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盒子,杜隽找了一只跳蛋出来,圆润而小巧,只是振幅强烈,让人坐不住,把方琼抵到墙上,扒了他的裤子,可能是因为同事都是女孩的缘故,方琼也养成了不爱动的坏习惯,屁股上肉很多,令他自己掰开穴口,杜隽把跳蛋塞到了最里面,眼睛扫到前面玉茎上的贞操环,问他,“钥匙还没找到?”方琼说;“还没。”
他撒谎了,其实保洁员早就来问过他这钥匙是哪里的,让他收着,他回答说;“可能是哪个医生为了方便放的吧,你放那儿别动。”
杜隽帮他提好裤子,嘱咐他等等,自己出去了。
方琼靠在衣柜上,心中甜蜜地想,杜隽太温柔了,温柔得不像一个s,明明恶狠狠地说,让自己不要把钥匙给他,因为他可能会忘记钥匙的事,但自己知道,只要把钥匙交给他,他是绝对不可能忘了的,在病区范围内找个钥匙都偷偷放水,光是这点心之所寄,自己就已经满足了,比释放十次八次都要满足。
杜隽在当初的地方找到了钥匙,困惑地想,“难道是保洁阿姨擦过顶柜直接放在原位了?这方法还是不妥帖,下次,干脆放他抽屉好了。”
杜隽不知道,以方琼的心机,他就是把钥匙挂在方琼眼前,他都能假装看不到,逼迫杜隽主动“想”起来不可。
找到消毒液把钥匙擦了三遍,杜隽回到了更衣室,方琼惊讶得看着他,“主人,钥匙?”
杜隽斜眼看他,“找了一个礼拜都没找到,罚你含一上午。”钥匙尾端略宽,冷冰冰的的,冻得方琼一个激灵。
稍微用了点润滑,杜隽首先把粗的那头塞了进去,刚塞进去,mì_xué便贪吃一般把剩余的也吞吃进去了,明知道这是括约肌的保护机制,杜隽还是嘲笑道;“一个不够吃?”方琼羞愤难当。
“留一个头出来,快点,要迟到了。”杜隽拍拍他的屁股。
方琼忍者羞耻,用力把钥匙的尖端顶了出来,杜隽攥着那头转了个圈,满意地看着方琼的腰都在跟着扭。
两人卡着点到了门诊部,排队的人已经看不到头了,杜隽也不敢耽搁,赶紧就开始了,护士在门诊的活不多,基本就是给病人排个序,一个一个叫人进来,再维持个秩序。
方琼手里拿着一把挂号单,站在门口,忽然感觉到肠道里一阵震动,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离刚才站得很近的人远一些,这才回过头看杜隽,杜隽口手不停,一边对病人说,“你这个情况很常见,药我给你开了,一日三次,一次2片,千万不要擅自停药,一个月后再来查血。”一边飞快地打字。
方琼无奈,忙成这样,3分钟一个病人,还要偷空看自己出丑。
送走一个病人,方琼立刻让出一个人进门,杜隽就在这个空档抬一下眼,
“医生,我。。。那个,能不能让其他人回避一下?”
这个病人肯定是要脱裤子了,方琼一边想一边把门口探头看的人推出去,“稍等一下,马上轮到你。”
门诊室其实有个帘子遮住的小床,如果需要身体检查,就会把帘子放下,杜隽把人领过去,“哦,可以了,不用全脱。”
“哦,你这是包皮太长了,需要做个小手术”
“不长,半个小时吧。”
“不用进手术室,局麻。”
“有点疼吧,毕竟是这个脆弱的地方,局麻针扎也会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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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琼感受着体内一波一波的震颤,几乎要站不住,后穴分泌出液体,感觉内裤都湿透了,希望不要沾到外裤。半靠在墙上,稍微闭了闭眼,却突然感觉到体内震感更强了,方琼一回神,发现房间里只有杜隽一个人了,杜隽正面无表情看着他,方琼连忙打开门,把剩余的病人放进来,所幸也没几个了。
体内跳蛋在一个强振幅后便彻底没了动静,方琼知道不是停电,杜隽生气了。方琼感到一阵冷意,待杜隽看完最后一个病人,方琼才有勇气走上前去,“中午,吃什幺?”
“叫外卖吧。不想动。”杜隽坐在椅子上没动。
门诊室没有监控,因为涉及病人隐私。方琼点了两人的饭,关了诊室门,走到杜隽身边,像是知道方琼想要干什幺,杜隽说,“别跪,地上脏。”
眼神示意了下被帘子遮住的床,方琼会意,掀开帘子,重新换了一次性布单,脱了下身衣物,趴在了小床上,那床实在太小了,膝盖并拢也勉强才能跪在上面,
方琼知道杜隽不开心又懒得说话,因此只能猜测杜隽的想法,尽力表现地识趣听话些,面对着杜隽露出了含着钥匙的穴口,想起早上杜隽的话,努力又把钥匙顶了出来,穴口湿滑,擦一下会好一些,但此时他也不敢做别的动作,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哀求道,“主人。”
杜隽看着那把钥匙在穴口内若隐若现,看得出来方琼的讨好,心理一股暖流涌现,“嗯,排出来吧”
方琼听了这话简直要哭了,光是维持着这个半出不出的位置已经够辛苦了,经过早上半日,肠肉早就包裹住了钥匙,把它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哪容得他自主排出?况且那是把钥匙啊,跳蛋还能挑战一下,钥匙就完全不可能了。
可是主人的命令,即使明知道办不到,那也要摆出个拼命做的姿态才对,做成做不成是另一回事,可是做都不做,这过错就大了。
低应