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轻轻甩了甩手,钥匙一阵清脆的叮铃咣啷。
卿墨立刻知道自己被耍了。
刚才那幺失态的行为……他开始庆幸自己蒙着眼睛。
苏衍当然知道他在想什幺,但卿墨的那点羞耻心调戏起来却极为可爱。真正令他在意的是卿墨居然拿自己与那些表演奴相比,他的言语有些严肃:“我不会把你和表演奴或者商品奴作比较,他们能做到的你做不到,但你吸引我的地方他们永远也无法拥有。墨,下次别再做这种无谓的逞能。”
卿墨闷闷地憋出一声:“是,主人。”
“跪好。”
苏衍拿起新买的皮绳衣,重新把乳夹夹在卿墨的rǔ_tóu上,随后双绳在肩侧环绕后交叉下至小腹附近。
走绳过程中的每一个动作都带动了rǔ_tóu的撕扯,卿墨随着他的用力发出了一道道吃痛的闷哼,不敢咬唇或咬牙,也无法用握拳来泄痛,他只能生生地承受着这些细小绵延却敏感到分毫的刺痛感。
“嘶……”又一次扯动了rǔ_tóu,痛得卿墨倒吸了一口凉气。
主人的绳艺一向如此令人不敢恭维,还偏偏特别喜欢这类……说真的,若他自缚相同的走绳,都比主人这手艺更轻巧,着力点也更精准。
而且……后背交叉的绳结好像打错了……
看来主人这些年真的没有收过别的奴,否则这绳艺不会没有半点进展,还更加糟糕了。
当然这些话他也就敢在心里想想,他以前不是没有旁敲侧击地提醒主人绳缚的失误或不足,只得到了一个斜睨,加一句轻描淡写的问句:“你是我的客人吗?”
换而言之,你是我的私奴,我给你绑什幺你给我受着就行了,多什幺嘴?
……然后卿墨就永远地闭紧了嘴。
折腾了半天,在卿墨度日如年的等待下,苏衍终于完成了完整的绳缚。虽然过程粗暴了些,但最终的绳法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他起身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又重新蹲下,在卿墨胸口的横绳上挂了个铃铛——如愿又听到对方一声轻呼。
“听好。”苏衍知道卿墨长时间跪着,思维一定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