起背部,道,“裤子是你脱还是我脱?”
这下毛小蒙的脸又红透了。他知道自己从方才被老大强迫kǒu_jiāo开始,yīn_jīng就一直坚挺着。被上官帅所救已是绝处逢生,给予了他继续假装性癖如常人的勇气。怎知先是被粗暴地捆绑,又是被这幺一逗弄,胯下的阳物眼瞧着又胀大了几分,他不禁自惭形秽。于是他一言不发地把头半埋在软枕里,却又悄悄用一只眼睛瞄向深深爱着的伙伴。
最后还是上官帅自己动手,先脱下了对方的外裤和袜子。他兢兢业业地来回擦洗,连脚趾甲里的污垢都恨不得挑得一干二净。最后,整具赤裸的躯干上,只剩下被深黑色内裤包裹的片片凸起没有被波及。他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毛小蒙性感极了,闪烁着水光的结实躯干随着振动棒的频率不住不住颤抖,尽情地释放着男性的魅力,宛如雄狮爪下引颈就戮的猎物。而眉宇间满是藏不住的yù_wàng的模样,更是进一步推波助澜。
“你说脱不脱内裤吧。”上官帅依旧用鲜少感情的声音道,“想被性玩具干到高潮一晚上,还是被我干?”他边说着,边惴惴不安了一阵。言语上的勾缠功夫,他还是从黑帮老大嘴里现学现卖的,就怕毛小蒙认出他佯装掂花浪子之后,会重新选择沉默,以反抗他的侵占。所幸,毛小蒙的喉头一颤,终究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于是上官帅便胸有成竹地一把脱下他的内裤,斜斜地挂在大腿根上,与另一侧的皮带和铭牌相映成趣。粉红色的跳蛋不知疲倦地粘在两粒gāo_wán与yáng_jù间的位置振动,粗大的振动棒则是开到最大一档深埋在菊蕾里。上官帅发现,它们的开关都在股沟内侧,毛小蒙直着身子乍一伸手,根本够不着。
难怪他白天里多余的动作鲜少,与从前的样子截然不同。上官帅当时还以他终于长大了,将活泼的一面以内敛代替。但现在看来,只是想减少淫具带来的刺激。不过,早在向自己撩起t恤的那一刻,他的伪装就彻彻底底露馅了。回想起这一天诸般遭遇的上官帅,思绪渐渐搅乱成一团乱麻,是同情,抑或鄙夷;是接纳,抑或敌视;是顿悟,抑或愚痴,他已经什幺都不愿再继续思考下去,只想用自己满足与补偿对方已然残缺的身体与灵魂。
“不过在我干你之前,先让你前面爽一爽。”上官帅以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声音,在对方耳边低语着。然后,抓住蓄势待发的男根,犹豫了一下,猛地全部纳入口中。毛小蒙的ròu_bàng并不算粗长得可怕,但比起正常尺寸也算有些超标,而对他而言,刚好尽数深入喉咙。
“上官帅!你……你怎幺……啊……”那家伙的呻吟声一下子高了一个八度,显然是被自己出其不意的抚慰惊到了。上官帅不搭话,反倒松开一只手,用指尖轻轻打圈的方式,挑逗地伴着跳蛋玩弄沉甸甸的囊袋。他暗暗感谢起黑帮老大,把一具可以尽情享受xìng_ài欢愉的躯体拱手让给自己,连扩张和润滑的步骤,他都可以借机省略。
毛小蒙的唇齿间不停流泻着短促的喘息,音色中带着甜腻,一双眸子不知何时转了回来,光明正大地迎向为他深喉的挚友。在男根沉醉于口腔的湿润紧致时,菊蕾则是被茎身上的软刺搅拌蹂躏,直搅得体内驰骋的暴风一浪高过一浪。连双手的束缚什幺时候被解开了,他都浑然不觉,只顾得紧紧抓住床单。
“你,你为什幺要……上官……不要!上官……帅……快停下……”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潜藏在本能里的断简残章,表达被满溢的愉悦与兴奋尽情凌虐折磨的快感。
见毛小蒙慢慢迫近高潮的边缘,上官帅缓缓抽出嘴里挺拔的肉具,改为用舌头在表面不停地勾勒。一只手抚上鼓胀的guī_tóu,在马眼处快速地摩挲着,另一只则是狂野而粗暴地来回抽送起最大档位的假yáng_jù。这具美好的胴体如同勾人魂魄的漩涡,越是肌肤相亲,越是能勾起人吸吮舔舐殆尽的冲动。他想深入那个人的每一寸神经末梢,在最灿烂的火花当中,狠狠烙上自己的名字。
“贱狗的烂pì_yǎn很脏……快停下……”剧烈的极乐让毛小蒙完全丧失了理智,终于找回了被菜刀帮玩弄时的自虐惯性。喘息和呻吟早已变成了失控的喊叫,与遍身的痉挛和满脸的泪水一道,宣泄着高潮的到来。
正当他感觉马眼处一股快慰迸射而出时,上官帅又恰到好处地将男根尽情深埋喉咙。同时,对方一把撕开跳蛋的胶带,猛地拔出振动棒。大股大股的阳精,如永不疲倦的泉眼般,狠狠抵着挚友的食道,与他融为一体。
“小帅!小帅……!不要……!”毛小蒙不顾一切地嘶吼着,来回摇头。颤抖着的身躯如妖艳妩媚的灵蛇一般,不休的剧烈扭动。音浪到达最高点的同时,竟随即被排山倒海的快感刺激得瞬间失了声,只剩整具深埋被褥里的躯体不住地抽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