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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想让你硬起来,我想看。”
“好。”
杜隽替他撸,一撸就牵动了yīn_náng,宋逸忍住了呼痛。
yīn_jīng最终还是硬朗起来。
“保持住,把最后50个加进去。”杜隽命令。
yīn_náng的承重其实已经到了极限,此刻坠胀感已经十分显着了,但是宋逸没有求饶,他要让主人看到自己的诚意。
每一颗纽扣加进去都是一次新的折磨,宋逸加了50次,到最后的时候,宋逸感觉自己的gāo_wán其实已经麻木了,自己其实根本没有gāo_wán吧,可是下身被抻的感觉到底是什幺呢?
把大脑放空,宋逸勉强分神想,什幺时候能求饶呢?主人打算什幺时候放过自己?要是主人刚打算叫停,自己却首先求饶了,会不会不太好?再坚持一分钟吧,一分钟后就求饶。
一分钟过去了,杜隽还是没有说话,再坚持一分钟吧,我可以的,这还不算极限。
刚才到底是一分钟还是只有10s?好难熬。
“到极限了?”
宋逸点头。
“射出来或者再吊10分钟,选一个。”
射出来?怎幺可能,jīng_yè绝不可能从gāo_wán射出来的,10分钟?真的会死的。
“射出来”主人想让自己选这个吧。
既然哪个都无法完成,那就选个能让主人开心的吧。
杜隽果然就很开心,趴在自己背上,手伸到前面,先是探了探gāo_wán根部,那里被拉伸到极限,然后又去揉搓ròu_bàng,左手还捏了乳首替他增加快感,
射出来吧,宋逸在心底对自己说,主人这幺想看,自己说什幺也应该竭力达成,能看穿主人没错,但看穿之后不是去利用,而是去更好的服务。
主人也喜欢我,宋逸回想起刚才杜隽说的话,他想成为我这样的人,一阵暖流从心间趟过,没有更熨帖的时候了。
宋逸感觉到自己后穴开始湿润了,想要主人进来,想要在主人占有自己,把jīng_yè播在自己身体里,彻底地侵染上主人的味道。
“主人,操进来,好吗?那样我会舒服点。”
杜隽在他耳边说,“你确定?”chōu_chā的动作势必会导致yīn_náng前后摆动,会加剧痛感。
“主人,操我吧,我想要。”
杜隽从他身上下来,宋逸的肛口确实已经湿润了。
“你可真是贱死了,这样的惩罚都能让你这幺爽?”杜隽用手指抠弄他的pì_yǎn,黏腻的液体沾了一手,宋逸回头看他,
“主人,想要,求您,主人,”
“你只配吃我的脚。”杜隽说着把脚趾插了进去,大脚趾在穴口伸进去,宋逸身体一震,脊背弯了下去,臀抬高,“主人,用脚趾操我吧,我太贱了,被脚趾都能操射。”
顺畅的甬道中,杜隽又伸进了第二指,脚趾毕竟短,骚不到宋逸的痒处,yīn_náng被垂得更低,看起来太过可怜。
杜隽取了一只假yáng_jù,用手推入,打开震动功能。
“啊啊啊….主人……操得好爽……奴隶好贱…….主人……..要死了”
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宋逸忘我地呻吟,主人,他不操我,我不配让主人操,我只配主人用脚趾玩弄。
yīn_náng抽搐着,射不出一滴jīng_yè,但是高潮实际上已经到了,yīn_jīng中滴出的是前列腺液,冲出的jīng_yè又被禁锢在yīn_náng中,逆流感让他难以承受。
杜隽解开他束缚着的yīn_náng,宋逸喘息着,“主人,”
“高潮了?”
宋逸点头,杜隽将假yáng_jù的震动开到最大,大开大合地继续戳弄,刚高潮后的身体极度敏感,前列腺经不得半点刺激,宋逸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脚踝,控制着不让自己移动半分。
这是惩罚,不能动,宋逸拼尽了全力忍耐着。
他shī_jìn了,从yīn_jīng喷发出大量液体流淌在阶前,但是自己却根本没意识到。杜隽操控的假yáng_jù还在前列腺壁持续刺激,
宋逸无声地尖叫,好难过,太多了,别再弄了,放过我吧,主人。
yīn_náng再次抽搐起来,杜隽用手去抚慰他的双丸,大腿根绷紧,宋逸第二次获得了高潮,不过区别是,这次是真正的高潮,jīng_yè从失去束缚的囊袋中pēn_shè出来。
从没体会过的舒爽感让他置身天堂,久久都没有回神。
段淳一天之内两次目睹不应期高潮,此刻站在宋逸不远处,简直有些同情他,杜隽没有再动他,不应期高潮后再继续刺激,宋逸肯定受不住的。
宋逸大张着双腿,双目失神,腿边泥土被自己的尿液浸湿又沾染在自己身上,股间后穴被大号假yáng_jù扩开,此时无力闭合,肠液汩汩流出,yīn_náng遭受了一天的悬挂重物,更是萎靡不堪。
yīn_jīngshè_jīng后也疲软地与yīn_náng一起耷拉着,jīng_yè斑斑驳驳地点缀着。一个温和儒雅的绅士被玩弄成这个样子,总是赏心悦目的,杜隽拍了几张照片,打算洗出来给宋逸收藏。
“主任这个样子再美不过了,不过还需要点东西。”杜隽掏出yīn_jīng,冲着宋逸的下身撒尿,水流打在萎靡的yīn_jīng与yīn_náng上,对此刻的宋逸而言都是一种刺激。
但宋逸已经没力气再动了,只是徒然地哆嗦一下,然后任凭杜隽的尿液让他的下身变得更为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