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纱完美遮住了男性特有的线条、突出了青长夜的身材优势,大面积露背使青年背后细瘦的蝴蝶骨一览无遗,裁剪个色的婚纱令那双长腿若隐若现。青长夜有些不适地扯了扯裙摆,他已经很高了,不知道王从哪儿找来的礼裙,纱摆竟还能拖地。他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只会令自己的身体暴露更多,青长夜脖颈上的异能抑制环是纯黑色,同修长优雅的脖颈相衬格外有禁忌之感,他的模样实在很像一件令人垂涎的礼物。
王看着他的样子,忽然觉得身上有些燥热。
“好骚……”
“……”他很想说最没资格说我骚的就是你了,青长夜瞥了他一眼,终于放弃了一直扯裙摆的动作:“这里短了。”
虽然裙摆一直长到了拖地,腰部以下的却选择用半镂空的布料拼接。裙子压根遮不到什么东西,这件婚纱该露的地方露了,不该露的也露了,还露得特别艺术。他稍微动一下就能看见底裤,青长夜蹙眉:“好奇怪。”
“脱了就合适了。”
“你故意的?”
“没有,”爱德温异常无辜:“我也不知道要光腚穿。”
不等青长夜反应,王压着他强制将最后一块遮羞布扯了下来。沙发上的美人挣扎了一下,两团雪白软肉伴随他低腰的动作愈发挺翘饱满。青长夜啧了声想揍人,爱德温却对着他的双唇又啃又咬,还把舌头伸进来吮他的舌尖,察觉到对方的手臂越收越紧,青长夜忍无可忍:“你他妈能不能不要这么色?”
“你不知道吗,”爱德温说:“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身体时根本把持不住,把持得住的只可能有毛病,越色越说明我爱你啊。”
“……”
“喜欢你。”
青长夜忍不住抱怨:“你是很喜欢上我的感觉吧。”
“我爱上了你、我爱上你,”对方两次停顿的重音不一样,青长夜都要被他绕晕了,爱德温却忽然在他耳边低低地笑:“有区别吗。因为喜欢你才想吻你,如果没有感情,就算你tuō_guāng了站在面前我也不会看一眼。小夜为什么一直不肯正视我的感情?”不等他回答,爱德温刮了刮他的鼻子:“青长夜同学,可怜可怜你的老教授?初恋就被甩教授我也很难过啊。就差天天以泪洗面了。”
“……”
“如果从头再来的话,教授一定让你一辈子重修,”爱德温动作轻柔地捧起他的脸,青长夜目不转睛注视着面前人年轻俊美的脸庞,爱德温的五官很深刻,却和安雅那种阴郁乖张的美艳不同。他的眉骨和鼻骨连接处尤其好看,又挺又直,这一部分长好了,人的长相再怎么样都不会差。何况他的眼睛还那么深,幽幽的,就像神秘莫测的森林:“就算只是个课题,你也永远是我的。”
“结婚了不也一样么,”青长夜侧过头。他下意识试探了爱德温的想法。王总给他洞察一切的错觉,这让青长夜不得不一再谨慎:“也是你的。”
“嗯。”
爱德温笑着轻吻他。
最终他们订下的礼服是相同款式的西装。婚礼邀请的人不多,至少爱德温说请柬只发了一百份。青长夜的注意力近期都放在和a通讯上,他特意记熟了皇宫的全息地图、以方便到时候逃跑。在婚礼举行的三天前,爱德温终于舍得把他从矿石牢笼中放了出来。王似乎提前处理了这一日的公务,他带着青长夜见了皇族御用的裁缝,测量身体数据时为青长夜量身的小姑娘一直在看他,爱德温都不禁调侃:“你这么盯着我的王妃看,我会不高兴的。”
女孩子脸一红,说话声音糯糯的:“抱歉陛下,我只是看这位先生的各项数据都很标准……太标准了,简直就像是计算过。完美得不可思议。”
“拐弯抹角夸他我也会不高兴。”
小姑娘吓得捂住了嘴,爱德温趁机揽住青长夜:“不过夸得挺好,王妃就是特别完美。”
“……”
总觉得傻逼王秀恩爱的方式都极其骚包。
量完数据后爱德温和他去吃了晚餐,他们去的餐厅号称帝都的约会圣地。整间餐厅坐落在帝都最高处的花园楼阁上,借用磁力完全悬空。长时间没有出门,青长夜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有兴趣。看见菜单上的时间他难得有些惊讶,虽然知道这种地方一掷千金,但100年只够一道沙拉……该说不愧是悬浮在空中的餐厅?
浓烈晚霞过后便是灿烂星群,天暗下来,台泊河上的人和船就逐渐密集。晚餐后青长夜和王到了台泊河边,联邦的城市规划部一直非常遵守传统,千年来他们从未在台泊河边大面积修筑路灯、仅仅凭借船灯和河边民宿的微光将河岸点亮。这样暧昧朦胧的光火倒是更符合这条河的气质。有人说即使在台泊边遇见大明星也会失之交臂,因为光太暗,只能够勉强看清旁边人的脸。爱德温那头耀眼的金发在夜色掩映下都不甚明了。河很长,青长夜和他走了一半时,旁边的人忽然出声道:“记不记得很久以前,你生日时我让你许个愿望,无论什么我都答应你?”
“嗯?”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现在想来大概那时爱德温便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他当时放弃了和对方坦白。王碧色的眼里闪过一抹暗芒:“你当时什么都没要。那应该也不是你的真实生日吧?”
青长夜没有说话,爱德温的轮廓在夜色之中模糊,他眼里映着河岸时明时暗的灯火:“我把许愿的权利还给你,我欠你一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