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照顾我。”
苏白起喝了口冰红茶,对于这两个人“革命友谊”他其实没兴趣听,他唯一对两人感兴趣的只有玩双飞,不过曹文既然愿意说,那他假装听听也不是不行。
但是这里是教师食堂,会碰到同为老师的刘瀚文也没感到意外,刘瀚文也看到了曹文和苏白起,可惜他没过来,而是端着盘子找好了其他座位。
曹文低下头,心里有些感激又觉得很愧疚。
这时,他感觉腿被轻轻踢了一下,曹文一抬头就对上苏白起似笑非笑的目光,“今晚有空么。”
“有……”曹文不敢看苏白起,低声应了一句后脸颊烧红。
之后的曹文就有些食不下咽,他在想今晚要穿什么,去哪里,这是不是约会。
因此在晚上收到酒店房号的时候,曹文并没有看起来那么若无其事,他并不想和苏白起止步在炮友关系,但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
站在房号前面踌躇了一会,他拨通了苏白起的电话。
电话被接通的那一刻,曹文如坠冰窟。
他听到了刘瀚文的呻吟声。
曹文没有挂断电话,做出了和几天前刘瀚文一样的选择。
但与刘瀚文不同的是,他哭了。
作者有话说:大夏天写肉,有点d不住啊!
吃根甜筒冷静冷静。
☆、不正当三角关系(二)
“哭什么。”苏白起和刘瀚文打完一炮后开门,就看见哭成球一样的曹文,“进来。”
苏白起心想,要是曹文下一句敢说“我不进我不进我要哭死在这里”他立马关门。
好在曹文还是哭唧唧地进来了,把门关上,苏白起把他擦眼泪的手握住,亲了亲他被泪打湿的眼睫毛,“有什么好哭的。”
曹文心想你不懂,但是被苏白起亲了一口后眼泪掉的更欢畅了。苏白起被他抽抽噎噎弄得眉头一跳,索性在一旁抱着手臂看他哭。
有种哭到天亮去,矫情个什么。
苏白起刚想转身不管他,下一秒就感觉为了开门而穿上的裤子裤脚被拉了一下,没绑皮带的他差点摔了个跟头,他忍住踹曹文一脚的冲动,压着怒火问,“你到底想干嘛,出口就在你后面。”
曹文抬起头看他,那双眼眼眶通红蒙着层水汽,“你到底喜欢刘瀚文多一点,还是我多一点?”
他哽咽着说,好不容易憋着的眼泪顿时凝成一大颗打下来,“你告诉我,我马上走。”
苏白起的表情像活吞了一只蟑螂,你说这是个什么鬼场面,他就想约个炮啊,是是是他错了怪他之前是没在短信里说清楚,但是这个局面真的……
苏白起下意识的摸了摸裤兜,没摸到烟也没有打火机,顿时觉得更操蛋了。
半响,他吐出一口浊气,蹲下身,“曹文小宝贝,你不会想和我这个什么都不多,就毛病特多的人渣在一起吧?”
苏白起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是有那么点认知的,他知道自己是渣了那么点,但他渣的衣冠楚楚啊,从不使什么威逼利诱的下作手段,顶多就是摸两把屁股说几句性暗示。
不心动好办,你走你我走我的,哥器大活好不缺伴;
你要心动了?得,我有安全套。
但是走心就有点超出剧本范围了,苏白起恕不奉陪。
因此,头大了的苏白起觉得要和曹文讲清楚了,免得祸害人家。
好吧,其实已经祸害了。
但是亡羊补牢,大概,也许,可能,还是来得及的……
“直说了吧,我就想和你俩玩双飞,其他的事情没考虑在内。”苏白起看似随意地一蹲,其实站在了安全距离内,以防知道了残酷真相的曹文突然暴起把他打一顿,那就尴尬了。
有时候这种看起来软绵绵的小羊羔,咬人的时候比那些个凶相毕露的豺狼虎豹狠多了。
苏白起想起几年前yī_yè_qíng过的纯情少男,知道他只把他当炮友后当面对质,结果在苏白起翘着二郎腿摊牌的时候蓦然从外套里掏出一把刀,差点让苏白起阴沟里翻船,和阎王喝茶去。
不过后来苏白起倒也没怎么为难他,把他关牢里一个月磨掉他对他所谓的“爱情”之后就把他无罪释放了,案底也没留,他自己还暗中给人塞钱让狱警多看着点别让牢里那些个人渣把他搞了。
受害者做到他这个份上,也是仁至义尽了。
不过到底没瞒住邓文鹰,知道这件事的邓文鹰勃然大怒,差点就扇了苏白起一巴掌。
苏白起当时觉得满委屈,你要是说给我找场子我还能假惺惺大度地说一句没事我不在乎哥皮厚着死不了,结果你鹰哥还想打我这个受害人……
他摸了摸下巴,好像就是因为这件事才搞得他对邓文鹰没那么执着了,原本只是想耍个脾气冷战,结果冷着冷着就真的冷了。虽然现在他还一口一个“鹰哥”、“鹰哥”这样叫着,但心里他还是有些“怕”邓文鹰的。
因为他发现邓文鹰也并不是那么以他为中心包容着的。
所以他这两年收敛了,邓文鹰以为苏白起终于懂事了一点,其实并不然。
他不知道自己积压着的暴戾因子何时会爆发。
他对xìng_ài方面的需求渐多,有时候会有一种渴望见血的变态想法,但举双手以示清白,他真的不玩啊。
而曹文现在的反应,不得不让苏白起有点杯弓蛇影。
苏白起与曹文还在相顾无言对视着,那边听到曹文哭声的刘瀚文从床上撑起身,扶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