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息侵袭心头,卿墨一僵,停止了挣扎。
他转过身,直视着苏衍的眸子,缓缓跪下。
双膝触地的那刻,他俯身吻了吻苏衍的鞋尖,闭着眸像是在享受这一刻臣服的宁静,随后起身说道:“主人,奴的确是有接过私奴,但绝非他所言的有性调教。”
“哦?”
苏衍只回了意味不明的一个字,惹得卿墨更加忐忑。
他背脊挺直,仰头看向苏衍,眸中隐藏着炙热的悸动:“没有您的允许……我怎幺敢呢?”
苏衍没有说话,只是笑了一声,脚尖突然踩在了他的胯间,轻微的痛楚和强烈刺激的接触感令他身体一震。
“主人……”卿墨轻声地想要求饶,却丝毫不敢动弹,任由苏衍玩弄他。
听到他的话,苏衍冷哼了一声,脚下更肆无忌惮地隔着裤子凌虐着他的敏感部位。
不出片刻,卿墨胯间的性器便硬了起来。
整个储物间,安静得只能听见他低声的喘息。
苏衍嗤笑一声:“七年,就以你这身体的yín_dàng程度,能忍得住?”
“主人。”卿墨向前膝行了几步,埋头于苏衍双腿间,声音闷闷的:“没有您,奴根本硬不起来。”
羞红的面色埋于裤中。
苏衍抬起脚狠狠地顶住卿墨的肩膀,使他被迫后仰,轻微的窒息令他难受得面色泛白。垂眸看着卿墨的羞意,他唇间的笑意更深,有意刁难:“所以是做不到,而不是不想,嗯?”
“奴……”卿墨顿时不知该怎幺回答,过了一会,他抿唇看向苏衍,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奴此生,都不会背叛主人。”
苏衍的眸中掠过一抹一闪而逝的动容,他收回了脚,却没听见卿墨隐没于动静声后的哀叹。
“只要主人……还要我。”
有一种卑微的下贱,称作爱。
苏衍对时间掌控得很好,在把卿墨挑逗得情欲难抑,喘息连连,肠液条件反射地开始分泌,几乎都做好了苏衍在这里上他的准备后,苏衍却挥挥手,放他回到了宴厅。
不早不晚。
小猫跪在他的席位边上,看着空空的椅子发愣。他眸中带着羡慕的情绪看着其他调教师与奴隶间的互动,时不时期盼地看着门口。
宾客席上高谈阔论的声响不绝于1○2 ◥3⊙d ▄♀ ▃耳,他们肆意地谈论着奴隶的优与劣,衣冠楚楚地讨论着感性的下流。
狗奴的下贱,猫奴的小脾气,性奴的床技和穴道的收缩,玩具奴美到极致的luǒ_tǐ……
一些宾客已经在暗暗物色宴会第二环节的奴隶,目光流连在调教师旁的各个奴隶的身上。
奴种、身材、气质、相貌甚至调教师的知名度都是评判的标准。
卿墨先归,苏衍紧跟其后。
“欢迎诸位参加今日的宴会,规矩不多说,大家也都是老客了。”卿墨站在台上,轻笑着说道,“今天第一环节的调教公演有两场,奴种分别是……家具奴和性奴。当然,如果觉得实在不合您的胃口,可以先至后台翻阅今日挂牌的奴隶的名册,以便第二环节的挑选。”
发言期间出现了轻微的停顿,在场的人几乎都没有察觉到异样。只有他知道,是苏衍突然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特质的跳蛋摩擦着肠壁,精准地刺激着g点,又带起痒痒麻麻的拂掠感,时刻撩拨着他。
勃起的性器,遮掩于宽敞的长衣之下。
他的眸光不自觉地飘向苏衍,随后猛地收回目光,镇定地说道:“第一场,调教师白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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